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的雨聲驚醒了阿良的美夢,他站起來走到樹後面正準備噓噓一泡,睡的時候喝的水太多了,膀胱憋的難受。
「梆,梆,梆」風不知道吹著什麼東西,撞擊著樹干,在這寂靜的夜里,在這帶著些鬼哭狼嚎的風里,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他有些害怕,是不是那些死了的兄弟們在這寂靜的夜里敲擊樹干,搖撼樹冠呢?兄弟們,你們可不要找我呀,我還想多活幾天呢!他心里想著,抖索著掏出自己的小弟弟,戰戰兢兢的開始撒尿。
「下雨了,怎麼臉上濕濕的呢?」他想著順手模了一把臉,怎麼帶些粘,還有點咸,雨是咸的嗎?
他把手湊到眼前看了看,手心里黑呼呼的,看不出什麼,也許是林子里的鳥也起來尿尿吧!他想。
「噢!好爽,」出盡所有的存貨後他打了個激靈扣好腰帶,轉身檢查了一下‘起爆器’,連接完好,周圍的兄弟們也睡的挺香的嗎?他轉身又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圍,幾個白天僅存的戰友都靠在樹干上,裹著雨衣,抱著槍睡的很香。那個跑錯地方,白天被他和班長數落一番的小兵正摟著槍,坐在樹叉上望著遠方發呆,估計是想起了家,或著是其他的吧!
雖然他心里有些生他放哨的時候走神,但是想起他只是個新兵蛋子,自己剛來這片森林的時候不也像他一樣經常想家嗎?哎,還是睡吧,明天還得把那個惡魔交給上面,不知道連長他們在什麼地方,不過想他們離自己這里不會太遠,白天那可是有很多部隊都追了上來,也許不出100米的地方就有兄弟部隊的戰友在森林里找那個惡魔,他們絕對想不到惡魔已經叫我們給打死了,並且等到明天天一亮就能帶著惡魔的尸體去領賞。倒是」他重新裹著雨衣睡著了。
我從草從里爬起來,兩只腳交替的向靠過去。越接近他越慢,離他一米遠的時候,彎下腰,身體依著樹干手里滴著血的木棉樹枝悄無聲息的貼上了他的太陽穴,‘摁’我用力把樹枝尖端插進他的太陽穴,另一只手迅速的捂住他的嘴,他的身體只抖動了一下,就馬上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軟了下來。從人的太陽穴刺進去,人體最柔軟的地方之一,樹枝從天靈蓋和頭骨的縫隙里插進去,這比割喉更快消滅對手,更悄無聲息。這就是為什麼他是這幾個人里最機警的一個士兵,起來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我他的同伴都死了的原因。
解下他們身上的所有手雷,用他們帶的專用的拌絲在周圍布置了一個梅花型的地雷陣,把他們布置在周圍的反步兵地雷重新偽裝後壓他的身地下,他就是這個地雷陣的陣眼,一旦有其他的人過來,他如果沒有在外圍踩上地雷,那麼他到了陣里面只要一板尸體,就會被炸的飛上天,其他的地雷也會被引爆,那麼!方圓50米內的越軍都或多或少要被炸中,沒要炸中的朝外跑的時候會選擇另外的道路通過,那麼他們會被梅花陣的其他地雷炸中。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看起來你能進來,只要往外一跑那,每一條道路上我都有地雷。
夜雨淒厲,黑暗中我這個惡魔才更像個惡魔,也可以叫生命收割者。
換了衣服,吃了些食物,收拾了些彈藥,我嘴里咬著匕首,腰里別著砍刀,手里端著ak,慢慢的消失在黑夜里。
他們的營地離這里不遠,我只不過消滅了5個這樣的小隊就找到他們的營地,這里面有不少的傷員,有被野獸襲擊受傷的,身上是野獸撕咬的傷口,有追擊我的過程中跌下山崖受傷的,也有追的太急被自己人誤傷的。像白天吳戰就差點被自己人當成是我給殺了,他當然不客氣,放倒幾個。
血毫無節制的流淌出來,每一頂帳篷都是一個制造血腥的極佳場所,外圍巡邏的士兵們的偷懶讓我有機會滲透進來,全解決後已經是天邊露出魚肚白的時候了。森林里的鳥兒的叫聲也已經逐漸多了起來。
幾個月的黑暗生活,幾個月的禁欲生活,讓我忍不住把營部的2個女通訊員捆綁好了,好好的在她們身上發泄了一下幾個月來的火氣。看著兩具白淨的胴體在我的粗暴下婉轉申吟,我感到這幾月來地老鼠般的生活有了些其他的意思。然後她們看著我把木棉樹枝插進了她們的太陽穴,結束了她們的屈辱與痛苦。
最後用手感覺了她們身體的柔滑後,意猶未盡的我帶著深深的歉意離開了這個營地。我想我可以不踫她們的,可是為什麼我就管不住自己呢?一看到她們那雪白的粉勁,蓮藕一般的胳膊,水一般的眼楮,我的就忍不住爆發出來。她們起碼應該像其他的戰士一樣死的體面一些,我想。
也不知道怎麼的,我的歉意起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特異功能也消失了,我在也看不到我周圍的敵人在什麼地方了,我不知到從那里過來的敵人更多,更危險。我開始和他們一樣變的對這個森林一無所知。
白天來臨了,我離開營地的時候被巡邏隊發現了,我飛快的逃離,一天的戰斗又開始了。
「噠噠噠」我的ak從早晨一直響到中午。
我不知道我又打死了多少越軍,ak已經是第五桿了,前面四桿都打壞了。打死一票越軍後我總要冒著被抓住的危險去揀桿槍和子彈回來。因為我面對的是越軍的大部隊。而不是幾個民兵什麼的。想起昨天陰溝里翻船被幾個新兵蛋子給抓住,我就發誓自己再也不面對面的和越南人比什麼功夫,什麼格斗技巧了。雖然那樣死的更像是個英雄,不過我還是想當活著的狗熊,那樣多可愛呀,憨態可掬,說不定還有人要摟著我拍照呢!
