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戰 第二卷 一個人的戰爭 第三十八章 樂極生悲(二)

作者 ︰ 難得一笑

「孩子∼,孩子∼,你怎麼了,起來,快起來,」老爹用顫抖的手把阿郎摟在懷里,小心的躲開背上的刀柄。

「阿郎,」由于心急扯動傷口而摔倒在地上的阮靈玉急切的把手朝阿郎伸過去,指尖馬上就要踫到阿郎的身體了。

一雙布鞋,準確的來說是一雙穿著露出腳趾頭,布鞋上還掛著一粟干草腳趾頭粘著黑黑的泥土的大腳出現在阮靈玉和老爹的視線里,地板上還拖著長長的影子。

此時,空氣開始變的寒冷,凝固,所有的元素變的不再活躍,慢慢擴散的只有老爹和阮靈玉心中的仇恨和蓋過仇恨的深深的恐懼。

老爹的手在顫抖,阮靈玉的右眼皮下的青筋不停的跳著,她伸向阿郎的手也停止了。

魔,惡魔走,老爹快帶著靈玉時老爹才從阿郎那努努喃喃的嘴里听清楚他想說的話。此時阿郎無神的眼望著老爹,嘴里不停的重復著這句話。

老爹的目光隨著地上的影子和大腳望上去,綠色有些髒和破舊的褲子不算高的身材,腰里扎著褐色牛皮武裝帶,武裝帶上別著泰生經常腰里別的蘇聯托夫卡5發手槍和一個步槍10發彈夾,一把越南版叢林砍刀插在他左面武裝帶靠後貼近臀部的地方,褶皺的綠色軍裝上衣四個口袋里裝的鼓鼓的東西,最上面右面口袋里是一包,從那露出口袋的煙盒上方那一行越南文字老爹還是能認出來的。老爹自己從不抽那些煙,他抽了一輩子的旱煙,還是喜歡自己的旱煙。

綠色發黑的防潮布兩個角上的鐵環用麻繩扎在一起壓在他右面肩胛骨的凹陷處,他手里的步槍斜斜的扛在肩上,正壓在麻繩扎起的鐵環上,衣服最上面的扣子是開著的,一道傷疤從左面脖頸後面繞過喉結伸入到衣領深處。他抽動的嘴里叼著一只煙,煙火明滅之間映著他那年輕而又稚女敕的臉,臉上也有些疤痕,不過不影響觀看,濃濃的眉毛下是被煙燻的迷成一條縫的眼,從那道縫隙里,老爹能感到他那含著戲虐和嘲諷的眼神,就像在欣賞自己的獵物,獵物已經逃不月兌被殺的命運。他的頭上扣著一頂斑駁的掉了綠漆的偽裝網有些斷裂快要從上面掉下來的鋼盔。

「我和你拼了」,老爹放開阿郎猛的站起來,一頭撞過去。

「踫,踫,呸∼」我掉轉槍拖抓住槍管用力的狠狠的在這個老頭子頭上砸了兩下,一腳把他踹到屋子的角落里。用力的用槍拖砸老頭的光景我想到老赫就是這樣砸我的,那個和他一起看守我的小東西總是喜歡用槍拖抽我,我現在這樣對待和老赫年紀差不多的這個老頭。

「你想怎麼樣,你這樣對待老百姓難道就沒有一點內疚嗎?你夜里睡著的時候就沒有做過噩夢嗎?越南被你們中國鬼子殺死的每一個人都會回來,在你的夢中折磨你的!」那個女特工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攻擊我,按我想她應該比士兵和這個老爹更有戰斗力,更堅韌,即使她受傷。

「那是我的事,不是嗎?我在怎麼被折磨和良心譴責,那也和你沒有什麼關系,至于越南鬼魂找我,好像你忘了一樣,我和你們好像都是共產主義無神論燻陶下的堅強戰士,怎麼能怕那些呢?呵呵」我笑著朝她走過去。

