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戰 第三卷 大風暴 第八十三章 死亡通關

作者 ︰ 難得一笑

一大早阮靈珠就來找我,她的軍裝已經不是原來她擔任護士時候穿的那件了,換成一件很干淨,很漂亮的越軍上校的軍裝了。

「你今天很漂亮,比你姐姐還美」我叼著煙說。

「是嗎,我有我姐姐漂亮嗎?為什麼在你心里一直只有我姐姐,而沒有我,」她說。

「因為你是敵人,你和我只是合作關系,你姐姐是我真正的女人,再說,你真的喜歡過我嗎?」我突出一口煙說。

「我們前端日子還不算喜歡嗎?那些歡快的纏綿,不喜歡你能那樣做嗎?」她一點也沒有羞澀的說。

「你連說這話的時候都那麼冷漠,可見你比你姐姐更適合當一個特工,而不是一個令男人喜歡的女人,我和你只有性,沒有愛!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清楚的事」我沒有再看她,望著越來越隱晦的天空說。

「是嗎,我的確沒有喜歡過你,你有什麼值得我喜歡的,比你英俊的,比你更厲害的人在越南有的是!我不是說他們打戰厲害,而是他們在其他方面,比如他們有權,有錢,還比你帥,那個女孩不喜歡帥的男人」她還是那麼冷靜的說。

我和她一邊走,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討論著。我了解到她對她姐姐的情誼比她自己的身體更重要,所以她甘願用自己的身體來接近我,現在她知道我們已經是第三軍手中的一個棋子,所以她再也不願裝下去,她希望我們能幫助第三軍早日打到河內,那樣她就不用執行政治局交給她的任務----引誘我去交換她姐姐了。她對第三軍充滿信心,認為第三軍就是越南的新生,就是她和她姐姐的救星。我卻越來越失望,對她對我的態度。我知道我這段日子可能不會再觸模那具另我發狂的身體,享受她那迷人的歡叫。她已經不需要這麼對待我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下降了很多。反而她的愛國心,她對我造成她姐姐的這種境況的仇恨卻越來越深。我可以看到她心底的冷漠,一旦第三軍成事,她一定是第一個對我開槍的人。

我也不能有時間再和她在一起了,我肩上的使命現在不是要我一個人活下來,我不再是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戰,這個目標曾經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目標。現在我是為了兩百多名戰友,同胞,的生存而戰。抑或還要帶上那幾百個美軍。在生命可貴的角度,我還要讓那些越南被俘過的,還有那些柬民主戰士,那些東南亞其他被俘的人而戰。

「他們在干什麼?」她忽然發問。

我回頭看到黃海兵正帶領解放軍戰士們進行扛圓木的行進訓練,他們六七個人為一個集體,扛著一株十幾米長,水桶粗大圓木在山間小道上,在叢林里,在小溪里,在房子中間,快速推進。雖然累的要死,但是每個人都不能放棄圓木,不能放棄隊友,他們拉扯著倒下的隊友,合作著扛著圓木前進。

「他們在進行體能和團體訓練」我回答。

「好奇怪,」她說。

「是的,但是這樣能讓他們活下去的幾率提高一些,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奉行的就是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我還不知道你們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始,我什麼時候走,所以趁這幾天多教他們一些東西,多訓練一下他們。他們的體能已經在戰俘營被你們的人折騰的差不多了,我這樣做是讓他們提高一下」我說。

「那也不用這樣呀。這樣頂用嗎?」她問。

「等打戰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中間的人也可能有人和你一樣的想法」我回答道。

「咦,他們剛做完那個訓練就繼續打靶,而且怎麼那麼繁瑣?」她很奇怪的問。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黃海兵第一個沖上一個深及腰帶水池,就沖進一個戰壕里,端起一桿早已準備好的機槍,奮力的掃射對面的靶子,打完兩個點射又背起旁邊的一個鼓鼓的行軍包,全幅武裝的開始翻越一個高及他頭部的矮牆,下了矮牆,向左右打了兩個點射,繼續爬進被扔了肢體碎片和死人尸體的水稻田,當然那里面沒有水稻,只是一些移植到像水稻的草,他頭頂上面是掛著死人頭和腸子都鐵絲網,剛夠一個人爬著著過去的空間。一段存滿死亡的道路,好多地方都得側著身子挪過去,而鐵絲網上方10厘米處是紛飛的重機槍子彈。稻田的側面是我布置的槍法好的重機槍射手。偶爾還有一兩個跑在稻田側面的士兵把真正的地雷和手雷丟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一時間就像真正在進行一場戰斗。

其他營地士兵們也圍上來觀看。美國的狼群們更是以異樣的目光看看我,在看看在水稻田里忍受著打擊的中國人民解放軍們。

「快停止,指揮官先生,你不能這樣虐待士兵們,這樣是對他們的不負責任」喬納森上校快步走到我的面前說。

「是嗎,如果你的士兵們也能經受住這樣的考驗我寧願把這支部隊交給你指揮怎麼樣?」我傲慢的說。我知道現在我是個指揮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只知道為自己打算的超級小兵了。

「你簡直是個瘋子,我真不知道我們這些人是不是應該繼續接受你的指揮」他繼續憤怒的說。

這時,和黃海兵一組的士兵們已經都通過了那個水稻田,他們舉起手中的槍面對著無數用稻草和木板構造的假象敵射擊,邊上的裁判不斷的用旗幟指向已經因為延誤時機被敵人‘擊斃’的士兵。那些士兵看到指向自己的旗幟垂頭喪氣的走出訓練地段,他們一個眼里都噙著淚水,有的人大聲哭了出來。

