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雲飛揚想要問什麼,定然是與那封留書有關的問題。
夏子洛心底幽幽地吧了一口氣,帶著雲飛揚一前一後朝著自己的居所走去。
百里玉簫見此,抬腳就要跟去,結果被鑿牙攔下,氣得他兩只眼楮死死地怒瞪著鑿牙,恨不得將他踩上兩腳解解恨。
柳無塵聰明絕頂,看二人的神情自然能夠猜測出有要事商談,識趣地離開了,臨去前,心底哀嘆,無憂居這一陣只怕要熱鬧了。
夏子洛的房間,空氣微冷,死一般的沉寂。
二人一走入房間。雲飛揚一把將那個擾亂他心湖的女人狠狠地擁在了懷中。
「洛洛,當初為什麼要不辭而別,為什麼不等我回來,難道我給你的留書,你沒有拆開看?」
深遂的眸中絲絲憂郁再度染上,濃得化不開,整個房間之中充斥著一股傷感的氣壓。
看著那布滿了憂郁的俊眸,回想當初二人初見之時,他就是那樣渾身縈繞著悲傷吹著那傷感的令人糾心的簫音,夏子洛的心澀澀的,微微糾痛,雖然不想傷害他,可是越拖拖拉拉,給他希望,對他的傷害會越大,還是趁早說明白的好,至于怎麼選擇,無人能替他做主。
「飛揚,你留給的書信我看到了,可是……。」
正打算如實相告,結果被雲飛揚出言打斷了。
「洛洛,別說,等一會再說。」
緊緊地擁抱著她,貪婪地吸取著她身上那股獨特的香味,雲飛揚膽怯了,害怕听到那個接受不了的答案。
二人相互擁抱,絲絲冷風從門縫之中鑽進來,清寒的空氣透著沉悶。
「飛揚,你應該清楚我的性子,我只愛流連草叢,卻不想片葉沾身,這一生我不會對任何人負責一生,同時,我也不需要別人對我的一生負責,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妻子,也不會讓任何人做我夫君。這麼說你應該明白,如果你能接受這樣子的我,跟在我的身邊,我會很樂意接受你的。」
離開了雲飛揚的懷抱,夏子洛清脆的嗓音透著縷縷冷寒,說出的話冷硬無比,極度地傷人心。
雖然心中不忍傷害他,可是夏子洛還是不得不冷下心腸,說出了這一番殘忍的話,至于最後是去是留,讓他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