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派過來的手下也是點點頭說道︰「是啊,他們很狡猾,用煙幕彈來拖延時間,我們還是快點前干掉他們,要不然警察來了就麻煩了。!。」于是,章培澤他們往前面沖過去。「砰砰砰」,田野他們也是向著那邊開槍,但是章培澤他們往旁邊走著,並沒有傷到他們。而且章培澤他們也是對著里面開槍,頓時,槍聲也是停止了。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再開槍了,再開槍有可能是誤傷到自己人。田野的人也是分布在旁邊,他也是怕傷到自己人。
不一會兒,章培澤他們沖了過來。于是,他們纏斗在一起了。那些被章培澤請過來的殺手不是田野他們的對手,他們有幾個倒在血泊中。這次章培澤請了十幾個殺手過來,他們只是拿了一半的訂金,便沒有命花了。由于他們是打前鋒,他們那些人被田野他們殺死不少。最後他們沖過來的時候,也被田野他們殺死,以致這些人全軍覆滅。不過田野的保鏢們也被打倒在一些,也不知道他們是生還是死。
章培澤向著田野攻去,章培澤才學了十幾天的武功,還沒有怎麼厲害,他與田野打斗根本不是田野的對手。而兔子的兩個手下也在旁邊幫忙,那腳打腳踢也是打得非常激烈。兔子手下暗暗吃驚,他們沒有想到田野的武功是這麼厲害,而且還能與他們三人打斗在一起不落敗。不過饒是如此,田野都被打得節節後退,他不是章培澤他們的對手。
這時,那邊的鄒勝沖過來了,他這次過來省城當田野的保鏢,他看到田野不是對手,他便沖過來幫田野。鄒勝一拳打過去,支開一個兔子手下,他們倆人打了起來。「啪啪啪」,他們的拳頭打在一起發出聲響,那個兔子手下暗暗吃驚,他沒有想到田野的保鏢居然差不多有田野那麼厲害,也不知道田野從哪里找過來的保鏢。或者是龍宇凡那邊的人,看來是不能小瞧龍宇凡。其實這個手下不知道,如果不是鄒勝手下留情,他一早就弄掉這個兔子手下了。鄒勝的武功比田野還要好,要打這個兔子手下肯定是沒有問題。
田野其它保鏢就是危險了,他們與那些人打在一起,雖然大家的身手差不多,但是對方人多,他們被打得東倒西歪,但是他們還是咬著牙站起來與敵人打斗,一付非常堅強的樣子。
「笛笛笛」,遠處好像傳來了警車的聲音,兔子手下暗暗叫糟,如果這樣下去,他們就是跑不了了。「我們要抓緊時間走了。」兔子手下說道。
「好,我們走。」章培澤咬咬牙說道。
「不要讓他們走,警察過來了。」田野高興地說道。他一邊攻擊著章培澤兩人,一邊大聲地告訴手下們。其實保鏢們也剩下三四個人還可以戰斗了,不過現在有警察過來,他們的壓力可以頓減。
鄒勝看到警察要過來了,他對著那個兔子手下快速地擊出一拳。「啪」的一下,那兔子手下慘叫一聲倒在地,不過看似並沒有受太大的傷。
章培澤一看火了,他立即大叫一聲,「走開,讓我來,」章培澤掏出手槍對著田野開了一槍。「砰」的一聲,雖然田野往左邊跳去,但是他的手臂還是中了一槍。
「我們快走,警察來了,」與章培澤一起對付田野的兔子手下看到情況不對了,他急忙拉著章培澤要去救自己另外一個同伴然後逃走。
但是章培澤好像瘋狂似的,他拿著槍對著田野的身射擊,「媽的,我打死他。」那子彈打在田野的身,田野不支倒在地。而鄒勝看到些情景,他一拳打向那個兔子手下,「啪啪啪」,兔子手下吐血。
章培澤抬手也對著鄒勝開槍,鄒勝眼疾手快地拉過那個兔子手下擋在自己的前面。「砰砰砰」,本來子彈是要打向鄒勝的,但是子彈卻打在兔子手下的身了。「啊!」兔子手下慘叫著,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別人拉過來當擋箭牌。
「我們快走,」B兔子手下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田野保鏢拉過來當擋箭牌,而且對方還中了槍,他知道很麻煩了。現在他只想與章培澤逃走便算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同伴不會供出什麼來。
「我們還要救他,」章培澤指著那個中槍的兔子手下擔心地說道。兔子派了兩個手下過來,如果兔子手下出了什麼事情,那他就慘了。
B兔子手下說道︰「不管他了,我們快走,要不然我們就走不了了。」警察好像來得蠻快,沒有想到省城警察的素質也提高了。章培澤听B兔子手下這樣說,他也是不再說什麼,他轉過身與B兔子手下拼命地往那邊跑去。B兔子手下扔出一個煙幕彈,接著也是拼命地跑著。章培澤的其它手下听到章培澤的叫聲,他們也是逃走了。不過他們剩下的人並不是很多,沒有剛才那麼威風。
