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明媚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照射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抬腳走進梨花姑娘的房間,夏子洛一眼就瞧見赤……果著上身,平躺在床上的姬流風,咬著牙齒無聲地怒罵著,不用想,怒罵的對象肯定是那個將他丟在此處的萬惡的女人夏子洛。漆黑的瞳眸中蘊含著滔天的怒意,宛如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刀一般,仿佛能將人燒死。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姬流風又是一陣緊張,不會又是那座大山一樣的梨花。扭頭看過去,竟然是那個到死燒成灰都能夠認得出來的身影,燃燒的瞳眸瞬間化成一把凌寒無比的冰刀,直直射向夏子洛,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此刻夏子洛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風流ji,你現在模樣看起來好像很生氣,是不是男人一生氣,某些功能就會消失。」夏子洛意有所指,氣得某人又是一陣內傷,只能通過眼神狂發泄心中的怒恨。
「對不起,我忘記你不能說話了,不過沒有關系,我進來就是為了驗證一下,這男人是不是中了十香軟筋散,某些功能是不是退化了,導致完全消失。」非常好心地解釋道。
聞言,姬流風惱恨地翻著白眼,什麼功能退化,只要是個男人對著一座大山,哪怕就是藥物的催動下,只怕也會興趣全無。
夏子洛自然不知道這些,她一心只想求證十香軟筋散到底有沒有這種功效。
只見夏子洛擇時起那柔弱無骨的縴縴玉手,放在姬流風的那被揍得青紫的臉龐上,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邪惡,用力地摁了摁那青紫得最厲害的一塊地方。痛得某人的臉直抽搐,心中不停地詛咒著,死女人,總有一天我要統統討回來。
摁了片刻,夏子洛實在不想看見那張抽搐之後,更加恐怖難看的面容,遂由摁改成了輕柔地撫模。
柔軟滑女敕的手背輕輕地貼著姬流風的那看不出形的臉頰,輕輕地觸模,順著臉頰慢慢地滑到了他修長的脖頸處,來回地溫柔地游移。
床上,平躺的姬流風原本感覺臉上抽風似的疼痛,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冒起,好想找一塊豆腐直接撞死得了,一了百了,總比忍受這個魔女的殘忍折磨要好。突然,疼痛消失了,一陣溫柔的觸感通過臉頰帶起絲絲酥麻傳遞到心中,一顆心不可抑制地狂跳,他暗暗地鄙視著自己,都被這個萬惡的女人折磨成這副鬼樣了,竟然還覺得她那柔軟溫和的手帶來觸感是如此的美妙,讓人沉淪。看來他真的有受/虐/傾向。
姬流風閉著眼楮,享受著這種美妙的感覺,可是那青紫的臉上還是很痛,眉頭微微擰起,其實心里感覺如置身雲端,輕飄飄的,很美妙。這樣一幅情景映入夏了洛眼楮,以為自己的挑/逗手段退步了,居然讓姬流風很痛苦。于是乎,那光滑如玉的縴手順著脖頸滑到了胸前,畫起了小圈圈。
姬流風閉著眼,突然感覺一道電流竄遍全身,渾身顫粟了一下,身體竟然起了反應。無比地鄙視了一下自己,事實在一次證明他確實有受/虐/傾向。
察覺到姬流風剛剛身體顫粟了一下,夏子洛心頭一喜,有了反應就好,接著又畫了幾個圈,見姬流風那雙妖嬈嫵媚的桃花眼中竟然染上了一絲迷離的情……欲之色,心里簡直樂翻了天,手指摁了摁他胸臆的結實的肌肉,惹得姬流風又是一陣輕哼。
「風流姬,你有反應了,我現在就叫梨花姑娘進來。」
一听到梨花姑娘四個字,姬流風那原本染上情……欲的眸子頓時清明,剛剛涌上的燥/熱也迅速消退,可見某些功能也是因人而易。夏子洛對視著那雙清明的眸子,一陣氣餒,看來這場梨花壓梨花的戲碼只怕終生都無緣得見了。
靠之,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以貌取人,眼前這一個就是很好證明,對著夏子洛美貌賽仙的模樣,會動情,會想入非非,可是一听到梨花姑娘四個字,所有的興趣頓時夸張地回歸為零度以下。
既然想看的無法實現,夏子洛也沒有心情繼續玩了,手指輕輕一點,解開了姬流風身上的啞穴。一陣狂吼頓時在耳邊響起,「夏子洛,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趕快解了身上的十香軟筋散。」
