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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混們沖過來了,龍宇凡也是沖進人群里。開始他是不想奪鐵管那麼快,如果他一開始就用鐵管打這些混混,只會讓章培澤心疼,畢竟這些都是他的人。打死打殘廢的話,那他豈不是少人了。
龍宇凡揮拳對著混混們狠擊,雖然這些混混手里拿著鐵管,可在龍宇凡的眼里就如無物似的閃過鐵管,接著對那些混混擊中。由于龍宇凡手下留情,他沒有用無極功打這些混混,可饒是如此,那些混混還是被他打得飛出去。而李超寬他們也是厲害,雖然沒有龍宇凡那麼強悍,可也是搶過混混們的鐵管。「啪啪啪」,鐵管的敲擊聲震耳欲聾,那些有些混混被打倒在地。
一聲聲的慘叫傳了過來,那些混混害怕了。他們以為他們這邊有一百多人,可以對付龍宇凡他們。但現實是殘酷的,他們已經倒了一部分人,那些倒在地的同伴已經沒有戰斗力了。而且對方越打越猛,他們怕自己是要支持不住。
「來,娘的,我讓你們知道我們的厲害。」李超寬大聲地叫道。他們也不報警,這種事情報警就不好了。
「打,給我狠狠地打,的,我看他們還敢不敢攔我們的路。」龍宇凡生氣地罵道。他也奪過一根鐵管對著混混們敲下去,那些混混紛紛倒地,他們害怕了。
「不要打了,我們錯了。」混混們也是識時務,他們發現打不過龍宇凡了,便紛紛抱頭認錯。
龍宇凡把鐵管扔在地狠狠地罵道︰「你們給我滾,如果這里不是省城,我弄死你們。」
「是,是,」那些混混們急忙扶著同伴跑了,他們已經倒了三分之二的人,這些人簡直不是人,怎麼這麼能打啊,他們就如小孩子一般站在那里被別人狠打,再這樣打下去,他們全部的人都會被打死。同時,章培澤在遠處接到手下失敗的消息,他也命令那些手下急忙離開,不要在那里逗留了。
龍宇凡看著那些混混離開,他也對李超寬說道︰「走,我們離開這里回酒店。」于是,他們的車隊便離開這里。
章培澤他們還在清麗閣會所里面,听他听到自己的手下失利的消息,生氣地捶著拳頭罵道︰「媽的,龍宇凡他們果然厲害,居然把我那一百多個手下給打跑了。」
「不會,龍宇凡這麼厲害啊?」長發公子哥驚訝地叫道。
「是啊,看來我的那些手下不行,不過我是不會放過龍宇凡的。哼,龍宇凡,走著瞧,只要我強大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章培澤模著額頭慘叫著,「哎呀,媽呀,痛死我了。」
長發公子哥看到章培澤額頭的紗布包,不由暗暗好笑,不過他現在也是不能笑出聲音來。「對啊,澤哥,我們有機會一定要弄死龍宇凡,你跟我說說他的情況,我們看看能不能在其它方面對付他。」長發公子哥說道。
「唉,龍宇凡在海江市很牛的,」章培澤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除非在省城弄他,要不然是弄不了他。這次我就是見在省城,所以才派人對付龍宇凡,可沒有想到他這麼厲害,幾個人就把我一百多人給打跑了。」
「是啊,沒有想到他這麼能打。」長發公子哥點點頭,「有可能要請一些高手才能對付他。」
「唉,現在先不管了,就當自己吃虧一點,以後再弄龍宇凡了。」章培澤可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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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別墅里,兔子跑到某人的別墅。「老板,有事情要向你匯報。」兔子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到某人的身邊小聲說道。
「什麼事?」某人抬起頭問道。
「章培澤在省城與龍宇凡打起來了,不過鬧得也不是很大,章培澤被打破頭,後來章培澤派了一百多人手下伏擊龍宇凡,可還是被龍宇凡他們打跑了。」兔子小聲地說道。
某人問道︰「有沒有打死人啊?」
「沒有,龍宇凡很狡猾,他知道在省城不敢亂來,只是把人打退而已。章培澤見他們理虧,也是不敢怎麼糾纏。」兔子搖搖頭說道。「現在龍宇凡已經回海江市了。」
「你跟我匯報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麼?」某人盯著兔子問道。
「我是想章培澤這個人是龍宇凡的仇人,如果我們能利用起來,也是不錯的。龍宇凡不是有一些生意在省城嗎?如果讓章培澤出來對付龍宇凡在省城的人,那也是不錯的。」兔子陰陰地笑著。
某人想了想問道︰「你覺得章培澤信得過嗎?」
「我,我覺得應該可以。當時龍宇凡與章培澤鬧意見,章培澤還與毛敬墨等人聯合起來對付龍宇凡,不過龍宇凡借助別人的力量讓章氏集團和威頓集團慘敗,章培澤也因為這樣遭到家族的指責。
