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就連有關于我的一切,你都忘了?你竟然敢忘記我?」冷冷的暗啞嗓音中,危險度與憤怒度,霍然飆升到到一個極高的瀕臨發飆的界限點!
真該死!她忘記君念生也就算了,怎麼可以忘記他!
不能原諒,絕對不能原諒!
喂喂,他怎麼好像更加火大了?沒有他的記憶是杯具女沒有殘留下來,不是她故意的好吧?
洛然張了張被他吻得紅腫的櫻唇,膽戰心驚的看著皇甫夜充斥著洶涌怒火的俊美輪廓緊繃,一股惡寒的不祥感,緊緊的攥住了她。
她突然覺得,自己今晚會很難過……
「說啊,誰給你權力連為夫也忘記的?」他的嗓音很平靜,但是那陰鷙抿緊薄唇卻泄露了皇甫夜隱藏在平靜之下狂暴的怒火。
「……」洛然瞠目結舌,額角黑線直冒。
不可理喻,皇甫夜,你還講不講道理了?失憶,不,是杯具女沒有留下任何關于你的記憶是我想的麼?再說了,這種東西有得選擇的麼?你遷怒什麼啊?
這種憤怒,也太離譜了吧……
「然兒,為夫現在很生氣。」淡淡的笑開,皇甫夜優美的手指輕輕的再次覆上她的雪胸,而那鋒利的薄唇也再一次溫柔到了極點似的輕輕印在她的鎖骨上——一陣危險的惡寒襲來,洛然頓時毛骨悚然!
老天,這男人生氣的程度好恐怖!
而且……還有種像丟了糖果的小孩子的別扭……
「你竟然敢擅自忘掉了有關于為夫的一切……你說,為夫該怎麼懲罰你呢?」鎖骨上傳來的不輕不重的刺痛,越發暗啞低沉的嗓音代表著皇甫夜的怒火積壓到了爆發的邊緣!
啊啊啊啊,這男人的手,模在哪里啊!還有,他的嘴,又是親在哪里啊!
「皇甫夜,你夠了……!」
洛然渾身神經繃緊的承受著他滾燙的唇與火熱的手在她雪白的身軀上煽風點火,身體掙扎著伸手抓住他使壞的左手,感覺著他抵在自己平坦的小月復上的灼熱硬物,俏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該死的,她右腿骨折啊,他該不會真的想要做吧!
「不夠!」被她抓住的長指輕輕的一抖,一股無形的力量頓時將她的手震開,如蛇一般滑過她平坦的小月復,探向她的神秘月復地——他要她!
「唔……嗚!」突如其來的侵佔所帶來的強烈的刺激令洛然的身體霍然弓起,但是下一秒,骨折的右腿因為身體弓起而不小心使力而傳來的尖銳痛楚,瞬間就將洛然重重的打落!
好痛……!
洛然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嫣紅如血的清麗臉蛋,也在瞬間遽然發白,微微扭曲!
皇甫夜,你個沒心沒肺的變態大禽獸!她緊緊的攥著雙手,尖銳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柔女敕的掌心之內,忍耐等待著痛楚的過去。
該死,忘了她右腳骨折了!
听到她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氣聲,皇甫夜手指的律動動作倏然停下,幽暗如火的眸子抬起,緊張的注視著她發白的臉蛋,濃濃的心疼與懊惱在繃緊的輪廓上閃過。
但很快,他就又氣不打一處而來,憤怒的薄唇猛然攫住她抽著氣的微張的蒼白櫻唇,靈舌毫不憐香惜玉的沖進去,狂暴的攻城掠地!
痛……痛就對了!她痛也要繼續,她敢忘記,他就用她用身體來記住他,深刻的記住他,讓她再也不敢忘記!
反正他現在也停不下來了。
他啃咬著她的唇瓣,如同發泄著什麼不安一樣。
「雲洛然,不準再生病!」也不準再忘記他!這個世界上,她誰都可以忘記,什麼都可以忘記,惟獨他,與他有關的任何記憶,不準忘記!
骨折處傳來的疼痛,奇跡性的被他狂暴的吻所帶來的暈眩感所覆蓋,洛然因為疼痛而全身緊繃的神經,逐漸的放松了下來。
皇甫夜的吻,吻到最後,突然變得溫柔起來,溫柔得就像水,也像是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密綿軟的網,將她溺斃在如水的溫柔之中……
洛然的腦袋,也再一次被吻得昏昏沉沉,不知道身在何處……
耗盡了胸腔里的氧氣,皇甫夜喘息著支起身體,幽暗如火的眼眸緊緊的鎖著她迷離的黑瞳,不顧會牽動背後的傷口,雙手齊動飛快的褪去身上的淡紫色長袍,露出胸膛與背後包扎著好幾層繃帶的完美赤果身軀。
他已經忍不下去了。
這一幕撞入眼簾內,洛然迷離的黑瞳倏然閃過一絲驚駭的清明。
「皇甫夜,我腿上有傷……」他想讓她生不如死麼?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狠狠的吻住她已經恢復血色的櫻唇,他伸手將她抱起,坐在床榻邊沿,小心翼翼的拉開她的腿讓她坐在他腿上,沒有前戲也沒有過多的溫存,直接凶悍的挺腰沖進了她的體內——
洛然的大腦轟然一片空白!
「這是你忘記我的懲罰,從現在起,我要你用你的身體好好的記住我!」魔鬼般危險而熾烈的強勢嗓音在她耳邊宣告!
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脖頸,承受著他每一次強烈的上落沖撞,強烈的快感淹沒了偶爾因為他動作過大而隱隱作痛的骨折右腿。
交頸而過,她潔白的貝齒狠狠的咬在他繃緊的頸後肌肉上,不讓自己尖叫出來……恍惚中,她似乎在他被繃帶覆蓋了不少面積的泛紅背部肌膚上,看到了一幅若隱若現的火紅圖案……
那些雜亂的線條,仿佛是一角殘缺的地圖……
那是什麼……?無力繼續思考,洛然的意識很快就被快感全部剝奪吞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