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蝶不禁一陣惡寒,原來的女皇喜歡這種貨色,難怪會被下毒自己都不知道,不行不行,得將身邊的人換一換了。
「春意你還鬧。」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給陛下請安。」夏安走了進來,他是侍從之首。
「起來吧。春意去幫朕取藥,夏安留下伺候。」傲蝶正了正神色,「再有下次,朕決不輕饒。」
「奴婢告退。」收起臉上的媚色,不過是一個清秀的男子罷了,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輕飄飄的走了出去。
「陛體可好?」夏安一邊磨墨一邊小心地問道,「陛下那天暈倒嚇壞奴婢們了。」傲蝶中毒一事只有暗衛和秦心知道,其余的人都只是認為傲蝶過于勞累引起的昏迷,「陛下可要保重身體,不能在過度勞累了。」夏安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傲蝶微微一笑,夏安一愣,「陛下……」
「再說朕,朕就幫你賜婚了。」
「陛下,奴婢……」
「知罪麼?知罪也不改。」傲蝶拿起一本奏折,「你可以先出去了,朕要靜一靜。」
「是,奴婢告退。」夏安小心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退了出去。
傲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冷色,「千夜。」不管是剛才的夏安還是春意都讓自己沒有安全感,或者這具身體本身就不相信他們,到底是發生過什麼?難道他們都是別人派來的奸細?所以不相信也要留在身邊?
「陛下。」一道黑色的身影瞬間落在了傲蝶面前,「有話直說吧。」傲蝶的目光冷冷的掃過了硯台的邊緣。
「陛下曾經讓千夜暗查過夏安四人,沒有查出什麼問題,不過越是沒問題千夜越覺得奇怪……」千夜欲言又止。
「太干淨了是麼?過于干淨了就像是假的一樣。」記憶襲來,春意的媚功竟然是在傲蝶的授意下學的,也不知道這個女皇到底在想什麼了,訓練自己坐懷不亂麼?還是說本來就不相信他們,就耍著他們玩?千夜點了點頭,「千夜無能,只能查到別人想讓我查到的事情。陛下還需要千夜做些什麼麼?按照吩咐已經派人暗中跟著他們四人了。」
「秦心的話你也听到了,朕的身邊有奸細,而且是貼身的人。」傲蝶冷眼掃過千夜,他每時每刻都守在自己的身邊……「陛下明察……」千夜又要跪下。
「朕要是懷疑你,剛才就將你也攆出去了。」傲蝶搖了搖頭,一個女皇如果連自己的暗衛都背叛了自己,當得也太失敗了。「以後朕跟別人談話之時,不希望身邊有耳朵。一律殺無赦。」
「千夜明白了。」千夜行了一禮,又要回到暗處,卻被傲蝶叫住,「把衣服月兌了。」
千夜回頭傻在了原地,陛下要干什麼?這這這……陛下難道要寵幸自己麼?可是現在不是白天麼……胡思亂想的時候傲蝶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想什麼呢?去換身不是黑色的回來,沒有外人的時候,不用沒事躲在牆角房梁之類的地方,就陪在朕的身邊。」
千夜瞬間漲紅了臉,「看來朕的暗衛春心動了,該找個人嫁了。」傲蝶玩心大起,卻是千夜臉色劇變,不服剛才的嬌羞,黑了臉沖了出去。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傲蝶搖了搖頭,暗衛動情,那就不能當好守護者的絕色了,不過暗衛本就應該白天守護,晚上暖床,這才是正解。自己的暗衛還是欠教育呀,要好好收拾一下才好。
「陛下,國師求見。」門口響起了秋葉的聲音,打斷了傲蝶的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