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戰 第二卷 一個人的戰爭 第四十一章 雙狙人

作者 ︰ 難得一笑

這幾天眼皮老是跳個不停,這不是好征兆。開始我還以為自己連續的逃亡使自己身體不堪重負,變的虛弱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自己剛休息下越軍就來了,害的我不得不再次轉移地方。

到底為什麼呢?

今夜風有些大,樹枝不停的搖動,我隱藏在樹冠里,抱著槍尋思著這個問題。

風的呼嘯聲有些令人害怕,不過一點也不影響我的思考,捆的緊緊的藤條讓我不必擔心自己會被風吹到地下,讓路過的越軍撿到熟睡的自己,現在還在思考沒有睡著就更不可能掉下去了。

「嗚——」尖銳的聲音絕對不同于風中任何一種聲音,想要躲卻也不可能了。

擺動的樹枝,黑沉沉的夜幫了自己的忙,我听到樹枝斷裂的聲音,然後是自己下沉的身體撞斷樹枝的聲音。

「啪」這時我听的清楚,不過我還是沒有辦法,因為我的身體還在加速下跌的過程中。

「啪 」我懷中的槍托斷裂開來,子彈巨大的動能透過槍托拐個方向擊中我的胸。

身體也改變了方向掉在大樹下一棵小樹的樹冠上避免了我沒有被打死卻摔死或者摔成重傷被越軍俘虜的悲劇。

胸口就像被大錘擊中一樣疼痛難忍,還好沒有死還有感覺,小樹的高度只有4米左右,繼續撞斷了幾根樹枝後下跌的動能消失,我堪堪的落在地面上,扔掉損壞的步槍,顧不得胸口的疼痛,發狂的奔跑。

手模上胸口的疼痛的時候,我再次感嘆自己的運氣,炸毀越南人的導彈發射基地的時候突擊隊犧牲了3位最優秀的突擊手,他們都是被我胸前這塊‘狗牌’上標明叫‘華西韋伯赫特斯基’的蘇聯狙擊手擊斃的,為了找出他的位置我不得不用自己做‘誘餌’,引他開槍,向小平連發兩槍才擊中他。

撤退的時候向小平扯下他脖子上的‘狗牌’對我說:「頭,給你,帶在身上希望它會保佑你」。我當時還以自己是無神論者不興那套的話回應他。

現在看來,無論是巧合還是保佑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它替自己擋住了致命的子彈,看來還是有點作用的,起碼相當與自己穿了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防彈衣。

狂奔是不可能再隱藏自己的身形了,沉沉的黑夜變的熱鬧了起來,越南人的哨音再次響起,我掏出手槍連續結果了好幾個差點打著自己的敵人,但是敵人變得越來越稠密起來。連續的改變路線也甩不拖敵人。

尤其是剛才差點要我命的子彈又出現了幾次,或許是他們的運氣實在太差,好幾次都是險險的擦著我的身體過去。這得益與我經常改變跑動的頻率有關,忽快忽慢,有時突然折返一下,依托樹木開兩槍,有時干脆繞著樹木跑個圈後直沖他們跑過去,他們一散開,我又跑到另一個方向了。

樹林里的地形也是我躲過子彈的原因之一,高低起伏,崎嶇不平,有的實地,有的是半米厚的枯葉,人一踏上去就可能摔倒,在摔倒幾次後,我就故意利用這種效果躲子彈了。

但畢竟是夜,限制了敵人的追擊也限制了我的逃跑大計,插在‘狗牌’上的彈頭摩擦著我傷口的神經,一點點消耗著我的體力。

從那兩顆喚醒我的子彈可以知道,那是兩個訓練有素的神槍手,尤其是第二個盡然能計算到我下跌的提前量準確擊中我的胸部,連我下跌時身體翻滾的角度和致命部位什麼時候到達什麼位置都能計算出來,想起來都有些後怕,那簡直就是另一個瓦西里。

和這樣的敵人戰斗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唯一的選擇就是逃跑,瘋狂的逃跑。讓我和他們開槍,要是我的異能還在那還有的一拼,我是說單獨對上其中一個,最好是開第一槍的那位,他第一槍盡然沒有計算好風速和枝條擺動的速度和角度,打中了我身體下的樹枝。否則的話我也只有和閻王討論他倆是誰的問題了。

