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天一下子塌了!
她听到自己心碎的聲音,還有老天那廝從空中發出的嘲諷的笑聲。
那一刻,她想大聲尖叫,她想摔東西,她想將床上那對狗男女拽起來各打五十大板,但是,最後她什麼都沒做。
悲傷是自己的,被別人看到了只會徒增笑料。
那樣虧本的買賣她從來不做,她的字典里沒有貽笑大方,只有以牙還牙。
月如影揮一揮衣袖,決定不帶走一片悲傷,從內室出來,面無表情,仔細觀察,眼中分明掛著妖嬈的笑。
月如影那高深莫測的目光將兩位婢女上下又下上打量了兩圈,那犀利的眼神,讓小柔感覺自己被月如影扒光了,渾身不自在。
空氣中的溫度節節攀升,有些火花四濺,一般情況下,她應該將連依那小美人拽起來賞幾個耳光,但是當事人正在睡得酣暢,她不方便打擾,只好拿她丫鬟說事了。
「小柔,昨晚給王爺侍寢的是哪個丫頭?太不懂事了,這都日近中天了還不起身,你身為王爺的貼身丫頭不多加勸勉,反而由著王爺胡鬧,該不該罰?」
月如影在心中對自己豎起大拇指,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她居然也能信口拈來,有長進!她明知道月清遠向來不近,年逾二十不僅沒有納妃,連一房侍妾都沒有,更不可能同府中的婢女廝混,明知道里面躺的是丞相家的連依小姐,卻偏偏有此一問。
連依那貼身丫鬟,臉上有些掛不住,皓齒輕啟卻什麼也沒說。
月如影眯眼,倒是個伶俐的丫頭,月如影打定主意,她如果敢說一個字,月如影發誓,回應她的一定是耳光,脆亮脆亮的耳光。
別說,揍人也會上癮,昨晚用拳頭砸穆靖的豬頭臉,今天便打算甩手腕了。
「回公主的話,昨晚侍寢的不是府中丫頭,是連依小姐。」小柔看向她,盡管語氣壓得很平和,她還是听出了得意洋洋的意味,杏眼中挑釁的色彩很重。
月如影閑庭信步般的走過去,輪圓了胳膊甩過去一個耳光,哇靠,手心都打麻了,癢癢的,有些疼。
胸中的悶氣頓時撒出來了一半。
小柔那牛女乃般白皙的臉上立刻浮出五根指印,紅彤彤的,煞是好看,月如影挑眉,看來是角度沒有掌握好,把自己的手都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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