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春色無邊,曖昧無限。
「姬流風,雖然你是一只要吃人的惡狼,可是我不想當你的小點心,我們可是說好了,你與鑿牙,誰勝出我就陪著誰?」夏子洛不悅地提出自己的抗議。可是那雙清澈明媚的目光卻目不轉楮地盯著那個邪魅無邊的男人,濕漉的長發貼在他的身上,黑與白鮮明的強烈對比,透著幾分野性,沖擊著人的視線,格外的吸引人的目光。
「鑿牙空手而歸,今天你是我的。」霸道地宣誓,風流嫵媚的桃花眼挑起,風情萬種,帶著絲絲電流傳遞出他身體的渴望,那帶著火熱的手在她的脖頸間來回摩挲,灼熱她的肌膚,酥酥麻麻。
「我記得很清楚,在海邊的時候,我說的時間可是晚上,可是你瞧瞧外邊,陽光燦爛,海風習習,天都還沒有黑下來,時間還沒有到。」夏子洛不依地指了指窗外,明亮的光線透過雕花的木窗透射進來,在二人的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天還沒有黑,那還不容易,我立刻就讓天黑下來。」霧氣繚繞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唇角一勾,邪惡的笑意流淌而出。也不知道姬流風從哪里一變出一根黑布條,動作十分利索迅速。頓時,夏子洛的眼前就一片漆黑,光明不再,天黑了。
「姬流風,你這是做什麼?「夏子洛氣憤地質問,抬起手就要是扯那塊蒙眼的黑布。
「小洛洛,是你說的,要天黑才行。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眼前漆黑一片,這不就表示天黑下來了。」一把抓起那只扯著黑色蒙眼布的瑩白如玉的皓腕,伸出火熱的舌輕輕地舌忝弄吸吮著蔥白如玉的指尖,一根一根,舌尖纏繞,一臉的陶醉,好像品嘗著人世間最最美味的食物,邪肆的音色透著幾分曖昧,幾分蠱惑,「小洛洛,天黑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話落,對著夏子洛的耳邊吹了一口曖昧溫熱的風,柔柔的,癢癢的。讓人心亂如麻。
眼楮蒙著黑布,听著姬流風自創的不著邊的歪理,夏子洛那蒙在黑布下的眼角狂抽了抽,狠狠地風中凌亂了一把,靠,這樣也行,那以後還要天上的月亮做什麼,吃干飯。
「小洛洛,你的手真香,好好吃。」姬流風看著那個蒙著黑布的女人,臉上洋溢著勝利的喜悅,女人,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男人是不能騙的。竟然想要支開他和鑿牙,對百里玉竹那個悶騷下手,幸好自己回來得夠快,要不然就讓那個悶騷玉竹捷足先登了。
「好吃,那就一直吃到底,不要換口味。」夏子洛郁悶地回敬他。本來計劃進行的好好的,可是**包男子居然回來得那麼快,還一腳將門踹開,非常野蠻將她直接給扛到了自己的床上,郁悶啊。
「可是我此時除了你的縴縴玉手,更想舌忝你那如櫻桃一般紅艷的嘴,吸取你口中甘甜的蜜汁,不換口味那怎麼行。」姬流風現在就是一典型的流氓加**,話音一落,幽深的眸光燃著兩簇熊熊烈火,盯著那張泛著誘/人光澤的紅唇,低下頭,火熱的靈舌一鑽,直接與之追逐纏綿。
海風徐徐地吹著,卷起一排排的海浪輕輕地拍打著停泊淺水海域的順風號商船,激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大船在這萬頃碧琉璃的海上輕輕搖曳,而曖昧無邊的房間之中,姬流風和夏子洛相互纏綿,隨同著搖曳的大船沉淪在欲/海之中……
月上中梢,姬流風和夏子洛二人才走出那間曖昧無邊的房間。
「小洛洛,等你吃飽了之後,你再繼續喂飽我。」姬流風一臉的春風得意,本來打算狠爭地教訓一晚上的,可是夏子洛的肚子突然抗議,在吃東西了,沒有辦法,姬流風只得暫時放棄教訓的行為,先喂飽了她,才能讓她繼續喂飽自己。
