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粼粼微波直卷岸邊,輕輕地觸著岩石,欣然地濺躍起來,仿佛燦然盛開的萬朵銀花。
姬流風和鑿牙二人為了爭奪今天晚上的擁有權,潛入海底模貝殼,哪里知道在大船上面,已經讓人捷足先登了。
「鑿牙,今天晚上小洛洛一定是我的。」姬流風手上拿著一個閉得緊緊的海貝,妖嬈的桃花眼中有著驕傲的神色,大聲地宣布著。只是那一身濕漉漉的衣服緊緊地貼著,讓他看起來多了一絲狼狽。
鑿牙此時的模樣與姬流風一般無二,就是一個十足十的落湯雞,他的手中空落落的,沒有辦法,他的水性實在是太差了,已經很勉強自己下海,可是才潛下去一點點就忍不住浮出了海面,嘗試了無數回依然不成功,不過,鑿牙還有最後一招殺手剪沒有使出來,這一招可是夏子洛言傳身教的。
只見鑿牙看著得意洋洋的姬流風,冷酷的眸中閃過一絲邪惡,突然,飛身而起,朝著姬流風手中的海貝動作迅速地抓去。
雖然說夏子洛要他們比誰模出的海貝里面藏的珍珠大,可是並沒有說過不能打劫。
瞧瞧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通過鑿牙此刻的行為完全得到了證實。
面對鑿牙伸過來搶海貝的手,姬流風的眼角狠狠地抽了抽,靠,怎麼夏子洛身邊的人都和她一個德行,喜歡不勞而獲,打劫別人。
不過,姬流風自然不會讓鑿牙得手,只見他身子朝後一退,輕功一運,足尖輕點,直接朝著依靠在淺水海域的大船踏水而去,同時,還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海貝,氣死人不償命地說著,「鑿牙,今天晚上我允許你搬到我的隔壁船上客房睡,讓你听听牆角過過干癮。」
「你去死。」鑿牙一陣氣惱,剛才為什麼動作就沒有快一點,不然的話哪里能夠輪得到他得瑟。
姬流風得瑟地拿著手中的海貝,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下,就直接沖到了夏子洛那間金燦燦的房間,可是除了在被窩里面拱著身子的小白,哪里的夏子洛的身影。一把拎出小白,問道︰「小白,小洛洛去哪里了,怎麼不在房間?」
「百里玉竹的房間。」小白這一次倒是回答得爽快。
聞言,姬流風那妖嬈的桃花眼中頓時涌現出狂風暴雨般的怒意,該死的女人,騙他們諷刺下海模珍珠,自己居然跑到了別人的床上。
接著,渾身濕漉漉的姬流風好像一陣狂風刮過,帶起陣陣濕意,朝著百里玉竹的房間飛速地刮了過去。
百里玉竹的房間,夏子洛此時身上的外套已經褪去,身上只掛著一件繡著並蒂蓮的肚兜,兩只瑩白如玉的玉臂正掛在百里玉竹的脖子之上,而百里玉竹的上衣已經被夏子洛撥了下來,被二人踩在腳下,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低下頭與夏子洛二人唇舌纏綿,一只手不停地**著她胸臆的美好,帶起絲絲電流,讓懷中的女人更加緊密地貼合過來。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狂怒中的姬流風一腳踹開,蓄滿了狂風驟雨的桃花眼一踢開門,就瞧見夏子洛那誘人的身體朝著百里玉竹主動貼吧了過去。眼中的陰鷙更甚,死女人,我們為了哄你開心,在水里泡了整整半個時辰,你倒好,美男相陪,風花雨月,很爽嗎,真的氣死我了。
突兀的踹門聲,驚擾了吻得動情的二人,也打斷了他們的動作。
「姬流風,你回來了。」扭過頭,看到一身濕漉漉的姬流風,迷離的眸中閃過一絲驚愕,這丫的,未免也太心急了吧,連衣服都不換就跑來找她了。
「小洛洛,听你口氣似乎很不想我此刻出現。不過,你注定是要失望了。」姬流風那雙霧氣繚繞的桃花眼中盛滿了狂風暴雨,二話不說,走過去,直接一把拉過夏子洛,相當男人地把夏子洛朝著肩上一扛,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
夏子洛被搶走,百里玉竹頓時感覺心中空落落的,正欲搶回來,不過,他的武功與姬流風一比較,那簡直就是天差地別。腳下步子剛動。姬流風朝後一揮,直接一掌拍了過去,百里玉竹跌到了床上。
「姬流風。你放我下來,頭很暈。」被姬流風這樣子扛著,頭朝下倒垂,很難受,夏子洛一邊使勁地垂打著姬流風的頭,一邊喊道。
「到了房間,自然放你下來。」怒氣未消火未泄,自然不會依著夏子洛,扛著繼續大步走。
十幾步的路,姬流風扛著夏子洛就走到了自己的房間,將那個氣得讓他發狂的女人溫柔地放在床上,拴上房門,暴怒中的他連手都懶得動,直接內力一震,那一身濕漉漉的上好的錦衣頓時成了片片破布飄落。此時,姬流風身上未著寸縷,一身肌膚白皙如瓷,走到床上,妖嬈的桃花眼好像噴著熊熊烈火,非常粗魯而男人的動作,用力一扯,夏子洛那件粉色的肚兜被披扯掉無情地扔在地上,胸前的美好展露無遺。
「姬流風,你的身材不錯,比例均勻,只是你現在樣子看起來真的好可怕,就像一只精蟲充腦,暴戾十足的惡狼。「夏子洛躺在床上,眯著眼楮欣賞著姬流風那完美比例的身材,毫不吝嗇地贊美道。心中暗道,這丫的,保養得不錯,與柳無塵那一身細膩如瓷的肌膚有得一拼。
「精蟲充腦是什麼玩意我不懂,不過惡狼我倒是听懂了。小洛洛說得還真貼切,我現在就一只發瘋得想要吃人的惡狼,想要吃了你這個令人抓狂,令人發瘋又欠教訓的女人。」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意,很享受夏子洛那帶著欣賞的目光,一下子撲倒在夏子洛的身上。
男人的好身材不就讓女人來欣賞,才能體現出他的價值。女人的好身材,除了讓男人欣賞之余,更大的價值就是留給男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