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偉雙手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他竟然看到一對白花花、女人的胸脯,天啊,段總真的殺人碎尸啦,還變態的光把這個部位拿回來,他怎麼從沒發現段總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
隨著最初的驚嚇,他慢慢平靜下來,疑問也隨之面來,他怎麼沒有聞到血腥味兒呢?那上面也很干淨,沒有血污,他將手電撿起來,又照過去,這才發現原來是塑膠模型,他將里面東西拎出來,這才看到,袋子中不止一副,還有好幾副。
這算是成人用品吧!仿真度這麼高,手感都是模仿皮膚的,他嘖嘖地搖頭,悶騷的段總啊,竟然有這愛好!他又從袋子里拿出一副,竟然發現是壞的,而那壞的地方明顯就是人摩挲過多、用力過大而壞的,可見段總那雙大手多麼用力地在上面「撫模」,趙偉腦中出現香艷的一幕。
段總沒女人嗎?哦對了,段總的老婆剛生完孩子不久,估計不讓他踫,于是段總只是用這種東西一解積火了。趙偉露出一個恍然的笑,不過看到那個被弄壞的模型,他又笑不出來,覺得惡心,段總還是太變態了,原來是獸性這麼強,對女人一點都不體貼,不知道小洛那麼嬌小引人憐愛的人兒是否能禁的住?
探秘結束,這個地方不敢多呆,他將東西放回去,盡量恢復原樣,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女乃水被憋回去,洛洛也很著急,將來福寶怎麼辦?段煜麟安慰她說︰「不用擔心,快些把病養好,我自然有辦法,我已經請了專業人士,說你的情況沒問題!」
「真的?」洛洛疑惑地問。
「真的,我沒騙你,听我的,好好養病!」段煜麟這次再也不敢來硬的,輕聲哄著她。
她狠狠地掐上他的大腿,氣道︰「都怪你,好好的惹我干什麼?我愛坐哪里就坐哪里,你管的著嗎?」
他的臉像抽筋一樣跳了一下,然後立刻恢復正常,只覺得他的身體繃的緊緊的,可面部表情依舊未變。
「喂,你這個人疼為什麼要忍呢?」她知道自己下手的輕重,他肯定會疼,可是他一向喜歡把自己表現的像個鐵人,血淚都往自己肚里吞,不讓人窺視到半點。
「你那點力氣,就像撓癢癢,解氣沒有?不解氣繼續!」他攬過她的肩頭,讓她輕靠在自己懷中,帶著笑意說。
「得了,就是喜歡逞強,其實痛的話你大可以說出來,否則像你那樣活著多累?」她將她放到他肩上,覺得自己似乎現在才看到他的不易。
她非常明白,每個人成功的背後都有著別人不知道的辛酸,而段煜麟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強悍的男人,可他也是個普通人,付出的不會比別人少,只是別人看不到就會忽略。她再回想那天的事,她覺得段煜麟在對自己無奈的時候總會用強硬手段,這恰恰也證明了他內心的恐懼與惶惑,一想到這里,她又覺得他其實挺可憐的,把自己弄的像個鐵人。
「我不累!」後面那句他沒說出來,其實他想的是有她在身邊,他一點都不累,每天都是干勁兒十足。
段煜麟再次回到公司,他走過趙偉又退了回來,審視地看著趙偉問︰「看你臉色不太對,不舒服?」
「沒、沒有!」趙偉忙否認。
段煜麟點點頭負手走到辦公室門口突然轉過身問︰「你是不是進過我辦公室?」
「沒、沒有,我是加班太累了!」趙偉剛剛放下心,馬上又提了起來,他這小心髒真是難以負荷。
段煜麟說了一句,「不要進來!」然後便關上辦公室的門。
趙偉坐在桌前喃喃自語,「我竟然有個變態的老板,問題是以前我居然沒有發現,太可怕了!」
段煜麟將黑袋子又拿出來,把模型拿出來,按照催乳醫師教的專業手法開始練習,他現在力道已經掌握準確,穴位感也找準,明天差不多就可以用在洛洛身上。這就是他說的辦法,話說男人當到他這麼小心眼的地步真是不易了。
第二天一早,他照例幫她充當吸女乃器的作用,乳汁是要越吸越多的,福寶不能吃,只能讓他代勞,否則就會徹底憋回去。十分鐘後,他開始給她按摩,她捂著胸口問︰「你在干什麼?」