「去死,你**包男人,一臉的**勁,真的很餓的話,就去極樂島溜一溜,保證金媚娘那個婬/**人喂得你兩腿發軟,以後看見女人鐵定撒腿就跑。」狠狠地瞥了一眼姬流風,夏子洛直接一腳賞過去,丫的,就跟一頭萬年沒有吃過東西的狂野惡狼似的,一番折騰下來,姑娘我的腰酸腿痛,也不知道溫柔一點。
聞言,姬流風頭頂頓時爬上三條黑線,邪肆的眸中染上幾許戲謔,「小洛洛,你此刻還有力氣與我斗嘴,一定是我剛才的教訓的還不夠賣力,等一會我更加努力,好好地教訓到你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啊啊啊,這丫的,那張嘴比小白那個死狐狸還要能言善辯,等一會一定找一只臭襪子來塞住你的嘴,堵得你說不出話來。心中狠狠地發誓。
二人一邊說一邊走,剛剛走了幾步,百里玉竹一雙幽怨無比的眼神看了過來,好像一個受了氣,吃不飽飯的小媳婦,看得夏子洛內心一陣愧疚,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是姬流風太強悍太野蠻,將她扛走的。
看到了百里玉竹,夏子洛突然想起了百里玉雪那個女人還在房間之中,幾個時辰過去了,雖然封住了穴道,可是並非萬無一失,眼珠一轉,決定先去看看百里玉雪。不過,眼下這二個男人是決對不能讓他們跟著去的。
女人之間的恩恩怨怨,還是自己動手解決,不想假手他人。
「姬流風,我突然之間想吃烤魚,你去給我弄,要是船上沒有魚,你水性好,直接下海模或者找根魚桿釣也行,總之能弄到魚就行。你是知道的,如果我肚子餓,那麼你也別指望能吃飽。玉竹公子,你此刻如果沒有事的話,就一起去吧。」眸光一轉,一語雙關,淡淡地威脅著,毫不客氣的開始趕人。
聞言,姬流風面色驀地一黑,這個該死的女人,現在是越來越會整人了,不過,為了自己的福利,姬流風只得認命地去釣魚,當然不忘拉上百里玉竹一塊兒作個伴,有福獨享,有難同當。
姬流風和百里玉竹離開之後,夏子洛動作迅速地閃進了百里玉雪的房間,一進去,那抹粉色長裙的身影依然一動不動站立在原地,看來,夏子洛點穴的手法出神入化,過了這麼久,百里玉雪急依舊不能動。
走過去,當看到百里玉雪那張宛若黑面神一樣的臉龐之時,夏子洛嚇了一大跳,小心肝差點而蹦出胸膛。
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雖然點住了穴道,可是血液依舊緩慢地在身體之中流動,那手臂上的毒血此刻已經將百里玉雪那一張嬌俏的面容浸成了一張黑面包公。
「百里玉雪,你瞧瞧你的這副鬼樣,這樣子是不是就叫做自食惡果。」夏子洛微微一笑,非常好心,善意十足地從房間的妝台上,,拿過一面鏡子豎在百里玉雪的面前,讓動彈不得的她好好地欣賞一下此刻能嚇得鬼見了都飄走的容顏。
當妝鏡中那張如黑炭一般恐怖惡心的面容呈現在百里玉雪的面前之時,接受不了事實的她一雙眼楮瞪得老大,非常沒有骨氣地暈倒了。
「真沒勁,這樣子嚇一嚇就暈倒了。」聳了聳肩膀,夏子洛輕聲嘀咕了一句,然後非常好心地將百里玉雪扔到了床上,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掏出一顆控制毒素不再繼續漫延的藥丸強自給她灌下,踩著輕盈的步子轉身離開了房間。
真想看看明天一早,等她蘇醒過來,再一次面對那張黑面神一般的臉龐會不會直接嚇破膽見閻王。
嚇暈了百里玉雪,夏子洛輕快地來到了甲板之上,見姬流風和百里玉竹二個男子拿著臨時做的魚竿,坐在船尾的甲板上專心致志地釣魚,身旁擺放著一個木桶,里面除了透明的水,空無一物,表明了他們的勞動成果為零。
「你們二個大男人,會不會也太遜了,這麼久了,怎麼連條手指大的一條魚都沒有釣到。」鄙夷地目光掃了二人一眼,指責道。
「小洛洛,我們是沒有用,你厲害,你來。」姬流風眉頭不悅地皺起,站起身將手中的釣魚竿塞到夏子洛的手中。
