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試過挖井掘水呢?」
風曉曉對這些自然災害有一些了解,在風月王朝的時候,她也會隨著父皇一起到達受災地區,勘測過地形,也知道一些解決方法。
「這個方法根本行不通,你們沒感覺麼,當你們腳踏實地的時候,腳底是一片火熱,自然,地底下是不可能有水的。
即使有,也早就干涸了……」
沫搖了搖頭,她的一句話,毫不留情地將風曉曉的這個提議否決了。
但她說的卻一點都沒有錯!!
這地心的溫度早已高到不行!百姓們走路的時候,幾乎都是墊著腳尖,很快便踏過路面,直到到達一處陰影位置,這才可以休息下來。
「我和沫沫認為最好的一個方法便是開鑿河道,將西南最近的水源與霽河之水相連,只是……」
「這樣的話,耗費的時間就太長,而霽河現在所能供給給百姓的水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沐汐沫接下了花祭陌的話。
「嗯。」花祭陌點了點頭,「現在最重要的是,得想出最快又最好的方法可以將西南一帶的水引進而會造成用時太長。」
「西北一帶有多久沒有下過雨了??」花祭夜望了眼廳外**的陽光,蹩眉問道。
「回皇上,西北一帶在半年前曾經發生過一次水災,從那之後,便再也沒有下過一次雨。」門外走進來一個兩鬢斑白,身子骨卻依舊俊朗的老人。
廳內所有人的目光想外望去,花祭陌與沐汐沫揚起了笑容,而花祭夜一行人卻是不解。
只見老人緩緩走到花祭夜面前,雙膝跪下,磕了個頭之後,尊敬道︰「草民霽淵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就是霽淵!?」花祭夜看著霽淵,話里除了不確定以外,並沒有驚訝!!
霽月城與光月城兩城的戰爭是眾人皆知的,而霽淵與霽銘還有光月城上任城主同歸于盡一事,大家自然也是知道的。
而花祭夜居然能如此平常,想必他早已知道了這件事。
至于這件事是不是花祭陌所說,除了花祭陌與花祭夜兩人知道以外,其他人一概不得而知。
「是,草民就是二十年前本該死去的那個霽淵。」霽淵頭低垂著,但卻可以讓人感覺到他對花祭夜的尊敬。
「起來吧,你年紀也大了,跪久了對身子骨不好。」
「是!」霽淵得旨,從地上站了起來。
「霽爺爺,坐我這吧。」沐汐沫拍了拍一旁的位置,笑眯眯的對著霽淵道。
沐汐沫的人緣真不是蓋得好!
才幾日,便深得霽淵的喜歡,似乎走到哪,最得人疼的,總是沐汐沫。
而沐汐沫自然也是和他們相處的很好,幾乎對她好的人,她都是敞開心胸的喜歡他們!
也就因為這樣,她才會有這個資本!
「好!」霽淵對著沐汐沫慈祥的笑了笑,走向她,坐在一旁的位置。
「霽老城主,皇兄他還不清楚一切的原因,還得請你再敘述一遍。」
花祭陌看向霽淵,溫和的笑道。
對于沫沫喜歡的人,他都會去接受,因此,花祭陌即使脾氣再不好,可在沐汐沫喜歡的那些人面前,除了偶爾喜歡耍點小孩子脾氣,吃醋什麼的,其他也都是很讓人喜歡的!
誰讓人家有一張傾倒眾生的花容月貌呢!!
「是!」
霽淵點頭,繼而看向廳外,嘆了一口氣後,將一切娓娓道來——
听完一切後,廳內眾人面色都顯得有些沉重。
「哦!?這麼說來,兩城的關系還真是復雜……」
花祭夜大手托腮,銀眸微眯,臉色很是認真。
他如冰一般的眸子透著淡淡的溫柔,精致絕美的五官在此時顯得異常柔和,就連稜角分明的側臉都顯得那麼的柔暖,讓人根本就移不開視線!!
一邊的風曉曉用著痴迷的眼神看著花祭夜。
都說男人認真的時候最帥!可皇上思考的時候,竟也是美得不似凡人!
這樣的他,讓人幾乎迷戀到無法自拔!!
就這樣,風曉曉的目光膽大的看著花祭夜,全然忘了女孩子家該有的羞澀。
花祭夜自然是感覺到了兩道灼熱的視線追隨著他,他也知道那視線的主人就是風曉曉。
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皺了皺眉,繼而松了開來。
忽然,只見花祭夜薄唇輕啟,用著磁性無比的嗓音開口問道︰「那麼,現在的光月城城主正處在城牢里,城主一職也就空缺了?!」
「是的,但草民想……霽蕭然應該不會這麼快放棄復仇的!!
這麼多年以來,他的爪牙已經遍布了整個西北一帶了……」
霽淵劍眉微攏,略顯蒼老的面容上是濃濃的擔心。
「殘影,出來。」在霽淵說完之後,花祭夜想了想,對著正廳喚了聲殘影。
很快,一道極快的身影出現,還未等人看清身影,只見一道殘影出現在眾人面前,繼而便是一個帶著半個面具的男子。
這一出現,也讓眾人明白了他為什麼會叫殘影。
只因他的速度極快,在眾人肉眼所看得見的情況下,只能看見那身影所剩下的殘影。
殘影半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道︰「主子,請吩咐。」
「朕知道你和落痕在暗中還派了很多的暗衛尾隨其後,朕不予你們懲罰。讓他們緊緊盯著城牢里的霽蕭然,他的一舉一動必須無一不漏的匯報給朕。」
「是!!」殘影應道。
「還有,別讓他發現身邊多了的那些暗衛!」
「是!屬下明白!」
「好了,你去吧……」
「屬下告退——」
殘影的身影再次以著極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哦呵呵~~還差一點!俺還來得及!g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