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蘿唯一喜歡跳的就是探戈,最拿手的也是探戈,如果他願意,她倒是可以教他跳,好像自己也很久沒踫了!
「探戈?」這是什麼舞蹈,是她在那個世界學的嗎?
惜蘿不說話,直接上前攬住他。
當惜蘿的手踫觸到他的身體時,汐晨渾身緊繃,一張臉泛起淡淡的紅暈。
「跟著我的腳走!」
惜蘿一步一步的教他,汐晨由最初的微微羞澀到最後放開跟著她跳,不得不說汐晨是個天才,惜蘿教了他兩遍後他便能跳得有模有樣的了。
汐晨一學會,惜蘿便放開自己,盡情的跳了。時而貼上汐晨的身,時而遠離。惜蘿跳得火辣,緊貼著汐晨,她就像一個暗夜妖精,此刻散發著迷人的魅力,一踢腿,一仰頭,妖媚十足。
夜風微涼,天地間仿佛只剩他們兩個。
宮瑾夜站在一隱蔽處靜靜的看著跳得正歡的兩人,眼底有幽暗的綠色。
那個女人,擁有一張平凡的臉蛋,此時卻像罌粟一樣讓人著迷,可是,她那些動作——
宮瑾夜暗暗咬牙死盯著惜蘿,這女人,做得未免太過火辣了!
汐晨跳著跳著,忽然手抬起,在惜蘿整個臉部劃過。
惜蘿不解的看著他,汐晨笑笑,繼續帶動著她跳。
宮瑾夜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遠處的惜蘿,月光下她的容顏是那麼的清晰,完全展露在他眼中。
可是,那還是張平凡的臉嗎?那樣傾國傾城,那樣帶著致命吸引的臉,在月光下生動起來。
白皙的皮膚,水潤的臉蛋,一雙黑亮的眼楮閃著光芒。小巧的鼻子微微堅挺,一雙櫻花色澤的唇飽滿誘人。
這才是她真實的面貌嗎?怪不得以前總覺得她的臉很死,一顰一笑都帶不動臉上的肌肉,原來是這樣!
可是……
宮瑾夜看看汐晨,再看看惜蘿。
為什麼這兩張臉竟有五六分相似?
宮瑾夜將眼眯成危險的弧度,轉身靜悄悄的離開。
汐晨看著惜蘿現在這張臉,滿意的笑了笑,仿佛他們回到了小時候,回到了滿是桃花盛開的地方。
一曲完畢,惜蘿跳得酣暢淋灕,額上微微冒著汗,而反觀汐晨,臉色如常,呼吸如常,沒有一點跳過舞的痕跡。
「如何?」
惜蘿抬著頭問汐晨。
「跳得很好。」
是嘛?
惜蘿笑笑,轉身就要離開,汐晨拉住她。
「就抱一會兒。」
汐晨緊緊的抱住惜蘿,惜蘿下意識的雙手抬起就要推開,可在听見他幸福滿足的聲音後,那抬起的雙手不知怎麼的就緩緩的放下了。
「好了!」
汐晨放開她,一只手在她臉上劃過,惜蘿又變回了那張平凡的臉。
不解他的動作,惜蘿往臉上模去,熟悉的感覺,沒有什麼異常!
轉身離開,惜蘿微微皺起了眉頭。為什麼她每次都拒絕不了他,身體仿佛根本不受思維控制?
是閔惜蘿自己的意識還存在嗎?是她想要靠近那個人嗎?
他們一定曾經很親密!
既然他不告訴她,那麼她就自己去查自己的身份!
想到什麼,惜蘿勾起一個笑容,慢悠悠的踱回自己的居住地——逸雨院。
夜深時,萬籟寂靜。
寶兒在床上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來,眼中混沌的毫無意識的慢慢走向門邊。
「吱——」
門打開,寶兒悠悠的走出去。
寶兒一走出大門,在床上緊閉著眼的惜蘿忽然睜開了黑亮的雙眼,貓著步子無聲的跟在寶兒身後。
夜風習習,月光溫熱肅殺。
惜蘿跟著寶兒一路走過瑾王府,穿過大半個夜央城。忽然,寶兒跳上了一棟房的屋頂,躡手躡腳的走在上面。
惜蘿跟上,躍上屋頂。風過無聲,人過無痕,惜蘿在屋頂上走著卻沒有弄出任何聲響。人們依舊沉睡。
「四王爺別忘了我現在的身份是你的皇妹,丹詩公主!」
在這萬家熄燈睡覺時,一家燈火依舊明亮,屋里傳來女人淡淡的疏遠聲。
丹詩公主?
听到這幾個字,惜蘿貓著身子停下腳步,無聲的接開屋頂一瓦片。
「皇妹?呵呵,你知道每次你自稱慕容丹詩時我的心有多痛嗎?你為什麼要答應父皇,為什麼?」
慕容恆毅朝著「慕容丹詩」咆哮,眼中是濃濃的苦澀。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慕容丹詩」一臉平靜的說,「沒有為什麼。」
「我不信,琪兒,你一定有什麼苦衷是不是?我們私奔吧,管他什麼神之國,管他什麼天朝。我們到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慕容恆毅依舊壓著單琪兒,單琪兒眼中出現掙扎之色。而慕容恆毅趁著她猶豫的瞬間,低頭張嘴含住她的嘴,溫柔的吻著。
唇齒交含,慕容恆毅伸舌摩挲著單琪兒的牙門。單琪兒腦袋一片空白,當他的唇貼上她的,她就不能思考了。
「琪兒,張嘴!」
感覺到身下女子的青澀,慕容恆毅溫柔的聲音可以滴出水來。雖然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可琪兒每到這時候就會手足無措。
單琪兒紅著臉微微張開嘴,慕容恆毅溫柔的一笑,然後把舌深入,攻城略地,把單琪兒的舌包卷于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