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就是賭你和百里玉簫、雲飛揚的打斗,最後哪一方勝出,某個黑心肝的女人做莊,結果平手之後就通吃。」
小白眼珠滴溜著轉了一下,避開這個提議的始創人,也就是他自己,解說道。
「夏子洛,你這個死女人,老子替你擋桃花,你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去做莊,賺銀子。」
鑿牙冷酷的眸光竄起火苗,怒吼道,這缺心少肺的死女人,不但色心十足,到處惹桃花,居然眼看著他們三個人打斗也不出來制止,竟然開莊賺錢,貪心的女人,真是氣死人了。
「鑿牙,我發現你生氣的時候,竟然能一下子說出這麼多個字來。」夏子洛好像發現神奇大陸一般,避重就輕,巧妙地轉移的話題。
聞言,鑿牙的眸光越來越陰鷙,冷酷地面容黑如鍋底,怒瞪著夏子洛,可是對方卻回給他一個雲淡風輕的淺笑,氣得鑿牙牙癢癢,恨不得掐死那個該死的女人。
院落中,雲飛揚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強大,這樣的事情也能被她拿來打賭賺銀子,同情目光看向柳無塵,這一次肯定是大出血,被她騙了不少。
百里玉簫的頭腦相對簡單得多,幾步走到夏子洛的身邊,拉起她的手,頗有點討好的意味,投其所好道︰「仙子,下次開賭記得叫上我,我也想加入。」
「玉簫,還是你最乖,下次開賭一定叫上你,不過,記得帶銀子,越多越好。」
輕輕地拍了一下百里玉簫的俊臉,時刻不忘銀子。
夏子洛今年也不過十歲,可是她的心里年齡大,至少二十六七歲,百里玉簫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郎在她的眼中,那就是拿著書本去上學的高中生,同他在一起,總是有一種老牛吃女敕草的感覺,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存在著一種哄騙的調調。
聞言,其余三人嘴角齊齊抽搐,這女人真的是個極品,花心,無恥,貪財,不負責任……樣樣具全。
「洛洛,我們可以單獨談一談嗎,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
雲飛揚面色微帶僵硬地走上前來,克制著心中的想把她擁入懷中的強烈想法,征詢她的意見。
「可以,去我的房間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