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越南女人一直沒有注意到那個老頭。
現在他出現在我的背後,他手里握著沒入我腰里的刀,由于激動而顫抖的手更加劇了我的痛苦。也讓他忘記了應該給我橫里切一下徹底結束我的行動能力,那樣我再有能力也只有死的份了。
這可正是樂極生悲,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老頭會在我最高潮的時候偷偷模到我背後來這麼一下。所以我得出一個結論,人在高潮的時候千萬小心點,小心中標!
我艱難的轉身,手里還殘留著越南女人身上的香味,回頭鎖住了他的喉嚨,「卡吧」一聲捏碎了他的喉嚨,為了怕他倒下的身體踫到我的傷口,我另一只手握住刀柄。護住我的傷口,再一拳打飛了他的尸體。
「咳無力的跪倒在她的腳下,就像我在對她所作的行為贖罪一樣。
我的頭頂在她的小月復部,身體側靠著她。她蹲下來摟著我就像老爹摟著他的兒子一樣。
大口的鮮血,流滿了地板。
即使再厲害的身體也受不住這樣老受傷,即使再有異能療傷,也不能把生命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著。
「撐住,不要死,不要,」她手足無措的摟住我,用她的玉手幫我擦干嘴邊不斷流出的鮮血。
我的一只手扶著她的胳膊,我的另一只手捉住前面的刀尖。嘴邊的血只有她來給我擦干淨。
「難道,真有神嗎?報應,我用剛剛讓一個人變成如此模樣,時間不長我自己就同樣這個樣子了」我想。
那個年輕戰士怎麼樣了,我側過臉看到那個年輕人的傷口已經被包扎的好好的了,裹成粽子的月復部還在不斷的滲出鮮血,頭歪在一邊,眼楮望著天花板,好像死不冥目似的。
也是,遇上這樣的屈辱,自己卻無能為力,就是不死也要尋死,況且他那個樣子。不過他不是拒絕治療自殺的,而是血流過多而死的。
這也減輕了我良心深處的負罪感。
「血流過多,」對,我不能就這麼死了。那面還有海琳;還有步入晚年,步履蹣跚年邁的父母,盡管不是我的,是這個身體的;還有這個抱著我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無助的女人。
作為一個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工,她現在應該是美色利誘後趁機殺死我,結束自己的敵人。至少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未婚夫老爹倒在我的手里應該替他們報仇的。不報仇也應該離開我去找援兵。
現在她卻為我傷心哭泣,上下其手卻不知道怎麼幫我。這種傷可真是讓人為難。
刀拔出來我肯定泄氣,血流如注,最後血盡而亡,不拔出也是死,隨著我的痛楚越來越激烈,神智也有些昏迷。咳的更厲害。我想我已經把幾袋血漿咳了出來。
我用滿是血的手撫模著她的臉說︰「幫我扯爛床單,快,找些藥來」
「嗯,嗯,」她不斷的點頭,將我小心的靠在窗戶邊的牆上,回頭去幫我找完成我交代的事情。
我的頭略微側轉過來望向哨子不停響的地方,離這里大約有200米的地方,也許是100米的地方,越南人一個班的人正在越過田埂,朝這里移動過來。
女人的身影可愛至極,她不斷的扯下一條條的床單,摟起一團棉花,那豐滿,誘人的香臀,雪白的背,散發著香味的身體,印入我的眼里,听著她哭泣的聲音,我現在是又痛苦,又感到些浪漫的因子,剛樂極生悲又苦中作樂,這樣的人生大概也算是精彩了吧!我苦笑著。
手里猛的一使勁,把刀拔了出來,「嗯哼∼」我頹然睡到在地板上。雙手捂住前後的傷口,由于傷口從側後面穿過,所以我能同時照顧。
「堅持住,堅持住,」那個女人啜啼著抱著床單和棉花跑到我的跟前。
然後手忙腳亂的給我包扎,棉花揉成團填進傷口,床單纏在身上,由于那個老頭把紗布都纏在那個年輕戰士身上了,所以我叫她扯床單。還是沒有止住血,血透過一層層的床單滲出來,我目光掠過那個年輕戰士沒有閉合的眼楮,仿佛看到嘲笑的眼神︰「你也將和我一樣,死去」看到這樣做也只能讓血的流動速度減緩,她更加傷心和害怕,把我摟的緊緊的,我都有些窒息了。
這是個未成熟的不太老練的特工,她這樣的表現不可能從特工學校畢業,我是教官我一定不會讓她畢業。太感情用事了。現在還在哭泣。女人的眼淚怎麼那麼多呢?
