在歇息了一晚後的第二天中午,司輕等人順利的到了襄王府。又一次刺殺失敗後,李曦似乎察覺了,派在多的人也是有去無回,倒也沒在派人來。也許在策劃一場完美的計劃吧。
「哎呀,輕兒,累壞了吧。」剛下馬車李襄就迎了上來,整府的人規矩的立在府中路道。真是為她沖大了排場。
「恩。襄王爺還是叫我司輕吧。」不理會在旁有多少人,司輕面目表情的對著他說道。听見他這樣的叫法,司輕依舊忍不住皺眉。
「這,好……」一臉尷尬之色微顯怒氣,他何時被人這樣掃了顏面,司輕這樣就像當場給了他一個巴掌一樣。要不是留著她有用,看他不好生收拾收拾她。
「哎呀,這就是司輕啊,看這臉生的可是貌似天仙啊,氣質更是淡雅月兌俗。真是位絕世佳人。妹妹呢,怎麼不見她前來啊?」一個豐姿綽約媚聲媚氣,穿著牡丹花式華裙的中年女人走來,臉蛋有著幾分姿色,妄想拉起司輕的手親近。這應該就是李襄的結發夫人吧。
怎料司輕往旁一移。皺眉說道「不打算進去嗎?」真是聒噪。滿身香粉味,俗不可耐!
「哦,這邊來,我帶你去。父親已經為你安排了房間。」李佑祈為司輕充當著了管家的角色。
「歡迎大小姐回家!」整齊的就像台詞練習。家?呵,她可不這樣想。面帶冷色跟在前面引路的李佑祈。
蓮馨苑,呵,這是何意。若無估計錯李襄將會說這是她娘親十幾年前住的院子吧。看這蓮池周圍的泥土明顯時日不長。真把她當做善良好騙的小孩兒了。她雖吃軟話,但那只是對正確的人。像他這種,不過是跟路上的流浪狗一樣的待遇。不過有個好景色還是不錯的,總比看著一望無際的假山來得實在。
「這個就是你以後的院子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隨時叫我。」站在院外李佑祈輕聲說道,他其實對司輕還是有些親人血脈相連的感覺,是對那個人沒有的東西。在皇室里面好像只有陰謀詭計和互相殘殺才是生活的中心,他有多久沒體會到什麼是親情了?
「恩。」在司輕看來,李佑祈絕對不是個會甘于縮在李襄腳下的人。所以,能別得罪她就別得罪她。因為得罪她了對他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她很有興趣看看他們父子成仇的好戲。
而後幾天李襄絲毫沒有閑著,除了早朝時間,開始兩天一有時間就往她院子里坐坐,跟她套套近乎,過後也沒有什麼動作了。可能是看出司輕不想做的事再怎麼說還是于是無補。反而開始往外奔波了。
「主子,這兩天我跟在他後面發現他和大將軍顧威遲走的很近,每次都是很警惕的在書房議論很久才會出來。光是顧威遲手里捏著的兵馬是整個風國的五分之二。加上守衛邊關的人又是他的大兒子。所以,如果襄王真的想謀朝串位的話,有了顧威遲這個老家伙的支持絕對是錦上添花,加上這麼些年的策劃,襄王暗中更是培養了一批江湖高手。也難怪皇帝防他比防賊還嚴。偏偏又沒有借口除掉他,畢竟他在朝堂上還是很有威望。」本來開始襄王還派了人監視她們,但不知主子用了什麼方法竟讓那人听命于了她,向李襄報去得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
「別忘了,還有五分之三的兵力是在皇帝的手中,即使李襄想要串位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皇家暗衛也不是吃素的。因為我們的出現,勢必會打亂他們兩方的平衡。所以皇帝才會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我,離央宮是江湖門派,戰斗力自然是比他們宮中侍衛強得多。他已經開始恐慌了。」
「這下好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出好戲了。」迷一臉高興的神情。
「咚咚……」
「你怎麼在府里?」沁敲開房門看見迷一臉驚訝。畢竟李襄武功不低,如果派其他人去很可能會被發現。
「他逛青樓去了,青樓里都是我們的人,我已經跟他們交代過了,我就不用跟了。」
「噢,主子,那個女人又來了。」從她們一入住蓮馨苑開始,襄王妃就不得空閑的往她們這里跑,每次一來無非就是旁敲側擊打听夫人會不會回來什麼的,簡直就是樂此不疲。只要她一來,這原本帶著點蓮香的院子,立馬被她那濃郁的香粉味遮蓋,知道她走後都久久不散。真不知襄王怎會看上個如此貨色,好歹也是個王爺,看上的女人竟是如此的胭脂俗粉。
「趕出去。」司輕躺在挨著窗戶的貴妃椅上眯著眼輕聲說道,外面正好是對著蓮花池風一吹就飄過淡淡的清香。想他了。
「是。」沁霎時有些發笑,想來主子也是厭煩了吧。被那香味圍著的感覺可不好受,恨不得一掌給她拍暈拖出去。只可惜那人還不知道自己那身香粉殺傷力有多大,要是能上場殺敵說不定都能燻死一票人。真不知道這麼多年她是這麼活過來的,天天呼吸著渾濁的空氣,怎麼還沒得病?
