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很好,你在軍寬葉外邊的什麼位置,我來找你?」夏子洛問。
「後邊的背光處,這時雜草叢生,還有一股子尿騷味,等等,我看到這里還躺著一名被打昏扒了衣服的南離士兵。」小白回道。
夏子洛嘴角抽了抽,小白形容的地方正是剛才她了隱藏的地方。
「小白,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夏子洛邁著步子朝著那草叢處晃悠過去,小白縮頭縮腦地趴在草叢中朝著軍營的方向四處張望著,當那抹熟悉的倩影映入眼簾,眼眸中流露出喜悅,輕聲喊道︰「美人,我在這里。」
夏子洛走過去,看著一身南離士兵服的夏子洛,又瞟了瞟十幾步之遙的那名被扒了衣服的士兵,心中了然。
「小白,你來的時候營中那些中尸毒的將士們怎麼樣了?」夏子洛關心問道。
「還好,我和鑿牙到的時候,只有二三個體質稍弱的戰士尸變,其余的戰士服下孔雀膽之後,吐了幾口烏血,跑了幾趟茅廁,尸毒已解,只是,如今的軍營是臭氣燻天,我受不了那股子味道就趕緊出來營尋你來了。」小白妖孽的眼眸一眨,淡淡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走吧,我帶你去見飛揚。」心中的石頭落地,夏子洛眉頭舒展,語氣也輕松了幾分。
「雲飛揚,他怎麼在這里,這次領兵之人難道是他?」小白疑惑。
「不是,他是被金天罡威脅才隨軍出征,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解決,金天罡那個變態已經被我和飛揚聯手給滅了,滋潤了泥土。」夏子洛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將事情的經過說明。
邊說邊走,夏子洛和小白再一次走進雲飛揚的軍帳,里面柔和的燭光搖曳,雲飛揚靜坐帳中床邊,渾身籠罩著一層迷離而朦朧的光景,眼眸中的憂郁讓人看了,我見猶憐。
「飛揚……。」夏子洛輕喊一聲。
回過頭,雲飛揚眼眸一亮,起身快步走過去,一把擁住夏子洛,聲音微顫,「洛洛,我以為你不而別了。」
「退兵之事,你和秦將軍商量得如何?」從雲飛揚懷中出來,凝著他,夏子洛問。
「明日即可拔營撤兵。」雲飛揚薄唇輕啟,清潤的聲音飄出。
「太好了,我要趕快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父王。」夏子洛眉眼笑意浮現,宛若綻放的梨花,美麗動人。
「洛洛,金天罡如今已死,可是我父王身中奇毒,你能不能幫我一把,陪我回昆都一次?」雲飛揚憂郁的眸中流露出幾分肯求,他希望能用夏子洛之血解南離老皇帝身上的奇毒。
「行,不過,我要先去將寶貝和寶軒接來,我都有二十多天沒有見那兩個臭小子了,真的好想她們。」夏子洛清澈如泉的瞳眸中流露出幾許思念,也不知道那個二個臭小子最近長胖了沒有?
「飛揚,那我和小白先回雲林城,明日一早我們在岔路口踫面,到時候一起起程去昆都怎麼樣,說來慚愧,上次也答應陪你架一趟南離皇宮,結果失言,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失言。」夏子洛拍著**保證。
「好,明日清晨岔路口踫面,我送你們出營。」凝著夏子洛,清潤如風的嗓音宛若清涼的夜風拂過。
話落,三人走出軍帳,雲飛揚將夏子洛和小白二人送出南離軍營,依依不舍地目送著夏子洛離去的背影,一直到眼中只剩下那漆黑無邊的茫茫夜色才轉身回到軍帳休息。
翌日,天邊紅日冉冉升起,雲飛揚將軍中撤兵事物交給了秦將軍處理,他從馬棚牽了一匹駿馬,騎著馬直接等候在岔路口。約模過了半個時辰,太陽高高掛起,清晨的薄霧散去,一車馬車停在了雲飛揚的面前,烏黑晶亮的瞳眸掃了一眼雲飛揚那被薄霧微微浸濕了墨發和錦服,清脆的嗓音響起,「飛揚,等了很久了吧,我們走吧。」
「我也才剛到一會兒。」雲飛揚淡淡回到,天知道他等得心急如焚。他跨上馬背,雙腿一夾,馬兒奔跑在那輛馬車的左側,朝著昆都跑去。
這一路緊趕慢趕,終于在半個月後到達了南離國都城昆都的城門外。此時,昆都城氣氛異常緊張,城門口大大小小貼滿了雲飛揚的畫像,守城士兵嚴格盤查。
原來,半個月前,雲飛揚被迫隨軍之後,南離皇帝又身中奇毒暈迷不醒,太子莫滄邪迅速地掌控了南離國的朝政,當得知駐扎在猴兒谷的大軍已經拔營撤兵,國師金天罡無故失蹤,莫滄邪趕快頒布一條旨令,大王子莫滄海為了謀奪皇位,下毒暗害皇帝,導致皇帝暈迷不醒,現全國緝拿大王子莫滄海這個欲弒父奪位的逆賊。
「飛揚,那些畫像畫得可真丑?」夏子洛坐在馬車內,掀開布簾,語氣輕松地評論道。
「洛洛,我都被南離全國上下通緝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此時,雲飛揚已經坐在了馬車之中,無奈地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怕什麼,要是南離國呆不下去,大不了跟我一起回島上過逍遙日子,愜意又自在,不比做王子差,至少不用勾心斗角,時刻擔心被人暗害。「夏子洛眉梢一挑,說得相當實在。
「好,等救醒了父王,就陪你回島上過逍遙日子,快樂人生。」凝著夏子洛,雲飛揚無比認真地說道。
原以為自無憂谷不而別之後,這一生二人再也不會有交集,可是命運讓他們在紅葉山莊再次相遇,假山石洞一夜恩愛纏綿,心再也放不開,也不想放開,從那一刻,他的心中決定這一生追隨左右,就算她的身邊美男多多,也不介意,只要能夠看到她愛她,足已。
「美人,逍遙日子還是等以後再想,我們還是先想想怎麼混入昆都城。」小白妖孽般的嗓音接口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只有喬裝才能入城,至少怎麼喬裝,讓我想想。」夏子洛垂首,眉頭緊鎖,思索著喬裝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