他將她的手拿開,說道︰「按摩穴位,催乳用的!」
真是稀奇,她好奇問道︰「你從哪兒學的?」
「躺好,別問那麼多!」他黑著臉命令道。一個大男人去學這種東西本來就夠丟人的,現在不得不讓她知道,他真是顏面無存了,不過比起讓別人觸踫她的胸,他寧願不要臉面。
段煜麟這種大男子主義竟然去學這個,洛洛一想到他在催乳中心跟人學習的場面就想笑,可是又要顧及到他的心情,只好忍著。不過段煜麟對她付出這份心她還是很受用的,唇角一直揚起,處在幸福之中。
「疼不疼?」他見她沒什麼反應,力道加重一些。
「不疼!」她看他手法嫻熟,穴位找的又準,不由問他︰「你怎麼練習的?用什麼?」
「不要說話!」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問︰「呀,你不會用真人練習的吧!」她真是想到就說出來,並且腦中還出現那麼一個畫面,女人躺在床上,沒穿衣服,然後他的大手……
「瞎說什麼?是模型,專門用于練習的器械!」他怒聲叱道,這女人滿腦子都在想什麼東西?
她趕緊閉嘴,心里卻放下了,沒有心事,紅唇抿了起來,悄悄地笑著。
他顯然十分不悅,手下的力氣不自覺地加重,她嬌呼一聲,「疼!」
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趕緊放松力道,一下又一下認真地按著。
兩人下去吃早餐的時候,常怡舒忍不住問︰「煜麟,你什麼時候開始找人給小洛催女乃?時間一長就真的沒有了,到時候再想什麼辦法都沒用。」
「已經在進行中,您就別操心了!」段煜麟拿起面包說。
洛洛低頭吃東西,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問到她身上,讓她怎麼說?在這一桌子人前說段煜麟給她按摩?當催乳師?他一定會怒的!她是沒膽子說!
果真她的擔心靈驗了,常怡舒問道︰「小洛,煜麟怎麼給你治療?」她知道兒子這邊撬不出什麼,所以向兒媳下手。
這回小洛還沒說話,段煜麟就跟著說︰「媽,我們的事你別管!」說罷還瞪洛洛一眼,警告道︰「沒事不要亂說話!」
「哎你這孩子怎麼又欺負小洛?」常怡舒撫著胸口,「哎喲,我怎麼就生出這麼個又臭又硬的兒子呢?」
又臭又硬的是——茅坑里的石頭……
想到這里,洛洛沒忍住,一下子笑出聲,段煜麟狠狠地瞪她,「吃飯笑什麼?小心一會嗆到!」
顯然大家都想到這層意思,都笑了出聲,一時間桌上笑意融融。
段啟海跟劉彥敏走了進來,听到一陣笑聲,劉彥敏忙問︰「大家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笑聲立刻沒了,常怡舒站起身說︰「啟海跟彥敏來了?吃過早飯沒?」
「吃了吃了!」劉彥敏眉開眼笑地說。
「這麼早過來有事?」段孝嚴威嚴的聲音響起來。他對這夫妻二人了解的很,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典型,平日里只會逍遙自己玩樂,根本就不會想到來看他這個老人家。別看小洛不是親生的,卻比親生的要孝順的多。
段啟海跟劉彥敏的笑也立刻收了,段啟海附和道︰「是有些事!」
段煜麟拉起小洛說︰「爺爺,我們先上去了!」
估計是為了段簡馳的婚事而來,他沒興趣听。
等段煜麟帶著洛洛走了,段啟海才說︰「爸、大哥大嫂,我這不還是為了簡馳的婚事來的嗎?」
常怡舒開口說︰「來,先坐下。飯店我已經訂好了,就是錦華,我讓簡馳去帶白家小姐買戒指,買了嗎?」
「這不就是戒指的問題!」劉彥敏不好意思地笑著說︰「千詩看上一款限量版的戒指,據說是什麼……什麼王妃戴過的款式,呵呵!」
後面的她沒敢說,先看看他們的反應再說。
想也知道,既然是王妃戴過的,那價錢肯定低不了,常怡舒問︰「多少錢?」
劉彥敏捅了捅段啟海,段啟海會意地說︰「九千九百九十九萬!」
這聲音小的,他也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但是沒辦法,現在相當于簡馳去高攀白家,能不玩命滿足人家的需要嗎?