楚國
「王,楚御炎好像是真的中毒了。听御醫診斷已經時日不多了。」在他們快馬加鞭基本很少休息的情況下五天就到了楚國,只是沒想到楚御炎居然演上了這麼一出。
「晚上我會去看看。下去吧。」殷紫玄走下教主寶座,魔教里面基本沒什麼好風景。只有一些樹和假山還有湖水。連花花草草都很少見。一空閑下來,他仿佛就更加思念她了。這幾天更是睡不好覺,所以就只好加緊速度趕路,早點解決完事情早點抱著她睡個好覺。不知道她此時在干什麼?是不是也在想他呢?
夜黑風高之夜,殺人越貨之時。夜晚永遠是最好的潛藏。
殷紫玄在黎然兮給他的皇宮地圖里已經看過楚御炎的寢宮位置,所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不似楚新和楚陽的寢宮華麗,反而有些破舊之意。寢宮里只有幾個宮女太監守著夜,整體都是迷迷糊糊打著瞌睡。對于殷紫玄這個可能是刺客的入侵者更是一點知覺也沒有。
一襲暗紫黑衣飛過,幾個宮女太監齊齊倒地。他們雖不足畏懼,但他還想清清靜靜的跟他談點事情。哼,空氣中濃厚的氣息可不是將死之人該有的呼吸。
「既然醒了就沒必要在裝了。」殷紫玄站在離床大概一米的地方說道,他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我可沒在裝,的確因為我才剛醒。」一臉蒼白之色的楚御炎含笑坐起身子。十歲的孩童便有了如此高的修為讓殷紫玄更是有些驚詫,身上的氣質一點也不像只有十歲的樣子。
「醒了就好說話。」殷紫玄一身冷氣,言簡意賅。
「呵,魔王大人不知深夜到訪是有何貴干呢,我這涼炎宮可沒有什麼好東西呢。」楚御炎慢條斯理的說道。好似在評論今天天氣還不錯的樣子。
「你不就是這個好東西。」瞬間移步在他眼前,紫色的瞳孔陰冷的看著他。周身釋放出駭人的氣息。
「哦,也是。算來我還算值錢的。」畢竟皇後可是花了五百兩黃金下毒買凶呢。眼前的男人絕對是強者,他敢肯定,只是他兩個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就連他釋放的威壓就讓他有些呼吸困難。可是,他只會容忍是現在,以後,他一定會比這個男人強。強到無人能威脅到自己。
「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而你只要到時候給我一個人。一個死人。」提及那人殷紫玄周身的氣息更加嗜血鬼魅了起來,他要用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要讓他是死得最慘的那一個!
「可以,但我有個條件。」明明已經面色慘白,額上滲出了豆滴大得汗水。卻還倔強的仰起頭直視著他提出要求,眼里沒有恐懼,只有堅毅和鋪天蓋地的毀滅性的恨意。
「說。」他喜歡他的眼神,那是他曾經無比熟悉的。
「我要做你的徒弟!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超過你。」他一個人縱然天分再高也沒有用,最多只是比同齡人高出許多,于外面的世界相比,他根本就如螞蟻般弱小。他不甘心,所以他需要一個強大的師父指引他變得強大。
「好。以後有什麼事會有人來找你的。」說完不給楚御炎時間反應便飛身離開了。看著這個孩子,就像是他的影子……所以他要看看,他是不是值得讓他破例。
「你……」看著他得背影楚御炎有些呆愣,他沒想到魔王居然會真的同意。而且還那麼干脆。直到後來才發現,原來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管嘛……當然這只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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