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博覺得自己身體里的血液在抬頭對上歐睿陽那張陰沉的俊顏時全都在體內凝結了。
歐睿陽用腳挑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沒有片刻遲疑的穿透他的手掌,完全忽視他殺豬般喊疼的聲音,「爺今天玩兒不死你就他/媽是孫子!」
想到冷安然全身鮮血淋灕的畫面,歐睿陽完全沒有手下留情的余地,一刀刀的刺入沈文博的身體。不會致命,只會一次次被鑽心的疼痛折磨。
而藍冬雨面對眼前血腥的場面卻絲毫不以為意,漫不經心的問靜站在身後趙子杰,「子杰,看來沈大公子比睿陽想像中的還要硬氣啊!」
趙子杰痞痞的一笑,「那是因為他不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果說歐睿陽對人**上的折磨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的話,那趙子杰的陰損無疑會給那些飽受折磨的人致命一擊。
這一點上,無論是冷傲、歐睿陽還是他自己,那都是望塵莫及的。
所以藍冬雨抱著十足的期待等著他的下文。
「听說監獄里那些饑/渴極了的男人們都挺喜歡沈大公子這種細皮女敕肉的……」
歐睿陽陰沉的道︰「何必舍近求遠?夜魅的銷/魂就有這項業務!」
沈文博最後的堅持被徹底擊潰,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全是恐懼,「我說!我說!我們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們!」
歐睿陽撕起他的頭發,沉聲問道︰「解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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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冬雨趕到醫院時,冷傲緊握著冷安然的雙手守在床邊。
「然然怎麼樣?」
「醫生說沒有傷到要害。」
「那就好!」
將褲兜中的解藥交到冷傲手中,「這是解藥。」
其實就連藍冬雨自己都不清楚,在冷安然用了那麼極端的方式保護自己之後,究竟還用不用得上這解藥。
冷傲接過解藥,但目光卻一刻都不曾離開冷安然那張毫無血色的小臉。
「沈文博呢?」
「睿陽和子杰在處理。」
冷傲點點頭,漆黑的雙眸中是毫不掩飾的殺意,「告訴睿陽留活口,我還有用!」
藍冬雨拍拍他的肩,「放心吧,睿陽有分寸。」
深夜,冷安然睜開眼後,因為傷口的刺痛不由的倒吸一口氣。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著在眼前不斷放大的冷傲的俊顏,冷安然只覺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冷傲緊張的問道︰「是不是傷口疼了?我叫醫生來!」
冷安然拉住他的手,拼命搖頭,倔強的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冷傲心中的疼痛蔓延,將她嬌弱的身軀擁入懷中,溫柔的輕撫著她的長發,「別怕,沒事了!」
那些男人婬/邪貪婪的目光就像是緊纏著她的夢魘一樣,任她怎麼努力擺月兌都揮之不去。
她怕了,在她在那個破舊的倉庫中听到他聲音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怕了。
那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浸入骨髓,也吞噬了她所有的勇氣和堅強,「我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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