「我的上衣口袋里有藥,左面那個口袋里有嗎啡和不知道什麼名稱的創傷藥,快給我拿來」我皺著眉頭,一只手環在她滑膩的腰上,一只手繼續捂住月復部的傷口對她說。
等她拿過藥來後我又對她說︰「給我重新包扎,再拿兩個碗來,前後傷口各扣一個,碗能把傷口吸住,可以止血,」我好象記得電影里有用玩扣住傷口止血的情景,不知道行不行,不過也只能試一試了,希望能行。她很听話的去了。
「快,敵人上來了」我有些著急的催促她說。
「恩,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我愛你」她望著我,抿著快要被她咬破的自己的嘴唇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再次回頭的時候觀察外面,不能再讓敵人靠近了,提起旁邊靠著的56半自動。
用力的扒住窗戶沿,支撐的站起來,將槍口對著那些狡猾的利用有利地形不斷靠近的越南人。
他們盡然會利用地形和掩蔽物不斷的接近這里。估計他們的指揮官是個老兵,他听到這里發生事情後,又從短暫的槍聲知道敵人不好對付,那幾個他手下的兵他了解,那樣老練的老兵,即使遇到大部隊也能從容撤出來,沒想到從听到響聲到結束是那麼短暫,他判斷出自己的對手很強或很多,所以他一邊派一部分人回去叫人,一邊指揮剩下的人小心的接近這里。
他的小心給了我和越南女人時間,她給我包扎傷口的時間,現在雖然還在滲出血,但是起碼我能分神對付他們了。
「咳,咳,咳」一個三連射我打到2個正在交叉換位真好跑在一起的敵人。
打完槍我馬上躲在窗戶後面,敵人的反擊很快。馬上有七八顆子彈打在窗戶上,剝落不少木屑。有一顆子彈穿透木板的縫隙打在那個年輕戰士的臉上,我回頭看到他閉上了眼。大概他知道援軍終于來救援來了,我受了重傷一定會被打死。他仿佛已經看見我已經倒在血泊中。
躲過了子彈,我再次反擊,這次三槍居然都打空了,敵人已經接近到村子邊緣。離這里只不過是30來米了。
這次我沒有躲回去,我迎著敵人還擊的子彈,繼續開火,兩個敵人痛呼著倒下了,不過一個好像是被打中了腳,一個估計是胸口或脖子,倒在哪痛苦的抽搐。
再一次出擊有收獲後,我坐在窗戶下,大口的喘氣,吐出再次涌上喉頭的血。一只手捂住腰上的傷口,感受那痛苦帶來的陣陣快感,盡管全身直冒冷汗,但是我心里還是快樂的,能和一個愛自己的越南女人戰地浪漫,能又消滅幾個敵人,死也又多了幾個墊背的我還是挺知足了,不听人們說嗎∼知足常樂,呵呵。
我再次笑了起來。越南女人奇怪的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沒有什麼擔心的,我的思想放松了下來,也想起我還不了解我面前的這個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我想知道我的女人叫什麼,要不然下了地獄別人問起來我不好回答」我在次站起來時背對著她說。
「阮靈玉,越南特工」她從碗櫥里找出兩個碗,摟住所有我讓她找到東西朝我走過來。
回頭一瞥,看到她盡然站直了身子朝我走過來,身體的大半暴露在窗口里,我嚇了一大跳︰「低下頭來,小心」我大聲提醒她。
「很不錯的名字,要不讓我一看你就想看到那最美麗的玉石,那種有靈氣的能給人帶來好運氣的有靈氣的玉石。」我說。
「不要貧嘴了,快轉過來,讓我給你重新包扎,要不讓我可不想我喜歡的人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她停止了啜泣,帶著些責備的口氣對我說。
我又干掉一個敵人後被一顆流彈劃破肩膀。疼的瓷牙咧嘴的。同時自己也被子彈的動能帶的仰面睡到在木板地上。
「看吧,剛才那麼重的傷都能忍了,現在只不過是劃破點就像快死掉似的」。她責怪的眼神里帶著些笑意。
「那不同,那時我摟著你,我的下面的被你逗的火火的,現在你離我那麼遠,就像離開了一個世紀,怎能不叫我喊疼呢。你就是我的療傷靈藥。你在不過來我就要喊了,哈哈」我笑著再次咳出一口血。
任由她再次擺弄著我的傷口。當我上衣口袋里的白色藥粉撒上傷口的時候我看到血止住了,我奇怪我在敵人指揮部一個小箱子里找到的藥是什麼好藥,莫不是美國人打越南時遺留下來的藥。當她翻過包裝的時候那個幾個「雲南白藥」的漢字叫我啞然失笑。還是中國人的東西好呀。
當門口再次出現敵人的時候,我已經來不及拿掉地上的步槍,我看到她從剛才抱過來的一堆東西里抽出我原先別在武裝帶上的手槍。槍響過後三個模上來的越南人再次抱成團滾下了樓梯。
我抄起步槍將槍口對準了她,她驚訝的眼神中我開槍了,槍口冒著煙,她卻沒有倒下,她轉過身去,對面的牆壁上幾個破洞里滲出的鮮血說明了事情。
「咿呀,」她撲在我的身上,抱住我再次流下了眼淚。身子還有些顫抖。估計是被我嚇的。也或許是對我此時真正和她心心相印,心靈相通的感動。在我槍口對準她的一剎那間她一定以為我懷疑她想趁機謀害我。
這時我才真正懂得,愛情這東西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女人也是個奇怪的生物,她認定的感情可以不分國界,不分貧富貴賤,不分場合,甘願為對方犧牲一切。
世界好像清淨了許多,但她給我穿衣服的時候,我要求她給我點一只煙,在煙霧的世界里她像一個小媳婦伺候我,讓我感到自己就像她的丈夫一樣。
是那樣的親近,那樣的溫馨。她冰涼的小手掠過我的的時候,我忍不住順勢把她推到在地板上,她的衣服還沒穿來,所以煙霧中那份朦朧的性感,在她那一絲涼意中爆發。
瘋狂,絕對是瘋狂;痛苦,絕對是痛苦,苦中作樂;快感,爽快,爽快,絕對讓人羨慕。在那比a片女郎更動听的叫床聲中,我們再次攀上愛的高峰。
「喔∼∼∼!」我眼前一黑!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