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算了吧,他又沒有怎麼惹我們?」賀春信與萬秋良對望了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現在不想與章培澤作對,反正章培澤針對的不是他們,他們沒有必要插上一手,章培澤的性命不值錢,就怕他與他們同歸于盡為自己惹事,人家章培澤又沒有惹他。
「哼,章培澤敢這麼囂張,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章培樹氣憤地說道。
「對啊,章少,現在章培澤就是針對你,你一定不能服輸,否則你以後在省城就抬不起頭了。」譚子翼在旁邊煽著火。萬秋良和賀春信又互相看了一眼,精人出嘴,笨人動手,譚子翼這擺明是想讓章培樹動手。
章培樹咬咬牙恨恨地說道︰「現在章培澤如一只喪家狗,他還敢囂張,我看他是不想活了。」說完,章培樹拿出手機走到旁邊小聲地打起電話來。沒有過多久,章培樹回來笑道︰「各位,不好意思了,讓你們久等。」
「沒事,我們喝酒。」賀春信擺擺手,他與旁邊的美女聊著天,美女听到他們的談話,知道他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晚上到這里來,目的就是想找一個有錢的帥哥依靠,而賀春信就是這樣的人。賀春信與美女一邊聊天一邊暗暗高興,這美女對他有意思,大家都有點親熱地喝酒,估計再喝一些,就能出去找房間聊人生了。
章培樹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時間,他好象有事情似的。譚子翼心神領會地笑了笑,他對萬秋良和賀春信說道︰「萬少,賀少,我們再換一個地方喝酒吧,怎麼樣?」
「好,我們到會所去。」賀春信點點頭,他已經泡到妞了,而萬秋良這段時間好象無能似的,都不想玩女人了。難道上次他被龍宇凡打傷到命根子了,不能玩女人了?賀春信齷齪地想著。那個美女一听賀春信他們帶她去高級會所,心里更是高興,能進到那里吃飯的人,全是有錢有地位的人,章培澤並沒有騙她。
章培樹見大家都要走了,他急忙叫來服務員要買單。服務員對他說道︰「先生,不好意思,那邊那位先生已經幫你們這一桌買單了,」服務員指著那邊在喝酒的章培澤。章培澤也是留意著這邊的情況,他見服務員指著他,他便向萬秋良和賀春信揮揮手。萬秋良和賀春信又對望一眼,今晚他們的消費不低,章培澤說幫他們買單就買單,可見現在章培澤並不是那麼落泊了。
章培樹听服務員這麼說,不由恨恨地瞪了那邊章培澤一眼,他與萬秋良他們往外面走去。龍宇凡看到萬秋良他們走了,他又叫了一些酒,讓保鏢們喝著。
「龍哥,我們不回去嗎?」其中一個保鏢問道。
「不急,一會還有節目看,我們看完再走,看看現在章培澤混得怎麼樣了。」龍宇凡笑著說道。
保鏢奇怪地問道︰「還有節目看?」他見龍宇凡微笑不語,也是沒有再說,他們繼續在那里喝酒。為了安全起見,開車的那位保鏢只是喝一點酒。
沒有過多久,從外面沖進十幾個持刀的男人,他們進來夜總會後引起旁邊的客人驚慌,客人們紛紛躲避,不想惹事上身。這些男人好象知道章培澤在什麼地方,他們見到章培澤與兩個人在喝著酒,馬上便沖了過去。
旁邊的保鏢問龍宇凡,「龍哥,我們要出手幫章培澤嗎?」
「如果章培澤連這些都搞不掂,那他也不用再跟著我混了。」龍宇凡搖搖頭,「我們還是好好地看看節目吧,看完這些就可以走了。」眾保鏢明白龍宇凡所說的節目就是這些了。
章培澤看到那些男人沖過來,他並沒有驚慌,而是站起來冷冷地看著那些持刀的男人。近了,那些持刀的男人沖到他們的身邊。只見章培澤身邊的兩個人突然動了,他們拉起旁邊的椅子就往沖過來的男人就是一下,「啪」,正中那男人的腦袋,接著那人奪過男人手中的刀,只是一下,男人就軟倒在地上。另外一個人也是抄起椅子打了起來,他的身手了得,靠近的男人要麼被他砸倒,要麼被他踢倒。
這時,從後面沖進一群人,他們手里拿著鐵棍,沖進來後就往那十幾個男人身上狠打。在前後夾攻之下,那十幾個男人被打得丟盔棄甲,他們想跑但哪里跑得了。「你們不要打了,我們認輸了。」這些男人慘叫著。
「認輸?你媽的以為這是比賽啊,打不贏就想逃,」章培澤惡狠狠地說道。「說,是誰叫你們過來的?」
「我們不知道。」男人搖著頭不敢承認。
「不知道是吧?」章培澤拿起一把刀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劃著,血很快就從他的臉上流了下來。「一會我還會讓人把你們的眼楮全挖掉,再把你們的手筋和腳筋都挑掉,我看你們以後還怎麼出來混。」
男人害怕了,「不要,我說,是章少叫我們過來的。」
「是哪個章少?說他的名字,在省城有不少章少。」章培澤氣憤地說道。
「是章培樹花錢叫我們過來的。」男人說道。
「把他們抬出去,然後把他們的手筋和腳筋都挑斷,我看以後誰還敢想著對付我,」章培澤凶著臉,他不再低調,他要讓別人看看得罪自己是什麼後果。
