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居中的紫藤蘿正開得歡騰!
趙尋坐在花蔭下的藤椅下,微眯著狹長的桃花眼,猶記當年。
那是夏日的午後,知了隱在枝葉間聒噪著,那時的紫藤蘿已經過了花季,繁茂的綠葉擠出大片的蔭涼,有個女子坐在他此刻坐著的這張藤椅上,不知想到什麼,低眉淺笑,紫眸流轉,一派天趣。
他站在陽光里看的沉迷,直到她清涼的眼風掃過來,在他心里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他頓時覺得燥熱的夏日也不是那麼難耐。
那一瞬間,他似乎听到月老低沉的笑聲,在他們之間牽上一根紅線,月老說,趙尋,這就是你一生的痴纏了!
後來,他知道,那種感覺叫做——心動。
趙尋回去之後,在洛城的東宮里,命人建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紫藤蘿花架,設想著總有一天花弄影也會坐在那里低眉淺笑,微怒嬌嗔。
弦國人神奇的發現他們風流不羈的太子殿下突然不近了。
但是那時候花弄影身邊有個叫霍離的俊秀少年,鞍前馬後大獻殷勤,那時候的花弄影總是笑的一臉明媚,一副沒心肝的樣子。
趙尋一度以為,這一生也就只能這樣了,守著一份難以啟齒的單戀孤獨終老。
然而,不久以後,花弄影被逐出師門,跪在芍藥谷的入口處,被大雨淋著,他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她,從此花弄影便是他趙尋的女人,他把天下間最好的都給她。
花弄影一夜之間變得沉默不語,臉上覆蓋著一層冰冷地面具,看到他只會疏離地笑笑,從來也不拒絕他的寵愛,也默默承受他的偶爾的粗暴。
他知道她的痛。
花弄影是棄嬰,被芍藥宮的老宮主抱回去,含辛茹苦,撫育長大,傳授了她一身的本領,捧在掌心里疼愛。
後來花弄影撿回來一個叫霍離的少年,霍離愛慕她,她護著月如影,三人一起闖江湖,日子也過的分外快活。
某日霍離的真實身份泄露,原來他是鳳國第一大族霍氏的二公子,霍離要娶,花弄影不嫁,兩人爭吵不休最終反目,花弄影躲了起來,霍離一怒之下,帶著黑壓壓的暗衛軍包圍了芍藥谷,揚言她要是不出現他就踏平芍藥谷。
芍藥谷遭受滅門之災的那一天,花弄影在某個不知名的小酒館買醉,並不知情。
月如影找到趙尋,兩人順利達成秘密協議。
趙尋在月如影的指揮下,來了一招圍魏救趙,率弦國最凶殘的黑騎,千里攻鳳國,霍離得知消息以後匆忙撤了暗衛軍趕回去勤王。
只是一來一往之間,芍藥谷遭受滅頂之災,許多芍藥宮的人慘死在暗衛軍的屠刀下,芍藥宮的老宮主一怒之下要清理門戶,被眾人攔下,只將花弄影逐出師門。
花弄影傷心欲絕,去鳳國找霍離拼命,一劍插進他的死穴,霍離被他大哥霍飛拼盡半生修為才救過來,卻一直昏迷不醒。
當年花弄影一身血污跪在芍藥谷入口三天三夜,求取原諒,無奈她師父怨氣太重,不肯原諒她,她將一顆心埋在芍藥宮血污的泥土中,跟著趙尋回了洛城。
兩年來,趙尋把花弄影寵上天,花弄影卻一直把自己的心藏起來,不回饋半分溫情與關懷,只理所當然享受。趙尋也有耐心,他把冰冷地她貼在心口處,哪怕是一塊冰也該被暖燙了,他一直等她抬頭看到他。
等待,最是消磨。
他能等到她麼?听說霍離醒了,趙尋秀麗的眉好看的蹙起來,心中越來越不安,他不怕花弄影心里有月如影,他只怕她心中想著霍離。
花弄影掀著逶迤的裙尾走過來,趙尋慵懶地眯眼打量她,紫眸中似乎閃著盈盈的淚意,趙尋狹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道危險,「夫人,過來。」
花弄影挺著大肚皮撒嬌般地猛壓在他腿上,「我們回去,現在就回洛城。」
趙尋微笑,「生她的氣啦?」骨節分明的手不安分地覆上她的翹臀,大力**,引她一聲吟唱,她自從有身孕之後總是這麼敏感。
當年他與月如影的秘密協議,花弄影是知道的。
月如影在她們師父面前很有技巧地透露了關于霍離與花弄影的糾葛,她們師父才橫著一條狠心將花弄影逐出師門。
這是月如影的承諾,退了暗衛軍,她把花弄影送到他身邊。
她可以原諒月如影當年的背叛,死心塌地一如既往地對她好,卻不肯原諒他的合謀算計。趙尋心里很不平衡,卻又無可奈何,男人跟女人之間,賤的那一個總會忍氣吞聲。
每每想到這里,趙尋總有些哀怨。
趙尋急切地捧著懷里人的臉,狂熱地吻著,舌尖勾著她的靈巧追逐嬉戲,直到她的大腦眩暈,癱軟在他懷里,他都沒有放開她,只是度幾口氣給她,繼續糾纏。
他掀起她的裙子,讓她分開腿坐在他身上,的灼熱危險地抵在她的下面,隔著布料磨蹭著,勾出她更多的熱情。
月如影聲聲嗚咽,小手伸入他**,溫柔地游走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趙尋扯下她的錦帶,朱唇咬住左邊的雪白,粗魯地吮吸,大力的揉搓,怒龍隔著衣服更進一步地抵入她,「夫人,濕了!」趙尋壞笑著扯下自己的褻褲,一下子頂了上去,花弄影酸脹難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才使自己不大聲尖叫。
「夫人,蹂躪為夫吧!」趙尋妖孽地勾引她,下面更是九淺一深,戳弄鉤刺,賣弄技巧,故意溫柔地研磨她,花弄影耐不住了,按住他上下起伏左右搖擺,迎著他的動作。
趙尋一把將她抱起來,走了兩步,顛簸間埋的更深,一下子撞入她的某點,她腦中一道白光閃過,顫抖著泄了身。
趙尋笑的,「夫人,你就這點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