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的今天,愛他的感覺依然清晰而明朗。
他恨她。
不帶一絲猶豫。
「歐陽雪!你說話!」
蕭顏擺正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身下的動作依然未停,他渴望她,無論是心還是身體。
五年的時間,她長成了更加妙優雅的女子,亭亭玉立得如同最美的仙子,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便能讓人淪陷。
「你要我說什麼?蕭先生。」她的聲音冷靜得讓人心寒,美麗的臉上一片冷漠的神色,蕭顏勃發的欲^望因為她的話瞬間被澆息。
將自己從身下**的身體里抽離,蕭顏看著她,久久沒有動作。
歐陽雪被他看得不自在,就在她即將爆發的時候,身上的男人突然俯子,含住她誘人的紅唇。
他們以前常常接吻。
有人說接吻能延長壽命,他們更像是找到了借口似的整天像接吻魚一樣,逮到機會就將唇湊在一起。
那是甜蜜幸福美好的時光。
一段再也無法回去的光陰。
歐陽雪愣愣的看著眼前不斷放大的俊臉,唇上溫熱的氣息讓她忘了反抗,屬于蕭顏的氣息透過嘴唇不斷清晰起來,雙手無意識的環上他赤^果的腰肢,想收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像是得到某種鼓勵的男人,更加凶猛的侵入她的檀口,一路攻城略地如入無人之境,長舌在她的口腔里霸道而溫柔的掃過,所到之處均是一片戰栗和快感。
「唔……」她無意識的輕吟出聲,將身子更加貼近身上的男人。
無法抗拒。
這個男人帶給她強烈而致命的誘惑。
即使是在五年後的今天,她依然無法逃開他的溫柔和霸道。
第一次,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青澀得如同未成熟的草莓。
無助的任他抱緊身體,屬于少年的清新氣息在房間里不斷彌漫,她記得,清晰的記得,那天晚上,月光亮得出奇,透過窗戶照進來,地上清晰的印出兩具交疊的火熱的身影。
無論有過多少個男人,她依然無法忘記第一次被人打上的印記。
一個叫做蕭顏的印記。
仿佛這五年的時光都是一場夢。
一場真實的夢。
男人在她脖頸上輕咬,新舊紅痕遍地開花,他頑皮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身下的硬物抵在了洞口,男人淺色的瞳孔看著身下一臉迷亂的美麗臉龐,終于滿意的笑著挺動腰肢,進入了她的身體。
雙手無意識的攀上他的背脊,對方身上滾燙的溫度漸漸傳來,房間里響起迷亂的申吟。
陽光在窗外層層疊疊的暈染開來,薄紗窗簾被風輕輕揚起,塵埃如精靈般舞動著身體,明亮的房間里被染上濃烈而甜蜜的笑意,大床上的激情戲碼正在上演。
按理說,新婚夫婦都是需要來一段蜜月旅行來增進夫妻間的感情的。
但是,歐陽銳和莫安北卻默契的同時否定了這個想法。
歐陽銳是因為擔心莫安北有孕在身不宜奔波,而莫安北則是避這個男人如蛇蠍,蜜月旅行就表示往後的一個月里,她要跟他每天呆在一起,想想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個性,她只差沒退避三舍了。
所以,新婚第二天,莫安北正常上課。
吃過早餐之後,歐陽銳強拖著她上了車。
車子到達學校大門口的時候,莫安北毫不意外的看見學校門口正圍著一大群狗仔,她頓時黑線。
「這樣下去,以後我還怎麼上課啊?」看著那些扛著攝影機拿著麥的敬業人士,莫安北一張臉就差沒皺成黃瓜了,早知道就跟他悄悄結婚就好了,這男人偏要辦個豪華的世紀婚禮,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不知道上官文靜知不知道歐陽銳已經結婚了?
而且還娶了她這個貌不驚人的女生。
起到這里,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
那個叫吳語琳的年輕美女醫生說過,歐陽銳之所以跟她結婚只是為了刺激上官文靜而已,雖然,自己跟他結婚也是帶著某種目的的,可是,此刻心里的認知還是讓她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叫人不愛?
昨天的婚禮那麼順利而平靜,不知道是因為上官文靜沒有即時得到消息還是放棄歐陽銳了。
歐陽銳看著她低垂的頭,平靜的側臉看不出絲毫情緒,他伸手揉揉她的發心,自信的說道︰「不用擔心,十分鐘後他們就會自動消失。」說著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對那邊說了幾句話。
雖然不太信得過他的話,可是,對方頂著歐陽集團總裁的帽子,如果她果斷的懷疑會不會太傷他自尊了?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她決定跟這個男人結婚,決定舉辦那個世紀婚禮,就應該已經想到今天會有這種狀況發生,莫安北推開車門,想要下車的時候卻被男人一把拉住。
「干嘛?」她疑惑的看向他。
他看著她神秘一笑,眸子里染滿陽光的顏色︰「看了戲再上課也不遲。」
她瞟他一眼,最後干脆靠在椅背上,等待那個所謂的戲碼。
沒過多久,一群穿著反恐制服的貌似警察的男人從裝甲車上下來,雄偉精悍的身形為他們立刻贏得了無數尖叫和驚呼,那群正翹首以待的記者在看到這群人後臉上均露出驚恐未定的表情,跟為首的警察交涉了幾句後,乖乖的集體離開了。
「這……這是……」坐在車里的莫安北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歐陽銳這家伙果然不是蓋的!
竟然連警察都請得動,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