男人驚呼,「你不是說放過我們嗎?我們只是听別人的命令,你找章培樹啊,你不要對付我們。」
「呵呵,我沒有說過放過你們。章培樹我會找的,你幫我轉告章培樹,讓他好好等著,他的下場一定會比你們更恐怖。」章培澤揮揮手,這些人和後來的保安就把這十幾個男人給架了出去。
夜總會的經理走了出來,「沒事了,虛驚一場,不管是誰,敢來我們大森林夜總會鬧事,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服務員快速地走過來,把這里的地板擦干淨,損壞的桌椅也被換上好的。
龍宇凡站起來對旁邊的保鏢說道︰「我們走吧,沒戲看了,章培澤的表現不錯。」
在某高級會所里,章培樹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手中的手機,他派去的人都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匯報情況呢?「鈴鈴鈴」,章培樹的手機響了。章培樹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一邊高興地站起來,一邊按了接听鍵。「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是不是辦完了?」章培樹故意在萬秋良他們身邊說,他要讓萬秋良他們知道,章培澤已經是沒有用的人,他要玩死章培澤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是啊,章少,我們的人全被章培澤給廢掉了,」對方氣憤地說道。「章少,你一定要為我們那些兄弟買單啊!」
「什麼?你再說一次,你派去的那十幾個人被章培澤給廢掉了。」章培樹大吃一驚。
「是的,章培澤非常狠毒,他把我手下的手腳筋都挑斷,我那些手下是廢掉了。」對方說道。「章少,一人二十萬,你給我三百萬吧!」
章培樹火了,「你媽的,你自己辦事辦得不好,還要我給三百萬?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為什麼不繼續帶人去砍死章培澤,我給你五百萬。」
「我不敢去惹章培澤,這次算是我們倒霉了,」那人說道。他听自己的手下交待過,章培澤的人好象是從地下冒出來似的,而且他身邊的人很能打。再說,章培澤下手這麼狠毒,可見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沒有用的章大少,如果他再過去摻一腳,只會被章培澤弄死。他也派人去查過章培澤,竟然查不到那些打自己手下的人來自什麼幫派。而且對方下手快,弄殘廢他的手下後,還讓手下警告自己,說如果再陪著章培樹瘋,那自己就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他干脆找章培樹要錢算了。
「什麼,你不敢去惹章培澤,你是干什麼吃的?你有什麼鳥用?」章培樹越說越生氣,他最恨別人說這句話,章培澤算個鳥,他什麼都不是。如果他能正面去找章培澤的麻煩,他一早就去了。不管如何暗斗,他們兄弟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殘殺,所以只能是假手他人。
「章少,你有本事的話,怎麼不自己去找章培樹?你怎麼需要我們去呢?」那人也火了,如果不是章培樹身邊有不少保鏢,而且有錢有權,他也會對章培樹不客氣。「章少,我們是丑話說在前,我們這次為你辦事,如果你不為我們那些兄弟負責,我會讓人把這些兄弟抬到你家別墅門前讓你自己處理。」那人說道。
章培樹有點害怕了,如果讓家里人知道他派人去殺章培澤,這對他不利。不管他們怎麼明爭暗斗,但不能出現買凶殺人,這是規矩。「好了,我會叫讓人給你三百萬的支票,你不要再纏著我,沒用的家伙。」章培樹不耐煩地掛了電話。當章培樹抬起頭看到萬秋良他們看著他的時候,他才暗暗後悔,本來他是想在萬秋良他們面前威風,沒有想到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
「章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賀春信問道。
「沒,沒什麼事?」章培樹故意笑著,損失三百萬並不是什麼大事,讓他氣憤的是章培澤好象強悍起來了,難道章培澤會影響到自己的位置?想到這里,章培樹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他以為章培澤不會再有什麼用,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能對付那十幾個平時很能打的打手,有問題啊!他要馬上讓人查章培澤這段時間到底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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