另外他們一定有夜視設備,要不黑夜中從遠處打中樹冠里的我還是很難,也正是夜視設備才能在黑夜里發現我。

不會是美國佬把他們的「雙狙人」派過來了吧?那樣的話怎麼可能呢!那一定是蘇聯的,那也害怕,一定是。

管他呢,只要你們抓不住我,我一定讓你們死的比鬼害難看,我心里想。

跑著,跑著,突然,感覺身體一頓,「撲通」不知道掉到那里了。

越南人在幾分鐘後「唰唰,唰唰」都從我頭頂上通過。我在下面送了口氣,靠在潮濕的土壁上大口的喘氣。直到天亮了越南人也沒有發現我。

天空大亮的時候一個和我一樣掉下來的越南人成了我發泄的對象,我把匕首抽出來,狠狠的捅進了他的小月復,另一直手捂住他想要叫喊的嘴直到他驚慌失措的眼神變的沒有了神氣,翻了死魚眼。才搜了他身上的食物和水解決自己的饑餓問題。補充因為劇烈運動消耗的體力。

頭頂的藤蔓纏繞,枯葉覆蓋,被我和那個越南人砸出的空隙里射進了一縷微弱的陽光。透過上空層疊的樹冠,幾經折射後照進來的陽光是那麼珍貴,那麼溫暖。

我把掛在藤蔓上的56突擊步槍取下來,踩著越南人的肩膀,正好可以看到周圍的情形。

我在森林里的一處山坡上,這里樹木稀疏,視野很好,朝下看可以透過稀疏的樹木看到大約100米遠的地方,哪里是一條小溪,小溪的那面岸上是一道不知道有多高的陡坡,遠遠的延伸了上去,有好幾處空地,陽光充足,比這里要明亮許多,從黑暗的地方看光亮的地方總是要好些,所以哪里宿營的越南人一目了然。大約有七八十個左右。順著小溪往左右看是高高的樹,粗大的枝干遮擋了視野,越遠越粗,越密。回頭看後面50米以外也是樹和一人高的雜草。不知道森林的深處是哪里。

拆下手槍上的瞄準具用越南人的鞋帶固定在突擊步槍上,突擊步槍從架在坑口上枯樹的底部伸出去,正好可以看到宿營的那些敵人。

槍聲響徹森林的上空,那些人看著同伴倒下卻找不到敵人,隱藏了一會兒,就又爬起來,然後又一聲槍響。

直到第五槍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了我的方位,但是不知道我具體位置,只是胡亂射擊。我縮回坑里,等他們以為我走了的時候我再次開槍射擊。

學乖了的越南人爬著朝兩面分散開來,正面的一隊人不斷的射擊我的位置。

無論是正面的還是側面的,都需要趟過小溪,繞過很遠是需要浪費很多時間的,這個時間我又放倒好幾個,等我的具體位置暴露的時候,兩面的敵人也已經進入我的視野,我不斷的開槍,直到他們離我很近的時候,我才裝好詭雷,提著槍撤退。

後面那一人高的草叢為我提供了很好的掩護。

我總是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然後開槍,引他們一直來追我,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已經消滅了他們一半以上的人了。那個士兵身上的子彈足夠我消滅他們一個連,如果百發百中的話。

再加上我身上還有些剩余的子彈,所以我的子彈足夠應付一場規模不太大的戰斗。再加上總有一些愣頭青被我從背後用匕首干掉。

那些是從其他方向包圍上來的敵人。

傍晚時分我故意在留下一些線索給後面的越南人,晚上棲息在一棵橫架在水面上的樹干上,脖子上的‘狗牌’吊在水面上,反射著月亮的光芒。

「嘩嘩」的踱水聲雖然很微弱,但對與有心人來說還是很響亮的。

一個人影咬著匕首,雙手舉著槍小心的靠近樹干上的我。我就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那個人很小心,認真觀察了好半天才再次接近了幾米,最後幾米他加快了速度朝我撲過來。

等他的匕首插進我的身體里才感到不對,躺在樹干上,脖子上掛著牌子的只不過是穿著我的衣服的草人。而我則從水里猛的冒出來匕首劃過他的脖子,我看到抽搐了一下,砰然跌進水中。

水的低溫和顏色很好隱藏了我的行蹤,我撿起他的狙擊步槍,拿走了他的所有武器和食物,快速撤離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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