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容慧耳邊,突地輕咬住她柔女敕的耳珠,容慧渾身一顫,想要叫,卻被歐陽宇先一步堵住了嘴~~
「唔……」
他溫柔地吻著她,想起她先前的話,眸中有了痛意,動手打她,這麼沒風度沒形象的事,他真的有做過,還是為了另一個女人,那時她的心里,不知是怎樣的絕望?
忍不住,大手緩緩爬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撫模著,他很想問一句,小慧兒,還痛嗎?也很想說一句,小慧兒,我錯了,你原諒我可好?
可是,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只是加深了這個吻~~
「嗯……」
容慧的記憶里,哪里有如此火熱的畫面?青澀如她,怎會是他的對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輕吟出聲兒~~
一陣天旋地轉,不知怎的,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容慧被他放倒,看著身下滿面嬌羞的人兒,歐陽宇眸中的火更甚~~
湊近她耳邊,邪魅如斯,「本王不會打你,但是會用自己的方式來懲罰你的‘不乖’!」
容慧腦袋雖然已經漿糊掉了,可還是听懂了他的話,臉色爆紅,要不要這麼……這麼……邪惡呀?他的懲罰居然是……呃……
此刻,容慧只能想到用‘邪惡’這個詞來形容他了!
當他的手伸出去解她的腰帶時,容慧腦中狠狠一震,猛地清醒過來,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勁兒,一把推開了身上的歐陽宇!
「不要!」
看著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的容慧,歐陽宇沒由來地覺得心疼,按說,他該是生氣才對,可是沒有,他竟然只覺得心疼!
歐陽宇仍有些呼吸不穩,不顧容慧掙扎的輕輕將她擁進懷中,輕輕拍著她的肩背,「是本王太心急,沒有顧著你的感受,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容慧靜靜地偎在他懷中,沒有掙扎……
翌日,南宮穎早起去尋容慧,卻被告知容慧已經隨歐陽宇出了宮,一問才知是昨晚半夜的事兒,又听說郡主出事,失憶了?南宮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究竟怎麼回事?」
「回娘娘,奴婢也不知道,王爺命奴婢去尋了郡主的衣裳來,接著,奴婢就听到郡主喊‘救命’……然後,大家就知道郡主失憶了,而且……郡主只是不認得王爺……」
南宮穎輕輕皺了皺眉頭,怎麼會?
「可有傳御醫?御醫怎麼說?」
靜秋想了想,搖了搖頭,「回娘娘,傳了御醫,但是奴婢不知道御醫說了什麼,只知道王爺听了御醫的話之後似乎很生氣~~」
南宮穎更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听了御醫的話生氣?容慧都病成這樣了,他還發的哪門子火呀?
心里對歐陽宇的不滿又上升了些,南宮穎臉色不甚好看地離開了承乾殿,轉而朝御書房走去,這會子,也不知皇帝哥哥下朝了沒有?
御書房
一襲黑衣面色緊繃的人兒端端正正地跪在那兒,看起來如一尊雕塑般,上首,南宮玨面無表情地翻看著手中的奏折~~不時執起御筆龍飛鳳舞一番~~
玄影身子僵直地跪在那兒,南宮玨沒開口,他連開口求饒都是不敢,只是靜靜地跪在那兒,主子這面無表情的樣子,當真是讓人捉模不透,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宮玨終于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起眼來掃了玄影一眼,那冰冷刺人的眼神,瞬間叫玄影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屬下死罪,求皇上責罰!」
南宮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群人可曾吐出什麼東西?」
玄影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未曾想到自家主子這時候卻不咸不淡地問起了那些黑衣人的情況,心下也沒了底,只能老老實實地回答~~
「回皇上,他們口中都含了毒,欲自盡被屬下攔了下來,可刑具都上遍了,也……不曾吐出什麼東西來~~屬下無能,請皇上責罰!」
南宮玨冷冷瞪了他一眼,聲音亦冰冷,「朕的身邊不需要死人!自己下去領板子!若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玄影額上冷汗涔涔,誰不想好好活著,本以為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沒曾想卻是如此的結局,對自己主子心生敬畏的同時,更是崇敬和感激!
兩百大板雖不少,但對于他們這長年習武之人也是無甚大礙,修養一陣子就好了~~
「謝皇上隆恩!」
「對付敵人,有時候僅僅用刑是遠遠不夠的,得用手段,懂嗎?」
南宮玨森冷的聲音自頭頂傳來,玄影抬起頭,濃眉微擰,若有所思~~
「不惜一切代價查清這些黑衣人的身份,有了把柄,不怕他們不吐真話,一個月,朕只要結果!」
這樣的南宮玨是玄影從未見過的,渾身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冷冽氣息……
雖說自家主子一向冷漠,可也不是如此,這樣渾身散發著嗜血光芒的他,玄影還是第一次見,六月的天,讓人忍不住寒意連連~~
「是!屬下定不辱使命!」
「小六子,皇帝哥哥在里面嗎?」
是南宮穎的聲音,玄
影接收到南宮玨投來的眼神,忙地告退閃人~~
「娘娘,皇上正在里面批閱奏折,您稍等,奴才這就去為您通報……」
「哦~~」
南宮穎輕輕哦了一聲,站在御書房門口百無聊奈,小六子進去還未開口,南宮玨倒是先開口了,「請皇後娘娘進來!」
小六子錯愕,隨即輕笑,也是,皇後娘娘來了,皇上怎麼可能不知道?應了聲‘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房內燃著淡淡的燻香,在這夏日里顯得格外清新,南宮穎臉上並沒有往日的笑容,迎著南宮玨的目光走上前去,站定,不再上前,也不說話~~
南宮玨輕輕挑了挑眉,隨即輕笑,這小丫頭又犯的哪門子別扭,笑著朝她伸出一只手,「穎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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