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皮外傷,沒事。」夏子洛咬著牙,忍著痛柔聲著柔聲安慰著。其實此刻的她痛得渾身想抽筋,剛剛揮劍擋那些狂飛射而來的箭疾,一不小心手臂處中了一箭,很深。
「娘親,都怪我剛才隨便亂按,才害得你受傷。」夏寶貝稚女敕的童音傳出,透著深深的愧疚,那雙漆黑的睜開眼中閃動著幾許心疼。
「寶貝,你也別自責了,這與你無關,趕快在找看有沒有別的機關,要不然過個十天半個月,我們娘倆就準備做個餓死鬼算了。」夏子洛抬起另一只手想輕輕地撫模一下夏寶貝的頭,安慰著他,可是這黑燈瞎火的,看不到,手直接觸模到夏寶貝那張肥嘟嘟的小臉上,夏子洛邪笑,輕捏了一把,肉肉的小臉捏起來就是爽啊。
「娘親,你是想將寶貝臉上的肉肉都捏下來嗎?」夏寶貝擰著眉頭,忍受著夏子洛魔手的**,也不掙扎。
「寶貝,真是沒有幽默感,娘親剛才為了都受傷傷,現在討點兒利息不過份吧。」夏子洛得意地繼續捏,臭小子平時可是最討厭人家捏他的臉,要是平時準翻臉,現在機會難得,趁機多捏兩把。
捏足了癮,夏子洛才停止**夏寶貝胖嘟嘟的小臉,記起如今的處境,模著黑起身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出路,總不能真的餓死在這個沒水沒糧的甬道中,下輩子做個餓死鬼投胎吧。也許是夏子洛的運氣好到暴,才剛起身,腳下一個蹌踉,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塊小石頭,那小石頭一彈,彈到了石牆上的一個孔中,厚重的石牆竟然奇跡般地打開,眼前一片金光燦燦,金銀珠寶,數不勝數,刺得人的眼楮都睜不開。
「哇塞,這下子發財了。」大小財迷母子二人異口同聲地驚呼出聲,雙眼盯著那片金光燦燦,唯一不同的就是,夏寶貝只看金子,而夏子洛看的是那些五顏六色的珠寶。
話落,大手牽著小手奔向那堆金光燦燦,可是當母子二人的腳剛剛踏進那堆放珠寶的石室,眼前的景象驟然間一變,那些金光燦燦,五顏六色剎那間消失無影,全部皆成了森森白骨,周遭頓時陰風陣陣起,拂臉而過。石壁內那不滅的油燈在陣陣陰風中搖曳。
「寶貝,這里很邪門,我們小心一點。」夏子洛牽著夏寶貝,一刻也不敢松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朝前走著。
「娘親,我們剛才看到的那堆金子都是幻象,那麼眼前的景象會不會也是幻象?」夏寶貝眉心擰起,思索了片刻之後,稚女敕的聲音緩緩道出心中的想法。
「有這個可能,如果我們真的進入幻陣的話,那我們放平心境,什麼都別想,閉著眼楮勇敢地往前走,也許能夠走出這個幻陣。」夏子洛鎖眉稍一思索,覺得夏寶貝的話很有道理。
母子二人心平氣和,將心境放空,閉著眼楮往前踏去,耳邊那陣陣的陰風,居然真的消失了,二人臉上流露出一絲喜悅,手牽著手還真的有驚無險地走出了那個幻陣。
出了幻陣,一道厚重的石壁攔住了去路,石壁上雕刻一幅圖案。借著那微弱的油燈夏子洛湊上前去瞄了一眼那副圖案,眼角直抽,忍不住暴出一句話。
「靠,誰這麼變態,居然在這面石壁之上雕刻了九副圖,每一幅圖中的姿勢還不一樣。看來這個墓室的主人生前也一位極愛流邊花叢的男人。寶貝,兒童不宜,你趕緊把眼楮閉上。」
「娘親,晚了,我已經看過了,而且是過目不忘,等我長大了到路邊踩野/花的時候正好偷學兩招。」夏寶貝彎彎的眼楮眯成一條縫,笑得那叫一個賊。
「你這臭小子,這麼小就色心一顆,長大以後肯定也是個色遍天下的臭男人,娘親的教育真是失敗。」夏子洛撫額哀呼。
「娘親,你仔細瞧瞧,這些圖好像另藏玄機,每一招每一勢細細琢磨之下,好像一個數字,左上角第一幅,男子站立,女子雙腿盤于腰間,雙手勾住男子的脖頸,細細一看好像數字九。」夏寶貝看得仔細,深思片刻提出自己的疑問。
「听你這麼一說,這細細一看之下好像是有那一點兒像,寶貝,那你在看看其它幾幅圖有什麼玄機?」夏子洛此刻真的是有點兒佩服小孩子的想像力,通常成人看到圖自然是只看表面,絕對不會去深思其中的姿勢所包含的另一層深意。
「娘親,如果我猜得的沒有錯,這應該就是一幅九宮圖陣,只是畫面上從一到九的數字皆用圖的動作代替了。」夏寶貝觀察仔細,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九宮圖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機關,它是由九個方格共同組成,必須是每一豎排、橫排、斜排三格中的數字加起來皆為十五,每格數字分別為一到九,不能重復,否則絕對破不了這個九宮圖陣。
「九宮圖陣,不就是豎排、橫排、斜排三個數字和為十五,這麼容易的玩意應該難不到你的,寶貝,現在就是考驗你聰明才智的時候,加油。」夏子洛雙手握拳,做了一個鼓勵的姿勢。
看著夏子洛,夏寶貝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明明就是自己懶得動手,還說什麼考驗我的聰明才智,這玩意在島上的時候可是她親自教授與我的。
夏寶貝無奈地聳聳肩,運起內力將那些雕刻的圖案的石塊重新排了一下,當最後一個石塊方格落下的時候,那道石門突然向著兩邊推開,九宮圖陣輕而易舉地被破掉了。
母子二人走過那扇厚重的石門,繼續往前探索,尋找出路。穿過一個狹窄的甬道,甬道兩邊的石壁內嵌著一盞盞不滅油燈,給這個狹窄的甬道內帶來一絲迷離昏暗的火光。
「生死門,什麼玩意。」夏子洛低咒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