「混帳,她這是拿咱們段家當金庫呢?」段孝嚴一掌便拍在桌子上,怒喝道。
段啟海跟劉彥敏嚇的頓時站了起來,劉彥敏忙說︰「爸,您千萬別生氣,我也覺得白家是有點過分了,可是那白家閨女非得要,您看這婚訊都發出去了,要是反悔,豈不是……」
「一個戒指就一億,當初煜麟娶小洛的時候總共也沒花了一億,你們是娶兒媳還是娶金子呢?這要是買成金子能砸死她,真敢要!」段孝嚴最討厭的就是拜金女,也不知道段簡馳什麼眼光?
「爸、爸,我還沒說完呢,您別急啊!」段啟海立刻說︰「人家白家說了,錢他們出一半,咱們出五千萬就行,我們出兩千萬,您就幫忙給個三千萬,行不行?」
常怡舒說道︰「啟海,這不是錢的事兒,結婚戒指哪有讓娘家掏錢的道理?將來這不是落埋怨嗎?」
劉彥敏一听就苦著臉說︰「大嫂,您說的真沒錯,我跟您說實話吧,我以為上次錦華那事兒就最後一次呢,可是沒想到這又出了個戒指的事兒,這媳婦娶的太金貴了,我都吃不消,現在可怎麼辦啊?」
她說的是真話,想必哪個當婆家的都會覺得這兒媳太難養,要求太高。
其實她還真想錯白千詩了,白千詩不是想圖段家這些錢,她是真喜歡這個戒指,自己家本來就能買,但是戒指沒有讓娘家買的道理,所以才想出這個辦法,段家與白家各出一半,她覺得五千萬對段家來講沒什麼。
常怡舒看了眼老爺子,又看向劉彥敏說︰「要我的意思,這戒指不能讓人家出錢,我看這樣吧,我們掏五千萬,剩下的你們掏,只不過咱們後面要省錢了!」
段啟海跟劉彥敏對視一眼,五千萬對于他們來講絕不是小事,先前訂飯店已經花了一筆,這小小的戒指又是這麼多?兩人有些猶豫。
常怡舒說道︰「如果都拿錢買了戒指,那後面婚禮就真的沒法辦下去了,我說的這個辦法,目前來講是最好的,段晃結婚應該還有一段時間,後面不至于太緊張。白家那五千萬就算是嫁妝吧,你們也虧不了!」
「行,那就這樣吧!」段啟海咬牙。
劉彥敏不安地捅了捅他,他嘆氣說︰「這是咱們的兒子結婚,盡力讓他們滿意吧,免得白家將來挑咱們的刺兒!」
劉彥敏嘆氣,這婚結的真是一點高興勁兒都沒有。五千萬啊,照這樣下去真是把家底都給掏光了。
段孝嚴重重地哼了一聲,站起身回房了。
段簡馳听到這個結果有些失望,他覺得不過一億,段家就應該都掏了,只掏一半那算什麼?真摳!現在的段家不是以前的段家,資產縮水,他也不想想是誰造成的,只想從段家拿錢出來。
段啟海與劉彥敏剛走不久,落松就趕到了,他听說女兒病了,跟蘇金龍風風火火地跑了來,還帶著王彩霞,讓王彩霞給洛洛做她喜歡吃的東西。自從洛洛搬出來之後,王彩霞就成了這兩個大男人的保姆,不過三人處的很不錯,蘇金龍與王彩霞和好後就再也沒鬧過什麼矛盾,日子自在的連自己的老本營都不願意回去了。
他一進門就大大咧咧地問︰「小洛,好好的怎麼就病了?」
「不過是個感冒,誰知道怎麼就病了呢?」洛洛隨意地說,並沒有將事情經過刻意描述,她看著蘇金龍轉言道︰「爸,看您心情不錯,最近過的挺好?」
「可不,天天樂呵呵的,有什麼不開心的?」蘇金龍笑道。他看向一旁站著沉默的段煜麟,瞪眼道︰「你小子可沒照顧好我閨女啊,這就病了!」
洛洛跟著說︰「爸,人哪有不生病的?您說什麼呢?」她看向段煜麟說︰「煜麟,到廚房看看我的粥好了沒有啊?」
段煜麟點點頭,看向蘇金龍與落松說道︰「那我先下去了!」