「遲——」我收住了腳,在我的前面是越南人布下的地雷陣,那些被雨水沖刷的露出來的雷體顯的那麼安詳。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們的懷抱里安息了。
我小心的爬下來,用匕首試探著前進,後面的越軍已經用眼楮可以看到我了,我不得不反身開槍暫時壓制他們。
越軍馬上隱藏在樹的背後,有的就地臥倒,幾十秒鐘後他們開始朝我射擊,「姑女乃女乃的,你們這是害我呀!沒看到我在排雷嗎?
莫洛托夫少將看著調來的蘇聯阿爾法特種部隊的士兵,表情有些激動,上面終于給把他們派來了,終于不用忍受那些像非洲難民似的越南人的憋氣了,他相信偉大的蘇聯部隊一定可以抓住哪個惡魔,自己也可以離開這個給地方了。莫斯科雖然是個烏煙瘴氣的政治黑洞,不過他還是喜歡莫斯科的花天酒地,喜歡俄羅斯美女的粗獷直接。抓住哪個‘惡魔’自己肩膀上的星星又可以多一顆了。
而馬克西姆上校卻不會和他一樣樂觀,今天早上越軍運回來的尸體他看了,大約有200來個人被吊死,吐出長長的舌頭,眼楮暴出體外,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另外的100多人被子彈擊中胸口要害而死,其他的300多人盡然是被一種尖銳的東西刺穿太陽穴而死。他經歷過不少戰斗,這樣悲慘的死法,還是第一次見。他的手里現在就拿著這樣一件武器,那是一根削尖了的木棉樹枝,上面漆黑的血跡告訴他這根樹枝奪去了大部分人的生命。
越南將軍正在那發火,暴跳如雷,他的那些部下不知道挨了他多少耳光,連掛著的作戰地圖都被撕成了粉碎拋灑在地上。他的手心里不斷滲出的血證明他的指甲有好些天沒有修剪了。
「小伙子們,我們偉大的蘇聯軍隊正面臨著建國以來,自從斯大林格勒戰役以後最大的威脅,這個威脅也同時威脅著我們的盟友——越南人民的生命安全,我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抓住他,殺死他,消除這個威脅,斯大林萬歲,蘇聯萬歲!」莫洛托夫少將大聲說。
「一定完成任務,烏拉」阿爾法部隊的士兵們整齊一致的喊聲驚飛了不少正要如林休息的鳥兒。
「出發,我要這個中國人,這個惡魔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莫洛托夫少將繼續說。
看著這些特種兵檢查武器後一個個散入馬上漆黑的森林中,越南將軍心里還是沒有底,這個蘇聯將軍自從來了以後並沒有比自己前面的哪個師長做的更好,反而讓哪個中國人殺了更多的越南士兵,那些都是他的精銳,他賴以維持在越南部隊里地位的重要籌碼,也是跟隨他戰法國殖民者,抗擊美國侵略的忠心耿耿的部下。
如今他不得不把他們都派出去,一個人挨著一個人,一撥人接著一撥人的對這片大約30公里的森林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前提是跟在這些蘇聯人後面,難道越南部隊真的虛弱到只能靠別人的幫助才能消滅哪個經歷過10年動亂,剛剛恢復元氣的中國的一個小兵了嗎?不,他不是一個小兵,他是他這一生來見過的最厲害的小兵,或者是說他比眼前這些老大哥的精銳特種兵更厲害的特種兵。
「將軍,吳戰回來了,」守備師原來的哪個參謀湊到他的耳根上說。
「他一個人嗎?」將軍說。
「不,還有他的哪個搭檔的尸體,以及兩具蘇聯人的尸體,警衛連在山上發現他們的,他的胳膊也斷了,警衛連的連長報告說他曾經幫助哪個中國人逃跑」。參謀說。
「幫助哪個中國人逃跑?為什麼,他是不是腦子燒壞了?」將軍指著自己的腦袋說。
參謀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