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譚子翼,翼少,你不要打我了,我錯了,我錯了,」阿鐘一邊吐著血,一邊求饒著。阿鐘以為譚子翼只是打打他就可以了,所以剛才他才的嘴才那麼硬。但是沒有想到譚子翼竟然把他往死里打,他感覺自己的肋骨已經斷了,那胸膛的疼痛讓他好像想暈過去。但是譚子翼又好像非常專業地打著他,把他打得暈不過去。
「媽的,阿鐘,你知道我的厲害沒有?如果當時你听我的話,你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譚子翼還在打著阿鐘,阿鐘被他打得已經有點不像人樣了。
「是的,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打我了,你再打我,我就要死了。」阿鐘哭喪著臉,如果他被譚子翼打死,他以後只能到下面等著譚子翼死了再可以報仇了。
譚子翼惡狠狠地說道︰「阿鐘,現在已經遲了。」說完,譚子翼對著阿鐘的腳就是拼命地狂踢著,隨著譚子翼踢了好一會兒,譚子翼才停下來。阿鐘的腳被他給踢斷了,而現在阿鐘只能是喘著氣而沒有力氣慘叫。「阿鐘,你現在怎麼樣了?」譚子翼從口袋里拿出一對手套戴了去。
「翼少,我錯了,你不要打我了,我以後听你的,你叫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你要我對付章培澤是嗎?我明天就找他的麻煩。」阿鐘有氣無力地說道。
「哼,你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譚子翼得意地說道。不過他是不會听信阿鐘的話,有可能現在阿鐘假裝听自己的話,明天就不一樣了。以阿鐘家里的能力,他把阿鐘打成這樣,估計他也是逃不了關系。所以,他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
譚子翼把阿鐘的褲子割開,然後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好像木國片里經常用的長東東,他對著阿鐘的股就捅了進去。「呵呵呵,阿鐘,听說你跟那些男同志玩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是當男人的,今天我就要你嘗嘗被別人捅股的味道。
「啊!」阿鐘慘叫著,譚子翼用那又長又大的東東捅進他的眼里,那種痛苦的滋味是沒有辦法用筆墨來形容。「翼少,不要,我痛,痛死我了。」
「呵呵,你痛就叫,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你最後一次了,你就好好地享受!」譚子翼繼續用那東東捅著阿鐘,阿鐘叫苦連天。
譚子翼也不知道玩了多久,他才松開手。那東東還插在阿鐘的眼里,「譚子翼,你放過我,我快不行了,你送我去醫院。」阿鐘慘叫著。
「呵呵,一會會有人送你去醫院的,你不要急,你好好等著!」譚子翼從阿鐘的身拿出手機弄了一會兒,他再把阿鐘的手機扔到沙發。
「譚子翼,你想干什麼?」阿鐘看到譚子翼眼里的殺意,他真正感覺到害怕了。
「阿鐘,再見了,你有什麼意見,就到閻羅王那里提,反正我是不怕的。」說完,譚子翼對著阿鐘又是一陣狠打,最後,阿鐘睜著眼楮倒在地死去了,他被譚子翼活活地打死。
譚子翼看到這里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他向著外面走去。外面有幾個黑衣人在等著,他們看到譚子翼走出來,便小聲地說道︰「少爺。」
「外面的事情解決完了沒有?」譚子翼問道。
「都解決好了,不會有什麼事情。」黑衣人說道。
「那好,我們走!」譚子翼帶著黑衣人往外面走去。
章培澤讓小台開車往阿鐘的私人別墅趕,這個別墅一般人不知道是阿鐘的,只有他知道。剛才他接到阿鐘發過來的短信,說有急事找他,叫他快點過來這里,所以章培澤就帶著人過來了。
對于阿鐘,章培澤的心里還是有點內疚。阿鐘對他很好,而且一直幫著他。現在阿鐘有急事找他,他當然是要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小台,不好意思,這麼晚還叫你出來。」章培澤不好意思地說道。小台是龍宇凡派過來幫他的,他一直不敢拿小台當手下看,大家最多是兄弟。
「老板,你不要這樣說,龍哥叫我過來跟我,我就是你的人。」小台搖著頭說道。章培澤對他很好,一直沒有拿他當手下看。
「也不知道阿鐘有什麼事,這麼晚了還叫我一定要過去。」章培澤奇怪地說道。
小台不以為然地說道︰「老板,我們到了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小台以為阿鐘找章培澤談其它事情,他沒有想到像阿鐘這種省領導的人,會被別人干掉。而一場無形的網正在撒下來,正向著他們慢慢收網。
