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萬一被老爺發現了的話,我就死定了啦!小姐,我求求你了,好不好?」金無塵身著男裝在人群里面穿梭,就像是一個被囚禁了多年的犯人一樣問到了自由的空氣,臉上開心的表情更是溢于言表,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的丫鬟小菊的話放在耳朵里。
「你放開我,我告訴你,本小姐想干什麼還沒有人能攔得住呢!如果你害怕的話你可以回去向我爹告密啊!本小姐才不怕,哼!本小姐現在餓了,要去醉仙樓吃飯,你自己看看你來不來,我自己先走了。」金無塵狠狠地甩開了小菊向前大步的走著,走到醉仙樓的門口,外圍已經被包圍了一個嚴嚴實實,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有什麼,金無塵愣愣的看著這麼多人,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這麼多的~女人擁擠在這里,有什麼熱鬧可以看嗎?金無塵頓時玩心大起,輕輕踮起腳尖,十分輕盈地越過人群,落地,金無塵這才看見了引起擁擠的人,原來是••••••金無塵的臉上閃過紅暈,墨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擺了許許多多的數都數不清的酒瓶子,墨玉的手上還拿著一個酒杯,一口一口的猛灌著,墨玉的臉上微紅,胸膛出的衣服微微的松散開來,露出小麥色的健碩的胸膛,猶如刀削一般的臉頰上的那一雙眼楮帶著濃濃的莫名的情緒,猶如一汪大海一樣止不住的吸引別人,就算是這樣靜靜地坐在那里也止不住的迷人,金無塵有些痴迷的看著墨玉的樣子,一步一步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向著墨玉靠去。
「墨玉,好久不見,我是金無塵,你還記得我嗎?」金無塵雖然身著男裝,但是一副小女兒見到心上人的嬌態,臉上也有著淡淡的兩朵紅暈,那雙滿含深情的目光里全部都是墨玉的影子。
「滾。」墨玉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金無塵臉上的紅暈頓時變成慘白,記得第一次見到墨玉的時候,雖然他還是這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眼底卻含有一抹化不開的深情,可是現在這抹深情卻像是憑空消失一樣,那樣冷漠和殘酷,完全就不像是以前那個墨玉,著周圍幾乎都可以感覺得到墨玉那冰冷的氣息,冷得讓人打禪,那份殘酷直直的射進了金無塵的心里,讓人後怕。
「墨玉,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吧!」金無塵看著墨玉喝醉的樣子,也不想和墨玉計較,伸出手就去想要將墨玉扶起來,墨玉的那雙眼楮抬起來直直的看著金無塵,突然之間的一個慌神,眼前一片的模糊,墨玉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竟然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墨玉的臉上有著不敢相信,臉色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竟然露出了絲絲的柔情還有那種愛恨交織的感覺。
「為什麼你要那麼說話,你告訴我,你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以為你不會再願意見到我,太好了!你還是來了,這證明你心里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我好想你。」墨玉突然抱住了金無塵,引來周遭的一片尖叫,金無塵就這樣愣愣的被墨玉抱在了懷里,也許是這樣的幸福來得太快,金無塵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接受不了。
「我••••••我••••••我也很想你。」金無塵似乎忘記了剛才的話,嬌羞的伸出手抱住了墨玉,可是良久卻不見動靜,金無塵一看,墨玉竟然已經喝得暈倒了,金無塵一招手小菊連忙過來扶住了墨玉搖搖欲墜的身子,金無塵的臉上帶著幸福的小女人的笑容,以一種十分高貴和驕傲的姿態走過人群,原來墨玉和自己一樣的,都是那麼的彼此想念啊,俗話說酒後吐真言,自己終于听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終于等到了,這一次自己絕不放手,金無塵十分佔有**的看著墨玉——
歐陽霖坐在床邊,單手支撐著自己的頭,已經整整七天,歐陽霖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閻星殺的身邊,而且歐陽霖更是下令不準任何人進入他的寢宮,這在後宮可謂是史無前例,所以更加的引起了後宮女人的猜測,所有人都只知道在前幾天從宮外弄回來了一個身受重傷的女人,其余的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只不過面對歐陽霖幾日不招見嬪妃**,所有人都會伸出在帝王寢宮的這個女人有著莫大的興趣,不知道是怎樣的一位絕色美人竟然能得到皇上的如此垂青,難道這又是聖天皇朝的第二個洛妃娘娘嗎?想到這里,嬪妃們都出在恐慌之中,萬一真的是的話,那麼她們豈不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嗎?這個後宮此刻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但是暗藏著卻是許多人不為人知的心思。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歐陽林被一陣輕微的咳嗽的聲音驚醒,歐陽霖的眼楮看起來很是疲憊,微微的泛著青色,歐陽霖連忙坐的更加近了一些,看著閻星殺即將蘇醒的樣子,只要能夠醒來就太好了,這樣就代表著她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了。