跨過那個被我從背後用匕首擲中的年輕士兵,他猛的抱住我的腿,伸口就要咬下去。我只抖了抖腿就把他踹到角落里和他老爹一起在那玩起周星星的吐血比賽。

「廢物也能對我造成傷害的話,我就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惡魔’了,也不是中國人名解放軍了」我連看也不看那個年輕戰士照直朝扶著床邊喘息的女特工走去。

用槍管抬起那如玉般圓潤的下巴,在她仇恨的目光里我仔細審視著這個越南女特工。那個殺了李強和王洋龍,差點把我折磨死的女人。

圓臉,長發,有些蠟黃的額頭下細長而黑入鬢的眉毛,長而好看的睫毛下是明亮動人的眼楮,小巧的挺直的瑤鼻,稍微有點大的櫻唇,我是說比櫻桃小嘴稍微大點的美麗的有些干的起皮的唇,這些元素在她有些紅潤的臉色的襯托下給我一種別樣的柔弱的美。

「唉,沒想到越南人里也有這樣的美女,我一直以為越南這個國家都如非洲土著那樣干廋而黑像黃皮猴子雜交白色猿人一樣的那種雜種」我收起槍,坐到她身邊的床上說。

「你們中國人才是黃皮猴子和白色猿人雜交的雜種,你們中國人都是些惡魔」她躲開我朝床尾縮了縮說。

「哎,你最好乖些,我不喜歡不听話的女人」,我看到她漸漸的朝後縮的過程中把手伸進床尾的被子里。

「我就要說,你們中國人都是屠夫,殺人狂,法西斯,只會欺負弱小的我們國家,你們是反動派」她越說越激動,看到我朝她撲過去,她一下把床上的被子朝我蓋過來,我看到她手里已經拿著一桿短管雙筒獵槍。

「,可惡的女人,可惡的越南女特工,夠狡猾,用美色降低我的戒備心,然後突然給我一槍,夠狠。在心里咒罵的同時我快速翻身下床。

「統∼,統∼」我看到我原來坐過的地方落下的被子上爬滿鐵砂和槍子,空氣中彌漫著硝煙的味道,雖然我的傷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麼的都好的差不多了,但是這突然劇烈的運動還是弄疼了我,也激起我心里的怒火,本來殺這些越南百姓我的心境早已磨練的心平氣和,就像每天要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略微帶著些報復越南人這幾個月來對我的折磨。但是現在被一個受傷的女人欺騙,弄的如此狼狽,我火了,我真的火了。理智有時是軟弱懦弱的女人,容易被瘋狂欺負,現在我就有些瘋狂了。

在她扔下打光兩發的獵槍想要朝窗戶口那個年輕戰士站立過的地方放的56半自動突擊步槍竄的途中我的槍口抵上了她的胸口那兩個由于猛烈運動上下跳動的而暴露出來的玉峰,暴露在空氣中像紫紅的葡萄快成熟那樣存滿誘惑。我的手毫不猶豫的蓋了上去,並用力的捏住,我的身體貼上了她的身體,面對面的看著她充滿驚異和恐慌的眼神。

拿開她胸口的槍,我粗暴的抓住她的頭發把她往床上拖。現在我要讓她嘗嘗反抗我的下場的滋味。讓她認識到和我作對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我對待這樣美麗的反抗我的敵人是怎麼樣的殘忍。

猛地把她慣進滿是爛棉花、槍子、鐵砂、硝煙的爛被子里,她不知道怎麼的又從枕頭地下抽出一把匕首對著自己就要自殺。

「想想他們,我怎麼的這麼他們,你就可以死了,」我停住腳步,和床只有一步之遙。

「放過我們吧!求你了,你也是人,你也有父母,親人,也有妻子兒女,難道你能這樣對她們?只要你放過他們,我願意任你凌辱,你想做什麼都行,好嗎?」她的態度又忽然軟了下來。

我真是搞不懂這些越南人,床頭床位都是武器,看似平常的地方都是危險,難道這就是全民皆兵?這些越南人打戰打昏頭了,這個女特工一會兒強硬,一會兒軟弱,一會兒美色相誘惑,這樣的活著難道不累嗎?只能用頑強來形容他們。至于中國人的面子和尊嚴好像在這里找不到,這也許就是作為小國之民的悲哀吧!生存才是根本。

我有些同情她們了。但是誰來同情我呢?我這個在戰場飄蕩了幾個月的饑渴的男人?