一陣濃煙飄起,鄒勝急忙蹲下來,他怕對方趁機開槍,同時他也向其它保鏢叫道︰「大家小心,不要被他們開槍打中。」
過了一會兒,警笛聲近了,煙幕也慢慢地消失。鄒勝跑到田野的身邊小聲地問道︰「田野哥,你怎麼樣了?」
「我,我死不了,章培澤的槍法也不是那麼差。」剛才倒在地閉著眼楮的田野睜開眼楮了,他苦笑著。「幸虧龍哥叫我穿防彈衣,要不然真是要完蛋了。」原來龍宇凡听到章培澤的電話後,他苦思冥想,最後才想到這樣一個方法。他讓田野和保鏢們都穿防彈衣,這樣章培澤想開槍打田野他們也是可以開槍,只要不打田野他們的腦袋就行了。
所以,章培澤剛才開槍打田野,全是往他的身打,不過田野的手和腳也是中槍了,這個苦肉計應該還是可以,兔子手下不相信也是不行了。
鄒勝想問一下兔子手下口供,沒有想到那人已經服毒自盡了。章培澤也告訴鄒勝他們,他身邊的兩個蒙面人是兔子派過來的人,所以鄒勝是不能把他們全部留下來,只能留下一個,另外一個放回去幫章培澤作證,這樣章培澤應該可以過關了。
鄒勝見警車快要到了,他便立即往右邊跑去,他不想暴露在別人的面前。畢竟要回警察局錄口供,那是要留下不少資料的。當鄒勝剛走,警察就過來了,他們看到地死那麼多人,他們也是吃驚,這可是惡劣事件啊!其實這些警察屬于李思靜的人,他們「恰巧」在不遠的地方辦案,當接到報警電話後,他們便趕過來了。
田野他們都受了槍傷,警察急忙叫救護車,而且田野也打電話通知自己的另外一些手下過來保護自己。用田野的話來說,省城的治安太亂了,他不敢相信別人,他要保命啊!李思靜接到消息後也是趕過來了,死去的那些人全是殺手,這次章培澤帶過來的人,除了小台之外,那些人都是沒有什麼身份的,所以也是找不到章培澤的頭來。
章培澤他們逃出外面後,B兔子手下便給兔子打電話了,「兔子哥,事情還順利,章培澤已經開槍打死田野了。」在B兔子手下的認為中,章培澤向著田野開了那麼多槍,田野肯定是死了。
兔子听完手下的匯報後,他點點頭高興地說道︰「不錯,你們干得很好,只是可惜死了一個兄弟,你們先回去,我會派人跟蹤這件事情的。」兔子能查探到章培澤對他們忠心,他心里就是高興了。雖然後來章培澤開槍打到自己的手下,但也是意外,那是田野的保鏢拉過去當擋箭牌的,這不怪章培澤。
第二天一早,兔子給章培澤打電話了。「培澤,那個田野太幸運了,他居然沒有死,听說已經月兌離了危險期。」兔子生氣地說道。章培澤穿防彈衣,是沒有很多人知道。過來的警察是李思靜的人,而李思靜又讓人送去她熟悉的醫院,所以真實情況要中以隱瞞下來。
「媽的,不會,田野沒有死嗎?當時現場有點煙幕,我開槍對著他打的,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事。」章培澤一听大吃一驚,他生氣地叫道。
「呵呵,也不是沒有事,他也中槍受傷了,不過沒有擊中要害現在沒有性命危險而已,」兔子說道。「好了,你現在先不管這件事情了,而且你也不要讓別人看出破綻,你的手下沒有事?」
「沒事的,他們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死的那些是殺手,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的。」章培澤搖搖頭說道。這次他帶自己的人很少,而死的全是那些殺手。
「你沒事就好,就這樣了。」兔子把手機掛掉之後,他抬起頭看著對面的某人說道︰「老板,怎麼不叫章培澤繼續殺田野啊?」兔子奇怪地問道。
坐在那邊的某人搖搖頭說道︰「不了,田野其實只是龍宇凡一個手下,我叫章培澤殺田野,只是想試探章培澤是不是內奸,這次章培澤帶人殺田野,而且還開槍殺田野,這說明章培澤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田野真是命好,章培澤連開幾槍都打不死他。」兔子生氣地說道。那個B手下也說當時有煙幕,章培澤對著田野開了幾槍,田野也是倒在地不能動彈,誰會想到出現這樣的事情呢?章培澤又沒有作弊不開槍打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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