章培澤他們到了阿鐘的私人別墅後,他們發現大門並沒有有緊鎖,而是有點微開。章培澤叫另外一個保鏢下去打開大門,然後他們開車進去。章培澤打阿鐘的手機,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章培澤下了小車說道。
「老板,好像別墅里沒有人,」小台看著四周說道。「有人嗎?」雖然小台大聲地叫著,但是里面還是沒有人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啊?」章培澤一邊往里面走著一邊說道。「難道阿鐘出事了?」想到這里,章培澤拼命地往里面跑著,「阿鐘,阿鐘,你在嗎?」章培澤感覺到這里是出事了,當他跑到門邊的時候,發現阿鐘的幾個保鏢倒在地,好像是被人打死了。
章培澤繼續往里面跑,看來阿鐘這里是出事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章氏集團的事情,很少跟阿鐘在一起。阿鐘也打過電話叫他吃飯,不過他實在太忙,另外阿鐘叫他吃飯也是想著與他做那種事情,所以章培澤不想。他現在已經是章氏集團的董事長,有錢有勢了,可以不需要阿鐘的幫忙。所以,他覺得能不與阿鐘在一起,還是不在一起了。
也是因為章培澤對阿鐘有種內疚之心,他以前畢竟是利用阿鐘,所以現在阿鐘出事,他還是非常擔心。他拼命地往前面沖,小台他們是龍宇凡派過來的,他們只是負責保護自己,至于阿鐘他們是不管的。所以章培澤想著自己去後,小台他們也會跟著來。果然,小台他們不管外面的尸體,他們跟著章培澤沖了進去。
「阿鐘,」章培澤看到阿鐘的慘樣不由大叫一聲,他看到現在這樣的情景,不由想起阿鐘被別人強了。阿鐘下面的衣服沒有了,而他俯躺在地,股擦著那東東,那情景要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章培澤奔到阿鐘的身邊,他把那條東東給拔出來,接著扶起阿鐘探了探阿鐘的鼻息,他發現阿鐘已經死了。
「老板,我們報警!」小台感覺情況不對,他想叫章培澤走,但現在這個樣子離開也不是事,所以他想報警。
「好,你快點報警,這到底是誰干的?」章培澤氣憤地叫道。阿鐘平時是插別人,現在沒有想到被別人插了。他檢查著阿鐘的身體,發現阿鐘被別人打斷腿,身有不少傷痕,可見下手的人對阿鐘有很大的仇恨。難道是阿鐘那種同道中人干的?章培澤在心里暗暗地想著。
就在小台準備打電話報警的時候,外面開進來幾輛小車,從里面跳出一些荷槍實彈的特警,他們往里面沖進來。小台看到有警察進來,不由呆了一下,警察來得這麼快?難道有人報警了?「不許動,你們把手給舉起來,要不然我們開槍了。」那些警察用槍對著章培澤他們。
小台他們根本沒有做好戰斗的準備,他們听到外面來了小車,只是剛拿出手槍,這些特警就沖進來了。「我們是剛過來的,你們來了正好,趕快找出凶手來。」章培澤說道。
「把你們的槍扔掉,然後把手舉起來。」特警嚴厲地說道。後面又進來幾個警察,他們也是拿著手槍,章培澤他們看到這些警察用槍對著他們的腦袋,他們只得把槍扔掉舉起手來。
「我可以打電話給我的律師嗎?」章培澤問道。
「現在不行,有什麼事情到了警察局再說。」其中一個警察說道。他們過來用手銬把章培澤他們全部銬起來,而且還搜章培澤他們的身,把他們身的東西全搜出來,包括手機。而另外一些警察勘查現場,他們還拍著相片,同時在記錄著什麼。
章培澤生氣地說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我要見你們的警察局長,我要給省領導打電話。」
「先生,你要打也是回警察局再打,現在我們在辦案,你再吵我們對你不客氣了。」那個警察生氣地說道。「還有,你們為什麼殺了這些人?你們的手段很殘忍啊,特別是那個光著股的死者,難道你們對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用這種方法對他。」
章培澤火了,「你胡說什麼?我們是剛剛過來,阿鐘不是我殺的,你不要誣蔑我。」章培澤感覺有點不妙,這些警察怎麼來得這麼巧,等自己來了之後就趕過來,而且還說他們殺了阿鐘他們。
「帶走,一切回警察局再說。」那個警察揮揮手,特警們便把章培澤他們押了警車,然後開車往警察局奔去。
到了警察局後,警察是按著正常程序為章培澤他們錄口供,章培澤他們一而再三地說他們沒有殺阿鐘,他們只是剛剛過來而已。特別是章培澤,他要見自己的律師,要不然他是不會再說話了。
最後,警察把一個電話遞給章培澤,讓他打電話通知律師。沒有過多久,律師過來了,律師找警察了解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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