段煜麟一走,蘇金龍就湊過來問︰「小洛,這小子對你怎麼樣?是不是把你欺負病了?」
落松跟著說︰「人家煜麟挺好的孩子,你別沒事兒老在這兒挑撥!」
「什麼呀,我這不是怕閨女受委屈嘛!」蘇金龍不悅地說。
洛洛笑,「行了爸,我挺好,您別操心了!」
「嘿,你這是嫁出去潑出去的水,還知道護短呢?」蘇金龍哼道,他看門關上,走過去坐到洛洛身邊的椅子上,低聲偷模地說︰「小洛啊,你知道嗎?辛勇腦溢血,癱了,據說那個王芳走了。」
「啊?怎麼會這樣?是辛濯的父親癱了以後王芳走的嗎?」洛洛嚇一跳,忙問。
「你看你爸也不會說個事兒,是王芳先走了,就是煜麟把你搬到段家那天,辛濯回去,發現王芳上國外了,然後辛勇瞧著家敗就受了刺激,腦溢血,這麼回事兒!」落松著急地說。
「小洛啊,你要不要去看看?」蘇金龍跟著問。
落松又急,「我說你這出的都什麼餿主意?現在小洛跟煜麟好容易安靜下來,又去招惹辛濯?這還有完嗎?過去的事兒就是過去了,現在辛濯跟咱家小洛沒一點關系!」他看向洛洛說︰「別听他的啊!」
「小洛總得有知情權吧,我們不能瞞著她啊!」蘇金龍挺挺胸說。
洛洛瞧著兩個爸爸都快吵起來了,她表態道︰「我跟辛濯真是連朋友都做不了,不說別的,他太瘋狂。而煜麟也不可能不介意,我現在畢竟是煜麟的妻子。就這樣吧,雖然他家挺慘,但是我也無能為力!」
落松說道︰「這樣就對了,咱們不提這個,說說落氏。哎,曼珍的畫廊舉辦一次活動,那群老家伙也都去了!」
「哦?情況如何?她動作還真快!」洛洛只是剛看到曼珍畫友會的條例,讓苗丹去協助她工作,沒想到活動已經組織完了。
「不錯,幾個畫師在那兒畫畫,武棟昆帶著家伙,跟我們顯擺他會畫畫,剩下幾個老家伙釣魚。那個地兒挺好,離的不遠,瀑布旁邊是樹林,真是個度假的好地方,他們都挺開心!有個畫師把我們都給畫進去了,那幅畫我買下來掛在公司會議室里,回頭你去看看!武棟昆當場加入畫友會,還說再有活動一定要讓上他。」
「爸,畫幅畫可比照相留紀念有意義多了,那個畫師還挺靈活,我看不錯!」洛洛說道。
「是啊,那人還說武棟昆畫的好,都可以鍛煉一下專業繪畫了,像他們一樣畫畫賺錢,武棟昆還謙虛,說他畫的不行,我看他心里是美翻天了。」落松說道。
「這是個好趨勢,他要真的去專業繪畫,咱們計劃就又進了一步!」洛洛說道。
「嘿,你說的真不錯!」落松道。
「李卓呢?最近怎麼樣?」洛洛問。
「嗨,天天還是跟個受氣包一樣,不過我看他自己樂在其中,每天都是樂呵呵的,工作勁頭也大,不說別的,把公司那些廢棄物賣了一批,錢還真不算少,最起碼一個月的辦公費用出來了!」落松的語氣中難掩對李卓的贊賞,任何一個老板喜歡賺錢的員工同樣喜歡省錢的員工。
「爸,那是個人才,您可一定要重用,鼓勵他!」洛洛說道。
「放心吧!」落松滿口答應下來。
樓下常怡舒看到兒子一臉陰沉,不是不高興,而是心情失落,雖然兒子常年都面癱,但是她這當媽的還是能從中分辨出他是生氣還是落寞,顯然現在是後者,她興災樂禍地走過去,說道︰「現在人家娘家來人,怎麼?怕娘家指責你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媽,您覺得在此刻踩我兩腳很過癮是嗎?」段煜麟斜眼看母親。他不是怕落松跟蘇金龍指責,而是對洛洛剛剛刻意的掩飾覺得心里發酸,覺得對她不夠好!
