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啊!烏拉」工兵排完雷後,蘇聯人在忍受了10來個優秀的狙擊手被我一個個狙殺,越南人排雷工兵被詭雷炸死炸傷後又被我壓制的連尸體都得用鉤子從樹後面鉤的窩囊後,再次投入一個團的兵力冒著未排盡得他們還未知的地雷的危險,裹著同樣失去理智想要未戰友報仇的蘇聯人,朝小山峰沖了過來,如果沒有樹林,我是不會和他們對打的,那樣我會被他們其他的槍手狙擊的危險,但是有樹林,即使是前面的大爆炸也沒有能清除盡樹林。
一個好的狙擊手總是有好多陣地,並且選好了撤退的路線,並且不止一條,我現在就是如此。他們知道我就在這塊地方,所以他們放棄了對我的搜索,全都包圍了過來。
狙擊槍只能壓制,卻不能對集團沖鋒造成威脅,哪怕是阻擋一下,都是杯水車薪,顯得微不足道,地雷也只能讓他們稍微緩和一下他們的攻擊。真正的壓制武器是大炮和機槍。大炮我沒有,高射機槍,我有,同樣是12,7毫米的子彈。
看著沖上來離我不足400來米的越軍我的高射機槍開始吼叫,橘紅色的火焰,地獄的死亡之火。越南人的噩夢,雖然有一個團的人在沖鋒,要是在開闊地上,那我的生命恐怕只有短短的幾十秒鐘,現在時叢林里,我的機槍前面的射界很開闊,從樹林里出來的越南人的活動範圍卻只有那麼幾個出口,我的機槍對再遠的樹林深處1000米的地方都有威脅,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二戰電影里《阿登森林》里的盡頭,那些端著步槍出現在德國人大炮和機槍射程里的美軍,子彈在樹于樹之間穿行,剝落的樹枝甚至都能讓沖鋒的美國人受到傷害,被打端的樹冠砸在沖鋒的隊伍中間,美國人開始呼喊救命,開始喊軍醫,開始喊媽媽。于是沖鋒的隊伍開始混亂,有人繼續沖鋒,有人躲在樹後面顫抖,有人開始猶豫撤退,有人開始救治隊友,一個隊友要2個甚至更多的戰友拖著後退,傷亡在增加。
越軍也不例外,那些更加正規一些的蘇聯人更是開始要求越軍幫忙轉運傷員。我則奔波于各個機槍陣地上,一挺機槍打完,在跑到另一個陣地上開槍。總之已經裝好子彈隱蔽起來的機槍稱為越軍和蘇聯人的噩夢。
越南將軍的內心開始滴血,自己的力量正一點一點消耗在這里,河內自己的地位正一點點下降,自己最後可能會變成同僚的笑話,成為別人茶余飯後的談話資料,自己的兒女被從貴族學校趕出來,自己的家被政敵抄沒,自己辛苦積攢的錢財成為對頭手里反對自己的有力武器。
不,他不敢想像那樣的話,他是不是還會回到那窮鄉僻壤的小山村,過著于那些平民爭斗,住著草棚,或者是破敗的危房的地步。他修長的指甲再次深深的陷入肉里,血冒了出來。
連續打完了埋伏的一半的機槍子彈,我沒有時間在上子彈,胡亂搬開反步兵地雷朝機槍前面草叢里扔了幾顆後,我退到了巨石後面,放棄了小山峰前面的陣地。
越南人如潮水一樣的涌過來,樹林各個出口處的地雷炸的他們的隊伍有些稀疏了,我再次搬過巨石後面的機槍,火一樣的鞭子抽打著暴露在我面前的敵人。
一個排,兩個排,一個連都躺在了暴露的森林開闊地上,我有機會重新壓好子彈,在他們在此上來的時候開火。第一桿機槍打壞的時候,我搬出了迫擊炮。
「通通通」三聲炮響過後,越南人終于不堪忍受巨大的傷亡,退了回去。跑來的時候,他們冒著槍林彈雨,跑回去的時候我沒有歡送他們,這似乎是對于他們這種行為的鼓勵。于是更多的人開始撤退,來的時候他們裹著蘇聯人,走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同蘇聯人商量,于是蘇聯人的傷亡就大了起來,雖然蘇聯人看起來更有組織,更懂得利用地形,更懂得交叉掩護,但是他們還是被越南人沖的頭昏眼花,胡亂往我炮彈上撞。