「好,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放過你們」我說。

「給他治傷,給他治好傷,讓我先給他上藥」她說。

「啪,」我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提條件」我說。

「不用你,老頭,自己包扎一下,給他療傷,記住不要耍滑頭,負責我可是不客氣,你們叫我惡魔也不是白叫的。」我指著在角落喘氣的老頭說。他被我踢的不輕,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讓他們自己來吧!我們做我們的,快,我等不及了」我模了一下跨間的那個小我,朝她撲了過去。

幾下撕開她早已有些破爛的衣服。飛快的月兌下自己的衣服,月兌光了那種。我可不喜歡隔著衣服那樣難受。

當我把她擁入懷中的時候我有些回到家鄉的感覺,所有的疲憊這時都擁上心頭,女人的柔軟,女人的體溫,女人的包容,把我帶回了那個曾經溫暖的家。要不說女人是男人的避風港呢?男人其實比女人更脆弱。強悍的外表下是更容易受傷的心靈。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她,不同于其她我上過的越南女人,那些越南醫院里的普通的護士,這時我的感覺。好像有點像摟著海琳的味道,那是自己的女人的感覺,那是讓一個男人用一輩子保護的女人的感覺。可,這樣的情形我怎麼能有這樣的感覺呢?我也不知道。

有這樣的感覺,我沒有像其他的女人一樣那樣直搗黃龍,而是溫柔的輕吻她的額頭,同樣有些干的嘴唇掠過她的秀發,輕吻她的耳朵,雪白的脖子,用她緊閉的眼里溢出的屈辱的淚水潤濕我的唇。

盡管我身體里的強烈到可以把我爆炸,我也沒有疾風暴雨一樣要她。

她,睜開了眼,驚訝的望著我,一邊享受著我的手的,以及我的在她的體內帶給她的快感。

「嗯,呼∼,嗯,嗯,啊」

我的唇再次吻上她的唇,4片火熱的嘴唇焦著在一起,她盡然不自覺的配合我,略微抵抗了一下就讓我的舌頭和她的香舌交纏在一起,並回應的吮吸著我的舌頭,她不自覺的配合我,兩個人像是看起來很愉悅,不像誰被誰。

「那個年輕人估計不會死,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沒有傷到重要的髒器,只是貫串傷,只要得到及時的治療,一定會活下來的,那個老頭挨上兩下打,踢一腳,以他那戰士的體格,好像是獵人一樣的樣子更沒事。」我心里不知道怎麼的想到這些。

「啊,」我听到身下的女人一聲痛呼,我馬上明白一定是自己走神的時候隨著快感加快了動作,弄痛她了。

「你弄疼我了,」女人帶著些嬌嗔埋怨的聲調說。

「我會小心的,」我說。就像新婚的丈夫對自己的小娘子的樣子。

「撲哧,」她笑了,梨花帶雨似的面容,那樣的美麗,笑起來臉上的酒窩就像陳雪兒那樣動人,那樣美麗。她是那樣的美麗,如果不是受傷,如果不是沒有化妝,她應該更美麗,我能想象的到她在21世紀我那個年代,吃上營養的食物,穿上合體的衣服,化一下裝比明星更美麗。更吸引人。不過那時候就不是我那個窮小子的女人了,還不知道在誰的跨下婉轉申吟呢。感謝越南政府,感謝老鄧的強硬政策——教訓這個不听話的小兄弟,要不讓我也不會享受到如此美麗的女人。她不應該在戰場上,她應該待在家里面,等待著男人的疼愛,成為在外面勞作了一天男人的避風港。

