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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銀行?」安德烈耶維奇詫異反問了一句,他並不記得自己認識什麼日本櫻花銀行的行長,怎麼會給自己來什麼信?日本有著大大小小的諸多銀行,就連到底有沒有什麼櫻花銀行,安德烈耶維奇都不知道。
他拿起了信封,信封並不重,輕飄飄的,但是並沒有封口。安德烈耶維奇打開了封口,只往里面掃了一眼,這心跳立時就加速了無數倍,甚至于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對著數字有著天然敏感的他,雖然只看了一眼,就已經看清了,信封里哪有什麼櫻花銀行行長的信件,分明是一張美國花旗銀行見票即付的五十萬美元支票!
麻生香月看著臉一下子變得漲紅,仿佛全身的血液在這一瞬間都沖到了臉上的安德烈耶維奇,心里卻是暗嘆了一口氣。她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方明遠堅持要得到盧布貸款,但是身為下屬的她,也只有無條件的服從了。不過,方明遠的能力也是令她倍感驚詫,八月之後,方明遠就一次性地還清了所有從日本銀行貸款,與此同時到她手中的還有這四張十億美元的花旗銀行存款證明。四十億美元啊,足以令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人都為之發瘋的巨額財富。
雖然方明遠在電話里沒有提起這四十億美元的歸屬,但是在麻生香月看來,就算不是方明遠的,能夠借來四十億美元,在日本金融界里,也是頂尖的那一小部分人才能做到的。自己的這個老板,又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麻生香月在這里浮想聯翩,心神大受沖擊的安德烈耶維奇也是拿著信封發愣。辦公室里變得寂靜無聲。
好半晌,安德烈耶維奇才令自己激動的心神穩定了下來,用微微發顫的手將信封又合上口,放到了自己的抽屜里。這才用隱隱發顫的聲音道︰「麻生小姐,謝謝您為我帶來了這封信。好吧,關于這一筆貸款,您打算什麼時候需要?」這個決定並不難做,雖然說,以十億美元的花旗銀行存款作抵押,貸款五十億盧布,確實是有些多了,但是在實際操作中,蘇聯銀行里類似的事情並不少。如果說自己不貸的話,那麼很難保證國家銀行其他地方的支行行長不會貸出。自己也就拿不到這一筆可觀的佣金了。而且和這個相比起來,那些對已經虧損的國有企業、公司的貸款,往往是肉包子打狗,貸出去了就別指望他們能還。
雖然說這個女人的貸款要求有點奇怪,而且合同中規定,貸款時間為三年,可以提前償還,還款時可以使用同等價值的美元、日元還款,若是發生了天災、人禍、動亂等不可預料**件,對方只需要將還款打入蘇聯國家銀行所指定的外國銀行戶頭,即可完成還款。不過這些對于安德烈耶維奇來說,都已經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了,用美元或日元還款,那就更好了,蘇聯現在外匯緊缺,那是所有地球人都知道的。
麻生香月給了他一個絢麗的笑顏道︰「那當然是越快越好了!這一次,和安德烈耶維奇先生合作的很愉快!希望我們還能有下一次的合作機會。」
「當然當然,我也很希望麻生小姐能夠再一次光臨。來,請隨我來!」安德烈耶維奇畢恭畢敬地站起身來,在秘書吃驚的目光下,為麻生香月在前面引領著。
一早站在虎河口岸的入口處,方明遠還在打著哈欠,昨晚上被羅津和武威「扯」到酒吧去看艷舞的他還有些沒有精神。不過與旁邊掛著兩個黑眼圈,精神明顯萎靡不振的武威相比起來,他的狀態可是要好得多。當然了,這也跟他只看只模不耍有很大的關系,他可不想把自己今生的第一次,浪費在一個老毛子舞女的身上。
羅津雖然看起來臉上也有幾分疲色,但是比起武威來,那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看來,這兩位把那幾個俄羅斯女郎帶回招待所後,也確實是沒有閑著。口岸這里背包扛箱等待著開關的人不少,但是看起來大多都是本地人。衣著光鮮的人並不多。
「兩位老弟,一會跟著我的車走,什麼事都不用管。」羅津叮囑道,「到了那邊,也一樣!」這也算是一起嫖過娼了,羅津說起話來就更隨意一些了。
羅津在這里的勢力果然不是胡說的,進入海關的時候,他們這一批人,根本就無人攔阻,一路順順當當地駛上了渡輪,而這個時候,那些排隊等候的人們,還只進來了七八個人。方明遠他們從車里下來,站在船邊上眺望對岸,那邊也停靠著一艘同樣破破爛爛的渡輪,看樣子,是兩邊對發。
「大家觀景時小心一些,可別掉到河里去!」羅津叮囑幾人道,「別看現在是十月份,距離封河下雪還有些日子,但是這河水已經是相當涼了,掉下去,就是沒事也得病個幾天。」他可是不敢有半點馬虎大意,渡輪上人多擁擠,也不是沒有人員掉河淹死的先例,要是方明遠和武威在這里有個三長兩短,那麻煩可就大了。
「有些太簡陋了!」武威拍了拍渡輪上有些低矮的欄桿,不禁搖頭道,「不出來真是想不到,邊境地區還這麼窮困。」一直生活在京城,下海後也大多是來往于一線城市的他,很少看到縣一級的狀況。
「不僅僅是邊境地區,那些山區和西北、西南不發達地區的人,生活也很困難。」方明遠不由得想起了前世里所看到的,那些在長江上拉縴的人們,雖然說他們不在邊境地區,而是在祖國的月復地,但是他們的生活,也並沒有比這里好到哪去。
「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你們是沒有見過七八十年代,兩國關系緊張的時候,這里的民眾,不但沒有邊境貿易補充家用,還時刻擔心著,蘇聯軍隊的入侵。我和你說,就是到了今天,在河對岸那邊,還駐扎著蘇聯一個營呢。」羅津探過頭來道。
三人說笑間,船身微微地一震,緩緩地離開了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