「上尉,我絕不允許我指揮的部隊在沒得到撤退的信號的時候撤退,讓他們繼續進攻」。莫洛托夫上前幾步對著指揮執法隊的特種部隊指揮官喊。
「是,將軍,如你所願」上尉回答。
「退回去,繼續進攻,你們馬上就要成功了,逮中那個中國人,殺死他,為你們的兄弟姐妹報仇,為你們死去的戰友報仇,沖啊!」上尉使勁的朝撤退的隊伍喊。
他的命令似乎不起作用,在生命和命令之間,越南人選擇了生命,他們也不是完全不怕死的,相反他們更怕死。
沒有辦法,上尉只好掏出槍,對著幾個已經跑回來的越軍開火,瞬間幾個剛慶興自己逃月兌了死亡的魔爪的越軍捂著胸口倒在執法隊的身後,那些越軍立刻停住了,他們听著身後樹林那面劇烈的爆炸聲,偶爾還能傳來一兩個蘇聯人死亡前悲慘的喊聲,站在原地愣神。
「回去,繼續進攻,不準後退」越軍參謀長知道不能得罪蘇聯人,他站出來大聲喊到。
那些人並沒有听清楚,當看到由于我看到敵人稀少,端起ak進行反沖擊打的蘇聯人同樣抵抗不住開始往回跑的時候他們開始更加快速的跑了回來。
「開火,殺死他們」上尉扭曲的臉上盡是憤怒,他的命令遭到質疑,這時不允許的。
執法隊的機槍毫不猶豫的開火了,越軍和跑回來的蘇聯人猶如被颶風吹起的樹葉,被子彈推向空中,打成了一蓬蓬的血雨。
沖進樹林里挨個點殺逃兵的我,看到蘇聯人無恥的上演自己人殺自己人的丑劇的時候,第一個念頭是趕快逃跑,蘇聯人瘋了,越南人將更加瘋狂,況且自己沒有指望自己就能擋住他們。
一個晚上擺月兌蘇聯特種兵後費力的安排只不過是自己不甘心束手就擒,不甘心等死,想要多拉幾個墊背的而已,在沒有到達最後不得不,自己完全沒有可能活著的地步的時候,被敵人的子彈打死的時候,自己是不會輕易去死的。
站在山峰上,望遠鏡里剛才的戰場烽煙四起,成堆的越南人尸體堆疊在那,執法隊冷漠的看著,蘇聯將軍指著越南將軍的鼻子大罵的情景讓我笑的腰都疼了,我的笑扯裂了剛才包扎好的傷口,望著自己渾身大大小小不下3,4十處的傷口,我感覺到死亡也許離我不遠了。我望向東方,我的祖國。心里默默的告別著。
「嗚——,嗚嗚」一時間我感到地動山搖,耳朵里響起我穿越那天晚上在越南人陣地後面洞口那听到的尖銳的炮彈呼嘯聲。
媽呀,越南人不是把遠程重炮也調來了吧!不錯,是那些遠程大炮的聲音,這種聲音我一輩子也不會忘。那些死在沖鋒路上的解放軍戰士,那些上去一個營回來一個加強排的解放軍戰士,老陸他們的身影又浮想在我的面前。我快速離開了小山峰,坐在山峰的最高處欣賞越南人的煙火表演。
小山峰周圍騰起了巨大的火團,山谷震動了,樹木成片的倒下。能把叢林戰打成陣地戰的情況也只有我和這些想要我命的蘇聯人和越南人會做。其實只要他們再沖鋒一次,我就沒有多少武器能抵擋他們的了。
炮擊過後,將是我生命的最後時刻。
為了給他們增加點麻煩,我找出昨天晚上從越南人營地里偷出的一部11千瓦的電台,從洞里找了些工具,打開機子,開始研究電路,稍微改裝了一下,加強了點功率,使他能竊听越南人的通話,研究了一會兒密碼本,截听越南人發給山里樹林外頭的炮兵部隊的信號。
「呼叫,呼叫,」我模仿著呼叫,幾次以後終于要通了一個炮兵連的信號,並且屏蔽了這里的其他信號,我的功率比他們11千瓦的信號要稍強一些,所以能屏蔽了他們的信號。現在,我掌握了一個炮兵連。
下一步我將命令他們向我開炮,嘿嘿。我陰笑著,眼里仿佛看到再次沖上來的越南人被自己人的炮火打的再次敗退下去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