「為什麼發笑」我問的同時,又懲罰似的用力了點力。

「啊,輕點,人家還是第一次」她痛呼這說。

「什麼?」我看到她因為嬌羞變得粉紅誘人的玉體有些僵直。被子上一片殷紅和床單上的一點血跡讓我明白,我成了她的第一男人。

「我怎麼覺得你這個人一點也不像惡魔,這個時候。倒像是一個小弟弟,粗心,可愛,卻對人又那麼好。」她輕伸玉臂,掠過被汗水打濕的秀發,那一剎哪間的魅力,絕對是這時候任何一個男人無法抵擋的。我不由的抱緊了她,用心去感受她的溫柔,如果有愛,我想她會是不錯的妻子,起碼在床上能帶給我美好的感受。可惜我們是敵人,還是那種兩個比西方國家敵對國家拼起來更野蠻,更沒有人性,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兩個國家之間的戰士。我們兩個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產生這樣畸形的感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愛上這個女人,至少她已經在我心里和生命里變的重要了,映像深刻,就像海琳給我的印象。

我們兩個人這時都停止了動作,默默的注視著對方。

我默默的注視著你,正像你默默的注視著我,我的眼里有你的影子,你的心里有我抹不滅的印象。如果有愛,那我們已經愛的病入膏肓,愛的無可藥救。

不知道怎麼的,好像過了很久,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也好像只過了一個愛的時間單位,兩個人同時嘆了口氣。

在阮靈玉的心里這時早已把那個從小青梅竹馬的阿郎用二十年建立起來的感覺抹的無影無蹤。愛有時就像變魔術,可能的變的不可能,不可能的卻只只經歷了很短的時間就變成板上釘釘。

阮靈玉知道他已經愛上這個男人,深深的愛上他了,不是因為他的相貌,也不是他的惡魔的稱號讓她由恨變的不恨,而是被和他在一起那種奇異的感覺,愛就這樣的莫名其妙。

突然,阮靈玉看見門口出現一個人影,槍口冒出的火光。她本能想要推開由于體位的變換側身背對著門口摟著自己的男人,她眼中的驚恐被我發現。

放在頭頂的手槍在0.01秒的時間里握在自己手里,同時腳在床板上一蹬,兩個赤果的人同時滾落床下。

「啪,」在地上翻滾一圈後我握槍的手架在越南女人的胳膊上,快速的開火。打爆了那個從門口進來的越南人的頭,他開的那一槍打的床上本來爛的棉被的棉花飛滿了屋子。要是再晚那1秒鐘,可能我和越南女人已經血濺床頭了。

辦事的時候被人赤果果的打死在床上,這樣的死法可正是世界奇跡。

「啪,啪,啪,啪」窗口上出現的入侵者捂著胸口載了下去;從門口進來的2個入侵者抱在一起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在我听見越南人那特有的彈殼哨子長長的哨音的時候,一個入侵者從天而降,我再次結果了他。他落地正是地方,迎上了我的槍口,估計下落的時候沒有調整好體位,落下來的時候想好轉身朝我開槍,結果撞到我槍口上,他天靈蓋被我打碎的時候,我感到自己的胃抽搐了一下,喉嚨里有些像嘔吐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死亡。看到血肉紛飛。我的臉上和越南女人的身上濺了不少他的腦漿。

「喔,喔,哇∼」越南女人在被我撞了一下後發出愉快的申吟聲之後又被入侵著腦漿上身的惡心感弄的吐了出來。幸虧我躲的快,躲到高明,要不我現在還和她連體,我的還在她體內的情況下不免要被吐的滿頭都是。感覺她的在惡心感下要消失的時候。我扔掉了打空的槍,摟住她靠在窗戶上。

趁著空閑時間我們繼續我們沒有完成的運動。快速而又猛烈的快感刺激著我們兩個人同時到達又一次也是最高的一次高潮。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悠長又快樂的歡愉聲。

「不要,」我听到女人大聲的叫。

我感到腰間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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