「星兒,醒醒啊~快醒醒。」歐陽霖輕喚著閻星殺的名字。
「你••••••咳咳咳咳咳••••••」閻星殺微微的睜開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歐陽霖,正欲開口說話,突然覺得自己的嗓子竟然干澀的厲害,歐陽霖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連忙下去端了一杯水輕輕的喂著閻星殺,閻星殺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喝下了那杯水,這樣的舉動歐陽霖或多或少有些意外,但是看著閻星殺這樣的呆在自己的身邊,心里又是一陣的甜蜜。
「星,怎麼樣?還喝嗎?」歐陽霖將空著的水杯拿在手里一臉關切的看著。
「歐陽霖,你不覺得你應該解釋些什麼嗎?」閻星殺的樣子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抬起眼楮,一抹幽深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歐陽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看起來很是冷冽。
「星兒,你應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以後的事情,我••••••」歐陽霖露出一抹淡淡的溫柔的笑容,突然听到門口一陣的喧嘩的聲音,歐陽霖準過神那抹溫柔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暴戾的冷色,那眼神瞬間變得深邃而可怕,猶如一只獵鷹的犀利,直勾勾地注視著喧嘩的角落,從門口連滾代爬的進來一個公公,跪在歐陽霖的面前。
「皇••••••皇上••••••是太後娘娘帶著皇後娘娘還有各宮的主子們都要進來,說是多日不見皇上,來看皇上。」小公公微微地顫著身子,臉都快要貼到了地面,不敢看歐陽霖怒氣的眼楮。
「你忘記朕說過什麼嗎?不管是誰,都不能打擾貴妃娘娘休息,朕的話你听不明白嗎?」歐陽霖的聲音挺起來十分的生硬和陰冷,整個人猶如處在沉睡中的怒獅一般。
「可是••••••可是是太後娘娘啊,奴才••••••奴才••••••」小公公已經快要嚇得尿褲子了,可是還是要硬著頭皮說話,這種痛苦誰能了結。
「怎麼?哀家來看看皇上的資格都沒有了嗎?」人未到聲先到,閻星殺冷冷一笑,側過身子躺在了床上,盡情的欣賞這一出好戲,如今的陳新梅早已換了裝束,蔥指上戴著寒玉所致的護甲,瓖嵌著幾顆鴿血紅寶石,雕刻成曼珠沙華的形狀,美麗不可方物。絕美的臉映在銅鏡中,並沒有老去的跡象,仍然十足的嬌艷。一頭長發被侍女憟嫣挽起,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松松的飛星逐月髻,插上了兩支赤金掐絲暖玉火鳳含珠釵,垂下細細的羊脂白玉流蘇,身份地位是變了,只是那盛氣凌人的模樣依舊沒有改變,身後跟著大批的嬪妃,攙扶著陳新梅走進來的一樣的雍容華貴的女人就是歐陽霖的皇後,也是陳新梅的佷女兒陳雪蓉,閻星殺從來沒有跟這個女人有過過多的接觸,只是微微的看過幾眼而已,印象中這個女人似乎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如今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可是一群的女人,閻星殺只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注視著他們這一群白痴的人。
「母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朕說過的話難道太後不應該一樣的遵從嗎?朕不是說過嗎?沒有真的傳召,所有人一律不得進來,還是太後覺得朕的話沒有用。」歐陽霖站起來冷漠的眼楮一掃陳新梅等人,語氣里喊著隱隱的怒氣。
「嗯••••••皇上,母後也是擔心您,您不要生氣了,母後也只是听說,咱們後宮來了一位新的妹妹,著婆婆見見兒媳婦,也是理所應當,這各宮的姐妹們也是想跟妹妹打個招呼,以後好好的共同伺候皇上。」陳雪蓉站出來做了一個和事老的角色,充分的顯示出了作為皇後的角色,只是歐陽霖的眼里有的只有厭惡和討厭,沒有一絲絲的作為丈夫的柔情或是寵愛。
「母後,人也見了你們可以走了,現在她身體不適,還不適宜見母後,母後請回吧!」歐陽霖看了看側身躺在床上的閻星殺,再看了看陳新梅一臉的冷漠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一種兒子見到母親該有的表情,連一絲笑容都沒有。
「見了,皇上,這只給哀家看一個背影,這算怎麼回事兒,就算是皇上寵愛有加,難道都不舍得給哀家看一眼嗎?做皇上的女人以為就只要交縱任性就好了嗎?一點規矩都不懂嗎?」陳新梅的眼楮直勾勾地看著床上的人的背影,一抹狠光稍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