「我來就我來,看看姑娘我今天就釣一知魚上來讓你們瞧瞧。「夏子洛心情極好,清亮眸子靈動十足,坐在剛才姬流風坐過的地方,靜心地垂釣。
「姬流風,你個死**,拿開的狼爪子。」剛剛坐下來還沒有五分鐘的時間,坐在一旁的姬流風就狼性暴露,一只手開始不老實,伸進了夏子洛的衣服中,**著她胸前的柔軟,也不考慮一下,旁邊還有一名沒有吃到美食的百里玉竹看到這幅和諧的讓人眼角直抽的畫面,會不會想入非非。
「小洛洛,你不肯喂飽我,那就讓我吃點兒別的總行吧。」姬流風媚眼一拋,邪魅無邊。如今的臉皮與夏子洛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他那個超越夏子洛的無恥計劃已經成功。
「想吃飽是吧,那好啊,今天姑娘我就讓一次性吃個飽,飽到你以後都不想吃。」拍掉胸前的狼爪子,夏子洛站起身,唇角勾起一絲魅/惑人心的笑容,撩撥得姬流風心癢癢。
姬流風也緊跟著起身,突然,望著姬流風那個隨時隨地發/情的惡狼,夏子洛展露出一抹燦爛至極的笑意,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撫模上他的精壯的身體,惹得姬流風更加的心癢難耐,眸光深幽,嗓音低沉暗啞,柔柔地說著,「小洛洛,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
「不用,這里海風習習,非常合適。」夏子洛笑靨如花,眸光驀地一變,指尖一點,姬流風中招了,被點了穴道。
「小洛洛,你點住我穴道干什麼?」姬流風眉頭蹙起,心底升騰起一絲不妙的感覺,這個女人笑得燦爛的時候表示又要開始整人了,為什麼自己次次中招,次次都會迷失在那燦爛如花的笑容里。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姬流風哀呼。
美人計,在他身上真的很好使!
「玉竹公子,麻煩你走一趟,給我取根麻繩來。」夏子洛笑得燦爛,靈動的眸子閃動著幾分調氣與邪惡。
「嗯,我去去就來。」百里玉竹眸中盛滿著淡淡的笑意,溫潤地點了點頭,快速地離開取麻繩去了。他的心里恨死了姬流風搶人一事,見夏子洛要修理他,樂見其成,高興得差點兒沒有狂笑出聲。
「小洛洛,我錯了,我改正,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在別人面前非禮你。」百里玉竹一離開,姬流風立馬求饒,後悔剛才一時忍不住,狼爪子就伸了出去。誰叫她的小胸胸模起來感覺真的很爽,讓人情不自禁。
「等你吃飽了,我自然會饒了你。」夏子洛不為所動,眸中的邪惡更濃,嘴角挑起的邪惡笑意讓姬流風心底的不妙感覺又加深了一層。
雖然不知道夏子洛所說的吃飽是吃什麼,可是一定不會好吃,姬流風的心懸得高高的,佯裝一臉的可憐,霧氣繚繞的眸中染上幾許悲傷秋月的神色,看得人心憐。
「小洛洛,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的夫妻日子還沒有到一日之久,可是看在我剛才那麼賣力的運動,讓你享受人世間最美妙的感覺,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
夏子洛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聲音中透著冷情,「不行,這一次讓你記憶深刻之後,下一次才不會犯同樣的錯誤,要知道,我對你已經是手下留情了,要不是看你剛才表現出色的份上,我一定會讓變成第二個百里玉雪。」
丫的,不教訓你一下,振振妻綱,以後一定會出現第二個小白。想到每一次在小白那兒吃憋的事,心中的郁悶不斷飆升,想要修理姬流風的決心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