「你平時什麼時候听進過媽媽的話?我當媽的還不能教育你了?現在趁著這個機會我能不用嗎?」常怡舒顯然心情挺好,完全沒有教育時應該有的嚴肅,反而笑意吟吟。
段煜麟算看出來了,還教育呢?明明就是看他笑話來的,他不說話,又開始他的沉默,像以前那樣,你怎麼說我都不作反應,你覺得沒趣就走了。
段簡馳讓人跟蹤了那個外國女人幾天,發現她應該是段煜麟的手下,這倒沒什麼,手下反而容易產生奸情,他愁的是如何讓這女人跟洛洛見面?這洛洛天天在家憋著也不覺得無聊,不出門他什麼機會都沒有。
要說段簡馳也夠閑的,結婚不夠他忙的還想著使壞?他這是想把上次的氣和這次白千詩的氣都出在段煜麟身上,別看常怡舒出了錢,他一點都不感激。
科拉跟鮑伯剛走出洛煜麟就報怨道,「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們都趕來了,段總不出現,咱們來干什麼?氣死我了!」
「段總肯定有急事,他可不是不知輕重的人!」鮑伯說道。
「什麼急事?我瞧著是陪老婆去了!」科拉哼道。
這段對話自然被段簡馳的人听到,段簡馳眼前一亮,誰說洛洛不出門就沒機會?她不出門一樣有機會。
科拉與鮑伯去吃飯,段簡馳刻意帶著助手坐到鄰桌開始演戲,兩人剛剛坐下,助理便問︰「段總,您大哥段煜麟對您的婚事什麼態度?」
段簡馳搖頭,「他眼里除了我大嫂,誰都沒有,我結不結婚,他可一點都不關心!」
科拉敏銳地捕捉到「段煜麟」三個字,她是個心直口快的女人,想都沒想就問︰「段煜麟是您的大哥?」
段簡馳轉過頭,審視地看向她問︰「您是……」
「哦,我是段總的員工!」科拉說。
「哦,您好!」段簡馳打量她跟鮑伯一眼,便轉過頭用餐,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也沒有再交談的**。
「段先生,您知道我們段總在哪兒嗎?我們有事找他!」科拉不肯死心,繼續追問。
「Cora!」鮑伯叫她,示意她不要繼續這種逾越的行為。
科拉不理他,目光仍舊盯著段簡馳。段簡馳說道︰「你是他員工難道不知道他在哪兒?」
「他天天在家陪老婆,根本不來公司,我就是想匯報也找不到地兒,他跟我們玩無間道呢!」科拉無奈地說。
段簡馳搖頭,「抱歉,這個忙我不能幫,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是他員工?」
科拉亮出工作證說︰「您看,是不是洛煜麟的?」
段簡馳拿過來,貌似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遞過去說︰「即使真是公司員工,也沒有權利隨意打听老板的住處,對不起,您這個忙我幫不了!」
「段先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這樣吧,您要是不方便,那就告訴我公司地址,我自己去!」科拉說道。
鮑伯終于忍不住說︰「Cora,夠了,不要再繼續胡鬧下去!」
段簡馳站起身說︰「很抱歉!」他看向助理說︰「我回家一趟,你慢慢吃!」說罷大步離開。
科拉有些失望,不過她馬上就將目光轉向那位吃飯的助理,她笑嘻嘻地問︰「帥哥,你們段總的家在哪兒啊?」
助理低頭吃飯,似乎不敢看她。
科拉一坐到他身邊,嚇的他條件反射一般往里挪,自己卻被她堵在里面,他緊張地說︰「我、我吃好了,我先走,麻煩您讓開!」
「剛剛那位是你的經理吧,告訴我,他家在哪兒?要不,不放你走!」她的手臂搭在他肩上,這是要耍女流氓。