「我也很想日行一善,解了你身上的十香軟筋散,可是很抱歉,我身上沒有解藥。」夏子洛無奈地聳聳肩膀,明媚的美眸宛若山間流淌的清泉一般,清澈明亮,純淨得沒有絲毫雜質,仿佛剛剛那個惡作劇的女人另有其人。
「風流/ji,今日也玩夠了,姑娘我就不奉陪了,你身上的十香軟筋散還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會自動消失,到時候就能行動自如了。拜拜。」夏子洛揚起一抹燦爛地笑容,送給了姬流風一個飛吻,在姬流風憤恨的目光中優雅地轉身離開,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該死的女人,你給我回來。」姬流風氣得面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妖嬈的桃花眸子染上絲絲暴怒,恨不得一掌拍死那個囂張可惡的女人。可是最令人惱怒的還是自己那顆不爭氣的心,在夏子洛飛吻送出的時候,他的心竟然還狂熱地跳動了一下,真是自己找虐。
出了麗春,夏子洛抱著小白在街上晃蕩了一會兒,就直接回到了翡翠。
「女人,你剛才那半天去哪里了,你身上怎麼那重的脂粉味,不會是去小倌館欣賞俊男了。」鑿牙冷著一張臉,非常直接地問道。
聞言,夏子洛頭頂頓時爬上幾條黑線,難道自己除了欣賞俊男就不能有點別的惡嗜好,比如伸張正義,懲惡揚善之類的,雖然最後的目的是為了自己出口氣,順便讓無聊的日子加點兒樂趣。
「鑿牙,你的腦子越來越不純潔了,應該吃幾天齋念幾天佛淨化一下。」
鑿牙面色黑如鍋底,氣得語塞,吃齋念佛那是和尚做的事情,他又不想當和尚,腦子又沒有毛病,為什麼要吃齋念佛。
二人正說著,百里玉竹和黑剎打探消息回來了。百里玉竹一回來,百里玉雪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蟲一般,仿佛能算到,時間掐算得剛剛好閃了出來,拉住百里玉竹的手臂,眼底隱藏著一抹濃情,關心的問道︰「哥,你怎麼出去了那麼久,沒有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百里玉竹眉頭微擰,雖然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他依然溫潤地笑笑,清潤的嗓音好像春風拂過,帶來陣陣暖意,神奇般地安撫了百里玉雪的心。
「玉雪,沒事。」
「哦,那我就放心了。」淡淡地應著,卻飽含著濃濃的深情。
「黑剎,消息如何?」夏子洛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黑剎開口問道。見二人一臉愁容的回來,她的心七上八下,也提了起來,不知道接下來會听到什麼糟糕的消息。
「夏姑娘,我和大公子去東港碼頭打听了一下,二日前金媚娘押著一批年輕俊美的男子坐船已經離開了翡翠城,回極樂島去了。」黑剎冷酷的瞳眸中有著一絲沉重。
「回極樂島,那我們也趕緊坐船去極樂島將玉簫救出來不就行了,瞧瞧你們那一臉的愁容,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為出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提起的心放下,夏子洛暗中松了一口氣。
「夏姑娘,你有所不知,這出海船一個月才一趟,二天前才起航一趟,我們要等到下個月才能坐船去極樂島。」
「什麼,等一個月,那怎麼行,到時候玉簫不是被扔到海里喂鯊魚就是被榨成了人干,難道就沒有什麼別的法子出海去極樂島?」夏子洛驀地起身,一股怒氣涌上心頭。
「美人,淡定,你現在可是有了身孕的人,不可以這麼激動,對肚子里面的寶寶不好。」小白蹲在另一張椅子上,好心地提醒道。
「對,淡定,不能生氣,不能激動,不能著急,可是玉簫怎麼辦,難道眼睜睜地讓他被金媚娘那個老妖婆榨成人干,我們卻不想辦法營救。」一想到安陽城地牢中的男子,夏子烙的心就不能平靜,畢竟玉簫的出走和她月兌不了干系,再說了,百里玉簫怎麼說也是這個異世的第一個男人,自然還是有些情份在里頭。
「夏姑娘,你不要著急,我們也打探過,翡翠城中,拈花有一支海上商隊,他們有自己的商船,只要我們能夠與拈花主見上一面,也許還有一線希望。」百里玉竹接口道,其它他的內心也很焦急,那拈花主豈是他們想見就能見到的。
「你說什麼,拈花,那個主是不是叫風流/ji,哦,不是,應該叫姬風流,是不是?」夏子洛著急地開口詢問道,心中卻在祈禱,老天爺,千萬不要給我肯定的答案,不然我真的會找塊豆腐直接撞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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