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街的小酒館中,少年蘇謹久久地回味著花弄影臨走前的勾魂一笑。
其實,那個時候的蘇瑾還很女敕,還體會不到什麼樣的笑算得上銷魂,他只是在認真地思考花弄影轉身前所說的那句話,她說——別讓她喝醉,否則她會吃了你!
蘇謹還記得她說那句話的時候,紫眸中流露出一種叫做邪惡的光澤。
此刻——
月如影面前亂七八糟地擺著許多空酒罐,她的確是心中不痛快,她長這麼大,只放縱過一次,那次是因為月清遠對她說了幾句狠話,她喝的酩酊大醉。
那時候她多嬌貴啊,雖然被皇宮中的大多數人看不起,但是那時候她就是月清遠捧在手中捂在心口的絕世寶貝,簡直把她寵上了天,一句狠話就讓她郁悶到買醉的地步了,而現在,月清遠心中容的東西多了,她已經被擠到角落的角落里了。
沒地位啊!
或許他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寵愛她。
月如影喝得有些高了,一個人喋喋不休,「少年,姐本來打算將你灌醉以後,送個女人給你,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你這樣讓姐姐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蘇謹冰著一副尊榮,連個眼神都不賞她,他還在思索花弄影的話,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她會吃人?
「少年,我這里疼」她指著自己的心的位置,臉上掛著沉郁的苦澀,「少年,這里被人塞了棉花,酸酸脹脹的,脹的我心疼,一揪一揪地疼,我難受啊!」
「少年,喝酒,喝醉了就不知道疼了!」
蘇謹跟她踫一個,優雅地咂了幾口,他現在可做的事情,就是陪她喝酒,他無法體會那種痛。
求而不得的痛。
他想,要是有個人敢教他如此牽腸掛肚,痛不欲生,他一定會跟那個人同歸于盡,他又想,那個人估計是不會出現了。
從這一刻就可以看出來,蘇謹小盆友對待感情是多麼的粗暴簡潔啊!
「少年,皇兄他這次真的要立妃了,為什麼不是我啊?為什麼不是我!我那麼愛他,他也愛我,我們為什麼不能走到一起呢?狗屁的兄妹!誰跟誰是兄妹?我從來沒有拿他當兄長,他是我愛的人,他怎麼能娶別人呢?」
「我皇兄那樣的正人君子,他也一定會對連依負責,我怎麼辦呢?我嫁不出去了,誰來對我負責啊?要不然我也去勾引他,他一定上鉤,嘿嘿,上次我幫皇兄包扎傷口,他居然有反應了,哈哈,男人都是沒節操的下半身動物!」
蘇謹有些慚愧,他也是男人,他也沒節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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