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迎上他溫暖的目光,輕輕搖了搖頭,細細地灑了金瘡藥,重新幫他包扎了傷口,指尖無意間滑過了他結實的胸膛。
月清遠的胸膛的確很有料,用月如影前世的話來說就是,一張小受的臉,偏偏配上帝王攻的身體,絕對的完美組合。白女敕的手指在強壯的胸肌上纏繞著白紗布,輕輕柔柔地踫著了又迅速離開,只給他留下一陣酥癢,月清遠的身體在她蜻蜓點水般的踫觸下越來越僵硬。
月清遠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自己赤、果的胸膛上,那若隱若現的瘙癢讓他全身的血液往一個地方沖,心中那股騷動越來越不受控制,很想將她推倒在芙蓉帳中,恣意疼愛。
這個想法如同雨後破土而出的竹筍,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拔節成長,不受抑制,胸前纏著傷布的縴縴素手似是有魔力一般,蠱惑他淪陷……倏然,他的大掌覆上那只素手,月如影被他突然其來的舉動嚇到了,本能地抽手,心中涌起巨大的不安,尷尬地喊了聲「皇兄」。
月清遠身形一滯,看到她怯弱的眼神,有些懊惱,果然,他的魯莽嚇到她了,他紅著臉起身,自己將傷帶綁好,系好衣帶,狼狽地奔了出去。
月如影看著月清遠慌亂的背影,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很快她就了然了,他皇兄一定被她調戲地有反應了,她捂著臉倒在床榻上,羞澀地怪叫著,丟人啊……
「你怎麼了?」
月如影抬頭看到花弄影瀲灩的紫眸,想告訴她方才的尷尬,又覺得難以啟齒,一頭鑽進她的懷中,大喊著「師姐,我方才好丟人啊!」
「能比詔帝更丟人?」花弄影將今日甘泉宮大殿上的事情講給她听,听得她花枝亂顫,「我平日里沒覺得尋尋是毒舌男,今日才發現他道行太深了。」
「那是因為他只對你說甜言蜜語。」月如影對她的遲鈍表示無力,「你想想他平時怎麼嘲笑我的,牙尖嘴利,說話刻薄,真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他斯斯文文,卻比我還毒舌,師姐,你莫要被他帶壞了啊。」
趙尋在一旁黑著臉,老子躺著也能中槍啊!
花弄影突然正色道,「退婚一事還沒有詔告天下,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嫁給趙尋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姐妹也好做伴。」
「師姐,你怎麼還是不懂,愛情是兩個人的事,你值得擁有他全部的愛情,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月如影看了一眼旁邊的趙尋,欲言又止,她真懷疑花弄影是不是真的愛趙尋,天下間哪里有這麼慷慨無私的情人?而找尋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沒過多久,顧凝玉也來了,雖說那晚兩人有些口舌之爭,但是多年的情分擺在那里,人家主動示好,她也不能任著性子給人家擺臉色。
倆人聊了沒多久,宮人來報,越國國君帶了醫侍前來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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