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想去X國?」他輕輕啃咬著細白軟女敕的耳根,幽深的瞳孔里,透過一抹冷鷙的光芒。
如果她敢說出他不想听的話,他會立馬翻臉掐死她!
將她從狐狸手中帶回來後,他命夜影將她曾經的過往,鉅細靡遺做了仔細的調查。
包括她的成績、生活、戀情等等——
他從沒想過,一個柔弱的女生,居然體內有著那般強大的支撐力,從小,她就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和爛賭成性的葉大海。
她並不是貪圖富貴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他對她的誤解。
她的善良、純淨、堅強、樂觀,無不一感動著他。
可是,一想到她心里裝的愛人,是別的男人時,他就滿腔妒火,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我、我想去那里游玩啊,听說,那里碧海藍天,風景如畫,還有迷人的海灣……」不擅說謊的她,心髒如戰鼓般,砰砰直跳。
他當然知道她想去X國的意圖,只是,不會輕易拆穿她。
「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不過……」他邪佞的笑了笑,突然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浴室走去,「不過,全在你今晚的表現!」
這次,她沒有反抗。
環上他的脖子,將泛燙的小臉,埋進了他的頸窩中。
為了能見上聖軒哥一面,就算今晚受盡他的折磨屈辱,她也甘之如飴。
……
將浴缸里放上溫熱的水,她緩緩走到一直靠在浴室門邊的冷峻男人身前。
她不知道要怎麼好好表現,細白的小手,打顫哆嗦,緊張不已的一粒粒解著他的襯衣紐扣。
解到第三顆紐扣時,看到襯衣下那兩片結實、飽滿的胸肌後,她的小臉,驀地似火燒。
她一直都知道,他看似清瘦的身形,其實無比的強壯。
「吻我!」他捧著起鮮紅得如同薔薇花的小臉,強勢的不讓她轉移視線。
她咬了咬殷紅的嬌唇,澄眸中,水霧漣漣。
他就是這般霸道強勢,容不得她有絲毫的抗拒。
她踮起腳尖,柔柔的櫻唇,輕輕貼上了他有些冰涼的薄唇。
她腸胃不好,身子也比較虛弱,聞不得煙味,最近,為了她的身體,他從不在她跟前抽煙,就算煙癮發作,他也只是躲進浴室,狠抽兩口後,又反復刷牙,之後,才會出去面對她。
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夾雜著他強烈的陽剛氣息傳來鼻尖,她緊張的想要離開他的唇畔,可是他卻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順勢將她抵在了冰冷的牆壁上。
浴室里水霧繚繞,她看不太真切他此時的神情,只覺得,他看著她的幽深凌眸,太過濃烈炙熱。
俯身,他深深的攫住了她軟女敕的唇。
她沒有反抗,跟著他的步調,生澀的回吻著他。
她沒有經驗而青澀的回吻,讓他心髒猛地顫栗的同時,又止不住的欣喜若狂。
下月復猛起騰起一股熱浪,他的分身,又開始狼變了。
明明身體才剛剛接觸,他就迫不急待的想要進入她了。
該死的女人!
他對她的觸踫,就是這樣的毫無抗拒之力。
盡管彼此隔著一層布料,她還感受到了他身體瞬間發生的明顯變化。
被那堅硬而炙熱的烙鐵緊抵著,她既羞澀而又駭然。
即使他夜夜瘋狂的索取,她還是適應接納不了他的強悍。
他太過碩大,而她又過太過**狹窄,每每他進去前,她都會痛得眼淚直流。
褪去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將她抱進浴缸,看著溫熱的水注下,她那粉女敕而又嬌柔的肌膚,他俯身,從她的額頭開始,吻過她的眼、鼻、唇。
然後,慢慢的,移到她深遂而縴長的鎖骨處。
今晚的他,像個溫柔的惡魔,柔和而又細膩的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
不知道是散發著水霧的浴室太過繚繞,還是他寵幸女人的技巧太過熟稔,總之,她的身體,很不恥的起了微妙的變化。
他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花蕊上慢弄捻揉,她緊咬著唇,不想讓嬌吟的喘息聲逸出喉嚨,可還是經不起他柔情的挑(逗)。
此時此刻,她才發現,惡魔溫柔起來,遠比陰森時,來得更令她可怕。
她不敢置信自己的身體里,竟飄蕩出一股股如被電流擊過的酥麻感,更不敢置酥麻感過後,空虛難耐的身體,竟迫不及待地急需他來進行填充滿足。
他在浴缸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渾身癱軟的連連救饒,他才放過她。
用干淨的浴巾,將渾身遍布吻痕的她包裹著抱進臥室。
將她放在寬大的軟榻上,他替她擦了擦濡濕的秀發後,拿過吹風機,耐心的替她吹干發絲。
今晚的他,反常得令她錯愕不及。
這幾天,就算他對她百般寵愛,也沒有溫柔細膩到給她吹頭的地步。
她絕對不會相信,惡魔會有變天使的那一天!
難道他又想著什麼折磨她的法子?只是這次,將殘暴陰作成溫柔的傷害?
「我自己來吹,你回主堡吧!」他每晚雖然會百般佔有她,但之後,都會起身回主堡。
他是個警惕度極高的男人,從不會將自己處在一危險的境地。
所以,他從不會在女人身邊留宿。
可是此刻,他卻沒有絲毫回主堡的意願。
沒有理會她冷淡的話語,他繼續替她吹著發絲。
清淡的香味,帶著她獨有的體香,飄入鼻尖,他關掉吹風機,從她的身後,輕輕環住她縴細的腰肢。
她,狠狠一怔。
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神經?
想要掙月兌,卻傳來他低沉的魔語,「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她僵著身子,不敢動彈絲毫。
他的身體,一年四季,都好像沒有溫度般,帶著絲絲涼意。
也許,只有將她摟入懷中,暖意,才會泛起吧!
「女人,我好像,對你有那麼一點心動了……」良久之後,他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她迷迷糊糊都快睡著了,沒听清楚他剛才說的話,不禁問道,「你剛什麼?」
好半響,都沒有等到他的回音。
待她轉過眼時,看著他竟然靠在她肩膀上,像個孩子般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