通過訓練地段的士兵繼續前進到一個亂石堆里馬上就又被機槍的火力掃的抬不起頭來,這時他們處身的地方只能讓他們背靠著抱著頭等待火力的停止。而這時出現了真正的傷亡。

這絕對是有些過了。但是我卻沒有制止,因為這都是我所安排的。我要他們感受一下我在哪個死亡叢林里和越軍近一年的戰斗是怎麼生存下來的。

有人受傷了,有人意志崩潰了,前進的到這里的50多名解放軍戰士陣亡2名,崩潰3名,放棄的達到11名,只有34人通過了,但這並不是重點,接下來他們要進行面對面的同84重炮營的1個連進行殊死搏斗,只是我把武器取消了,他們要赤手空拳的打到近200名‘敵人’。不是‘敵人’按倒他們,他們宣布棄權就是他們把這200名敵人打倒在地。真拳實干,絕不參假。這一戰,他們只有16個人通過,有10個人‘陣亡’,有8個人棄權。後面又上來的另一個60十人的梯隊被另一個連打的只剩25個人,比第一梯隊略高一點。

中間他們還通過了其他一些更令美國人和在場的所有人匪夷所思的考驗,直到他們來到了一個平台才有所喘息的時間。

大家還沒有恢復過來的時候,哨音響起,41個人繼續一些普通訓練場上的考驗,爬網牆,過3米矮牆,各個姿態的打靶,挖戰壕,組隊突擊掩體,炸毀碉堡,赤手爬樹,高空飛躍,跑步,等所有梯隊都到達的時候,早上出發的時候還是一個滿員的216名單步兵連只剩56人的小分隊了。淘汰率達到了百分之六十五左右。

看著這些通過的士兵們,所有的人只有驚訝,只有感慨,讓而那些沒有通過的人卻沮喪到極點。看著黃海兵從胸前掏出兩面旗幟,當先展開一面旗幟,一面鮮艷的五星紅旗,在風中,在越南的土地上迎風招展。那些沒有通過的士兵就再也忍不住了,哭了出來。我沒有制止,因為我也在哭泣。在心底。

「外籍作戰兵團,中國分部,代號‘中國狼群’的特種部隊請求升起代表中國的國旗,分部指揮官黃海兵上尉」黃海兵跑步來到已經站到廣場中間那十幾根旗桿的下面等待的我面前說。

「我以外籍作戰兵團指揮官的名義批準你們的請求」我向他回敬個軍禮後大聲說。

「中國人搞什麼?」杰森上尉問道。

「不知道,中國人一向神神秘秘的」喬納森上校說。

「我們看他到底能搞出什麼名堂」阮靈玉也說。

「立正,稍息,旗手出列,先升起國旗,再升隊旗」黃海兵喊完,雙手把國旗交給上來接旗的三名旗手。

當國旗冉冉升起的時候,每一個在場的中國人不由得唱起了國歌,神情是那樣的莊嚴,那樣的肅穆。

又當隊旗升旗的時候,美國人也驚訝了,一個恐怖的惡魔的頭像底下,一個獠牙的狼頭,一個用金線編織的想要躍出旗幟的狼頭,反射出萬道光芒,照亮了每一個在場人的心境,仿佛一種新生,仿佛劈開陰雲的陽光。

「天哪,中國人真厲害,我都想要加入他們了,我能在他們身上看到活下去的希望。是那樣的堅決」喬納森上校不由得稱贊道。

「是啊,我看我們的狼群是不是也這樣搞一下,對提高士氣很有幫助」杰森上尉說。

「啊,要搞你搞去吧!我可不想讓那幫人反了我,我還想繼續當幾天指揮官,反正,我回到美國,戰爭已經結束了,十年了,我也不可能再在軍隊服役了,對了杰克答應說,如果那個人能救我們出去,他就私人給他1000美元,我現在覺得這樣的部隊一定能帶領我們沖出去,如果我不死的話,我就答應他,給他十萬美元,加入我那時候還有那麼多錢的話,這樣的人,將來前途一定光明,說不定成為中國的一名名將,對我們以後再中國發展好處多多,我听說他們的領導人已經開始訪問美國了,中美要開始正式交往了」喬納森上校說。

「是啊,我也同意」杰森上尉說。

「我也是,」狼王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他們身後。

「現在,由我們的指揮官授予每一個成員外籍作戰兵團中國分部隊員徽章」黃海兵大聲喊。

「好羅嗦,怎麼有那麼多禮節」阮靈玉看不下去了。

「你們女人懂什麼,那代表著這支部隊將是一支正規的,一支非常頑強,有著自己的文化的部隊,他們將被後人敬仰的部隊,以後的每一個士兵將會以擁有一個那樣的徽章為榮。那是一種榮譽,就像越南第三軍的那些被授予專門名號的師或團體一樣」齊少敏少將說。

「同樣是惡魔,同樣是狼頭,但底面確實鮮艷的五星紅旗」不過徽章不是金屬的,而是戰士們用針線就像縫制國旗和隊旗一樣,縫在布塊上的。因為條件限制,不可能去制作金屬的徽章。

升旗,狼群成立儀式以後,我和大家一起走回來指揮部,黃海兵則去安排士兵們休息。因為等在明天的將是更辛苦的訓練。我想要再這幾天把他們的體能提高一個台階,他們和第三軍將在這里呆很長一段時間,我則可能馬上就要走了,第三軍得等河內的時機成熟,等我再香溪起事以後,越軍被調走再開始行動。所以這些日子來讓他們勞累一些,我覺得是讓他們活的更長的唯一辦法。但是,光是體能訓練還不行呀。他們應該在哪里再提高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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