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攔身擋在他跑車前的葉淺淺,及時踩住剎車的凌傲宸,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還在驚慌中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急促的敲響車窗。
他剛打開車鎖,她就拉門上了副座。
彼此四目一觸後,又紛紛轉移。
氣氛,有些僵凝。
「我明天就要出國了!」她打破沉默,先行開口。
他譏諷的勾唇,冷笑,「然後呢!」
「我是來跟你做最後告別的。」她雙拳緊捏,眼眶微紅。
他薄薄的唇,緊抿成一條線。
女兒出世後,他做了面部植皮手術,只因女兒從育嬰室抱出來,一見到他的左頰,就會哭鬧不止。
看著他恢復成原本的英俊面貌,她突然覺得有點陌生。
「如果我說,那天晚上摔下樓,是有人想害我和寶貝,你信嗎?」她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希望能從他深邃的幽眸里,看到一絲她想要的情緒。
可是,沒有。
他的眼里,平靜無波。
她的心,瞬間冷窒。
他淡聲開口,帶著些許的冷漠,「再說這些,還有意義嗎?」她既然都已經選擇了顧聖軒,還來跟他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在凌家別墅里,難道還會有人想要謀害她嗎?
說實話,他的態度,讓她很失望。
握在身側的兩拳,也越來越用力。
「陪我去海邊走走好嗎?」她努力平復好波濤洶涌的情緒後,她淡淡開口。
他一愣,有些不解的望著她。
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形成一抹自嘲的弧度,「只是想在和你分別時,擁有最後一個美好的回憶而已。」
她和他,真的找不到任何過于甜蜜的回憶。
他沒有回拒她,將車調頭,飛速朝大海疾馳而去。
寒風凜凜,他和她並肩走在細膩的沙灘的上。
波濤滾滾,海風陣陣,他將黑色大衣月兌下來,披到她瘦弱的身子上。
好幾次,他想牽起她的小手,可是,手挪了挪,卻不敢踫到她,有時,兩人的手背相踫,他心里都會有種火花在竄燒,好像回到了小青年時代。
二人一直沉默著。
「我剛剛看到寶貝了。」良久,她平靜的開口。
他輕聲哼了一下,沒有說話。
「陌婉菁抱著的她。」她還是很平靜,只是,眼眶有些發紅。
他突然停下腳步,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望著她。
「你想說什麼?」他很聰明,很快就明白她今天的反常是為何了。
「你不會是想說,你摔下樓,是婉菁害的你吧?」
她一怔,但隨即,只是淡雅的笑了笑,「如果,我說是呢?」
他眼中寒光一閃,冷笑,「不可能,她心地很善良。」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心地很惡毒咯?」她快速回駁。
他扣住她有些顫抖的肩膀,搖搖頭,「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說陌婉菁心地很善良,那也就是說我在污蔑她啊!」因為他間接的不信任,她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他嘆了口氣,將她擁入懷中,「淺淺,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現在,只希望你過得幸福。我知道,你愛顧聖軒,女兒我會好好帶著她長大的,你也要和顧聖軒過得幸福!」
「哈——」葉淺淺推開凌傲宸,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真的好諷刺哦,他這是在干什麼?祝她和別的男人幸福?在她對他動了心之後,再將她拱手送給別人?
「凌傲宸,我知道,女兒的撫養權我是要不過來了,但是,我會讓你為今天對我的不信任,感到後悔的。」
她說完,便踮起腳尖,捧住他英俊的臉龐,深深的吻住了他。
他一怔。
想推開她,但是,她卻緊緊圈住他的脖子,纏上了他的舌頭,越吻越深。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都要跟著別的男人離開了,還來與他糾纏干什麼?
明知道,她懷孕的這些日子,他清心寡欲,壓根沒有踫過任何女人,就連上次婉菁被下藥,他也只是帶她去酒店,雖然有一些肢體的接觸,但是最後關頭,他沒有踫她。
葉淺淺很少主動吻她,所以,他根本無法抗拒她的親吻。
禁-欲太久的他,小月復驀地一熱,身體立即起了反應。
由被動變成主動,僅僅只是在一瞬間。
他們激烈的親吻著,從沙灘上,一路吻到跑車里。
一進到跑車,他便迫不急待月兌去彼此的衣服,像一匹惡極了的野狼。
他從縴長的脖子,一路往下,含住了她粉色的蓓-蕾,因為剛生了小孩,胸-前的瑩白,顯得豐-滿而誘-人。
剛坐完月子,再加上那期間,顧聖軒將她照顧得很好,所以,被他用力一吮,腫脹的胸-脯,突然噴發出一股白色的汁液。
她和他,彼此都明顯一愣。
但很快,看到她嬌紅的小臉後,他幽深的眸中,溢出一絲無法抑制的笑意。
他開始貪婪而又霸道的吸吮著胸-前的美味。
他伸手,探進她的女性地帶。
感覺到她的溫潤後,他將自己的昂揚,深深的送達了進去。
他閉上眼,感受這種最後的溫暖。
想到今後,她就要在別的男人身上承-歡,他剛剛還算溫柔的動作,突然開始猛烈起來。
「啊!」受不了他猛烈的挺-進,她開始釋放出自己的情緒。
以往,她在他身下時,從不會吭一聲的,所以,現在那聲聲動情的呻-吟,對他的影響力有多深,可想而知——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好像要被他送達到天堂了,整個人有種輕飄飄的感覺。
一股熱液,從她的**,噴涌而出。
她被他送達到高-潮了。
以往,從不會有的顛峰!
一整晚,她都沒有回酒店,而他,也沒有回別墅。
這種身體與身體的踫撞,幾乎持續了整整一夜。
清晨,他送她回酒店,她下車離去時,他將在藥店買的一粒白色藥丸,交到了她手心。
進到旋轉門後,看著他的跑車揚長而去。
她將那粒藥丸,用力的甩進了垃圾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