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真的沒有勾-引他們,是他們想要佔我便宜……」看著他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她深知,他越是露出這種無害的笑,內心就越發陰森冷血得可怕。
他挑挑眉,勾起她的下巴,輕柔的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難道不懂這個道理麼?你天性就是如此,何必勉強自己呢!」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他強行將婬-蕩的罪名,施加到她身上,讓她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淺淺姐說得沒錯,她只是別人的替身而已,他將她當成了那個曾經傷害過他的女人。
其實,精神有些錯亂的他,挺可憐,也挺可悲的!
被他折磨的這些天,她發現,她越是怕他,他就越加高興,可能是心里報復後的痛快在作祟吧!
心里變-態,不正常的人,都是這樣子的!
所以,她從現在開始,不會再去順從他的心意!
她要對他好,用盡自己的心思,對他百般好!
環住他縴長的脖子,她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自己覺得還算甜美的笑容,雖然她現在這副模樣,實在是令人不敢恭維,但至少,笑總比哭要好看一些吧!
「白白老公,我的身與心,絕對是忠于你一個人的!你看我,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個賤-人的話,我的初-夜,就不會被你給佔有了拉!」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她的賁起,緊緊貼在他肌肉搏發的胸膛上,那柔軟而滑膩的觸感,讓他小月復驀地騰起一股燥熱。
她眉眼含笑,柔聲細語,好像一瞬間就不怕他了似的,他見此,濃黑的眉,微微蹙起,「你在耍什麼把戲?」
薇兒看著神情突然變得淡漠的莫白,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她騰出一只小手來,延著他性-感的胸膛,輕輕劃動著指尖,經過他平膽而結實的小月復,然後,大膽的探進他的四角褲內。
觸到那個灼熱如烙鐵的硬物後,她和他,同時冷-抽了口氣。
他神情一冷,猛地將她不安份的小手牢牢握住,淡漠的問道,「你要干什麼?」
听到他如此問她,薇兒真想仰頭大笑。
她想干什麼?性-欲強烈的他,難道不知道嗎?與其被動的承受折磨,她還不如主動出擊——
「白白老公,我想與你愛愛……」她輕吟了一聲,吳儂軟語,帶著點江南腔,听得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噘著嬌柔的小嘴,親了親他涼薄的嘴唇,「你不是喜歡和我愛愛麼?來吧,我們這次在水里,反正我馬上就要嫁給你了,再說,我的身子,你早就嘗遍了,我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了,來吧親愛的……」說罷,她的小手掙月兌他的束縛,再次往他的硬-挺處模去。
「婬-蕩!」一向面色淡然的莫白,不禁有些慍怒,他推開她,也不在水里掙扎的她,徑自朝岸邊游去。
薇兒在水撲騰了好久,才蹭出水面,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一邊猛地咳嗽,一邊哈哈大笑。
她終于找到丑八怪的弱點了!
狗爬式的游到岸邊後,看到牽著一匹黑色駿馬過來,脖子上圈著一條巨蟒的莫白,薇兒心里雖有些懼怕那蟒蛇,但想到她若是再害怕,就達到齊莫白想要整她的目的了。
所以,她得裝作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想罷,光著身子的薇兒,挺了挺胸-脯,大悚悚的,一點也兒不害羞的朝莫白走去。
莫白看著剛從水中出來,頭上還散落著一兩根水草的薇兒,然後,視線慢慢下挪,看著她瑩白上的茱-萸,就像清晨還沾著露珠的櫻桃,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縴細的腰肢,像柳條一樣,好像稍微一掐,就會斷似的,還有,女性部位那陰柔的毛發——
注視著她的眼,由淡轉深,然後,像是經過刻意隱忍後,又由深再轉淡——
「白白老公……」薇兒笑得如花般的靠近莫白,剛想纏上他精瘦的腰身時,他卻狠狠地,朝後大退了一步,像看怪物似的凝視著她,「你瘋了是不是?」印象中,這個小丫頭,不該是這樣子的!
薇兒眨了眨水汪汪的眼楮,雖然還有些腫,但並不影響她裝可愛的惡趣心里,「我怎麼會瘋呢?我很正常啊,白白老公,你不是最喜歡的身體嗎?」說罷,她拉起他的大手,朝自己的豐瑩處模去。
掌心柔軟女敕滑的觸感,讓莫白好不容易克制住的欲-望,又被她騰然挑起,他一把扣住她縴軟的腰肢,一手拉住韁繩,然後迅速的騎上馬背,將她放置自己的身前。
見他要動真格,薇兒又止不住的害怕起來,她剛剛,只是想讓引起他的反感,讓他先離開而已,沒想到,他還真將自己強縛在他身邊!
看出薇兒畏懼的心理,莫白淡淡勾唇,這小丫頭想跟他斗,道行還淺得很呢!
撩起白袍,他抬起她的翹臀,然後,在她的驚呼中,與她結合在了一起。
他一腳踢在馬肚子上,駿馬立即疾馳起來。
……
回到城堡時,薇兒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原本以為,她猜透了他的心理,他是因為曾經被一個眉心跟她一樣,有顆美人痣,外表溫柔,實則內心很放-蕩的女人背叛,導致他大受打擊,神經錯亂,在看到她之後,雖然她的面貌被太陽曬得很丑,可眉心有痣,所以,他就誤以為,她也是那種放-浪的女人。看到她傷心難受,他就很爽快,反之,若是她很主動的享受那種快樂,他就失去了那種報復的快感。
她以為,是這樣的。
可在馬上被他折磨得腰都快散架後,她覺得,他真的,太讓人難以琢磨了!
她的人生,就是一杯具!
剛仰天長嘯完,房門突然被人一腳爆力的踢開。
薇兒還來不及看清眼前人,啪啪,兩巴掌朝她小臉甩來,她滿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