助理一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姿態,低聲說了一個地址,科拉這才滿意地讓開,助理跌跌撞撞地跑了。她雙臂交叉于胸前,得意看向鮑伯問︰「如何?」
鮑伯的臉已經陰沉下來,完全沒有往日的隨和,他警告道︰「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後果自負!」
「哎,這次我還真是決定了,非看看段總的老婆長的什麼傾國傾城模樣把他給迷的公司業務都不管了?」科拉哼道。
「我是不會陪你瘋的,出了事不要把我攪進來!」鮑伯說罷,冷冷地看她一眼走了。
「膽小鬼!」科拉哼著,站起身結了帳,打車向那個地址趕去。
門外,一輛普通的黑色捷達,這是隨處可見的車型,不會引起任何的注意,里面坐的卻是剛剛段簡馳的助理,他看到科拉打車離開,拿出手機給段簡馳打了過去,面色沉靜地說︰「段總,她已經離開,只不過是自己,與那名男子分開了!」
段簡馳心情大好,說道︰「她一個人更好!」
科拉性格很單純,完全不懂人情世故,她覺得自己是一個非常積極的員工,去找老板談話,讓老板務些正事兒,她覺得自己非常稱職,完全沒想到自己貿然去段煜麟家會不會造成誤會什麼的,其實她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她也不知道自己與段煜麟被拍下來,還惹得段總老婆吃醋,如果她知道,是肯定不會自尋死路的。
想在C市還真沒有敢闖段家的,段家名氣自古由來已久,就算沒那人見識過段家究竟有多厲害,但是仗著名氣也沒人敢怎麼樣。科拉想進門不被允許便直接闖了進來,沒有防備的段家佣人給搞的手足無措,竟然真讓她給跑了進去,這下可就熱鬧了。
段家一大家子正吃飯呢,最倒霉的是落松跟蘇金龍就連王彩霞都在。科拉進門看到段煜麟兩眼放光,興奮地說︰「段總,我終于找到你了!」
洛洛看到這個艷光四射的女人,立刻就認出她便是照片中陪著段煜麟的那位,她的筷子放到桌上,「啪」地發出聲響,手放在下面若無其事地掐了他一把。
段煜麟吃痛,渾身一個激靈,咬著牙陰森地問︰「你來干什麼?」
一家人都處在呆滯狀態,被段煜麟的話回過神來,常怡舒心里打鼓,這哪來的女人啊?長成這樣,她的目光不由去偷偷看小洛的表情。
「段總,您讓我們全球分公司總裁都來開會,自己卻不出面,在家陪老婆,是不是太過分了?您這是不尊重我們!」科拉向段煜麟身邊看去,看到一個瘦瘦小小的女生,原來段總好這一口,簡直就是小女孩兒嘛,就這麼一個發育不完全的女孩兒能把段總迷成這樣?想她豐胸的段總不看自己一眼,她不由對男人的審美觀產生了懷疑。
「這件事不歸你管,我現在是私人時間,請你離開!」段煜麟坐在那里紋絲未動,看起來非常淡定,那表情就是告訴大家,我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段總,我不得不說一句了,你們中國有不少因美色丟江山的例子,我說的話您不要不愛听,男人沒有錢就什麼都沒有,到時候您的愛妻也看不起您,所以還是要以工作為主!」科拉好不容易才見到段煜麟,怎能這麼輕易的就算了?她要把自己的心理話都說出來。
洛洛感覺到挨著自己的段煜麟身體一僵,她努力憋,真是要憋不住笑出聲了,哪來的女人,真可愛。
但是就在她要笑出聲的時候,蘇金龍狠拍桌面,把她的笑給嚇了回去,「你這女人有問題,我看你是用這種借口來鬧事兒的,你說實話,你跟段煜麟有沒有關系?是不是他養在外面的情人?穿的這麼風騷就敢出來,真是惡心,還要不要臉了?」
也就蘇金龍能說出這樣的話,所有人都傻了,包括科拉,還真沒人這麼說過她,她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