後來有一些龍宇凡與譚子翼、章培澤等人鬧矛盾,譚子翼三人被別人敲斷腿,沒有人知道是誰干的,但他們心知肚明,那件事情與龍宇凡月兌不了關系。章培澤住院後,他在章氏集團的大權被他弟弟章培樹搶走,章培澤如喪家之犬被人追打。
章培樹一直想害死章培澤,章培澤也是一個狠角色,他先是用自己最後剩下的情控制住一個小黑幫,接著慢慢把那個小黑幫給擴大,而且還經營娛樂場所。娛樂場所是最容易賺錢的地方,有可能以前章培澤還有一些人脈,他又能從低層做起,以致讓他做得有點起色。
章培樹派人對付他,都被他的人給打回去,後來章培樹迫于家族的議論也不敢太明目張膽地對付章培澤。並且章培澤控制一些黑道的人,章培樹也是怕章培澤不怕死要與他同歸于盡。
只是幾個月,章培澤就弄得風生水起,而且他非常注重討好那些公子哥,畢竟他以前也與那些公子哥混在一起。一些公子哥看他可憐,也介紹一些生意給他,這樣他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大了。而讓章培澤真正雄起的時候是那個死去的阿鐘,同性戀的阿鐘喜歡章培澤,章培澤利用阿鐘幫了不少忙。
本來譚子翼等人是應該與章培澤同仇敵愾的,但是因為譚子翼與章培樹走得很近,譚子翼也故意敵對章培澤,所以鬧得大家的關系不好。那次章培樹和譚子翼出事,才讓章培澤真正掌管章氏集團。」兔子好像背資料一樣把章培澤的資料給背了出來。
某人清了清喉嚨說道︰「兔子,你覺得章培澤有沒有問題呢?」
「什麼問題?」兔子愣了一下。
「就是你說他會不會與龍宇凡在演戲呢?」某人拿起桌的紅酒慢慢地喝著。
兔子想了想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會,章培澤一直與龍宇凡有仇,龍宇凡打斷他的腿,才會讓他沒有章氏集團的,他應該恨龍宇凡才對,他怎麼會與龍宇凡一起演戲呢?」
「那你說章培澤能奪回章氏集團,龍宇凡有沒有幫助章培澤呢?」某人反問道。
「這,這個我說不清楚,老板,要不這樣,我們不管章培澤了,以免引狼入室。」兔子說道。
某人搖搖頭說道︰「也不是這樣說,如果我們誤會章培澤,那豈不是失去一個很好的幫手嗎?這樣,我們可以試探一下,反正我們小心一點也行了。我剛才那樣說,只是一個猜測,不一定是真的,小心能駛萬年船。」
「是,老板教訓得對。」兔子點點頭說道。
「你過來,我們試探一下章培澤就行,如果他是內奸,我們可以反利用他,如果不是,我們就多了一個幫手。」某人把兔子叫到身邊小聲地說著。兔子一邊听著,一邊點頭。
章培澤回到自己的別墅,他今天沒有帶女人回來。在他現在的認為中,女人就像一條衣服,沒有必要太注重。而且天天穿著一件衣服,也是不那麼舒服。他以前的女人背叛自己被章培樹玩,所以他已經對女人沒有真情了。反正他有的是錢,他到時找一個純女幫他生幾個孩子就行了。
就在章培澤開燈準備把手袋放在沙發準備去洗澡的時候,他突然看到沙發坐著一個男人。那男人大概四十左右歲,中等身材,一付很普通平常的樣子。「你是誰,怎麼在我的家?」章培澤一邊說一邊往後面退,如果情況不對,他便大聲地叫救命。他的保鏢在外面的工人房,應該很快就過來了。
「章培澤,你不要怕,而且以我的能力,我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模到這里等你,也就有把握把你干掉。你信不信在你剛叫第一聲,我就可以殺了你。」那男人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把消聲手槍。
章培澤吃驚地看著男人,剛才他回來的時候,保安還在院子里面巡邏著,這里的防護措施非常好,沒有想到被別人模進來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是這個男人厲害,還是那麼保安沒有用。不過章培澤听小台說過,這些保安的能力還是不錯的,而且還有監控等儀器,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模進來。想到這里,章培澤更是吃驚。「你來我這里有什麼事情?」章培澤沒有再往後退了,他怕激怒這個男人,男人會開槍殺了他。外面保安把這別墅給包圍起來,可還是讓人模了進來。唉,以後他睡覺還能安穩嗎?
「我叫兔子,我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與你商量。」男人陰森森地說道。
「什麼事情?」章培澤問道。
兔子指了指沙發對章培澤說道︰「章培澤,你不要太緊張,我是龍宇凡的仇人,你坐下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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