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帝寵︰紅顏不是禍水 何來煉心

作者 ︰ 深閨

醉琉璃瞬間變了顏色,謹言的臉色跟著也有些蒼白。莫弦並不知道那指環有何用處,但見謹言的臉色就知道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沒有上前詢問,而是跪坐在玉瑤的身邊,凌亂的頭發隨意的披灑在兩旁,看著玉瑤的表情帶著些許絕然的神色。

幾個太醫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也跟著跪坐下來,一個連著一個把脈,可是幾乎每一個把過之後,臉上的表情都有些愕然,接著搖搖頭看看對方的眼楮,有些不知所措。拿下醉琉璃,捏在謹言手里的玉指又恢復成原來的純青色。謹言又看了看一旁的太醫,有些惱怒的問道「你們別總是搖頭了,情況什麼的說啊」

張太醫連忙附和道「是這樣的,娘娘,這位姑娘並不是受涼。因此外面煎的治傷寒的藥對于姑娘的身子沒有任何作用」李太醫也跟著說「沒錯,姑娘的脈象波動起伏較大,一股陰邪之氣傾入了姑娘的五髒六腑,最後留在了腦部,導致了姑娘的昏迷」深怕沒說上什麼的田太醫急著說「因此老臣們都商討了一番,姑娘是中了毒」

「毒?」謹言繞回玉指之後驚訝的說了句,奇怪,這玉瑤來來去去都沒有什麼事,怎麼才跟著莫弦來這里還沒有幾天,就會中毒呢?「那麼嚴不嚴重?」她話還沒有說完,莫弦的手就掐上了李太醫的脖子,眼眸有些發紅,神情更是慌張的不得了,怒氣沖沖的喊道「毒,你說瑤兒中毒了?」李太醫被莫弦那突如其來的怒氣實實的嚇了一跳,楞是大腦當機了三秒鐘之後,才回過神來。原因就在于謹言一巴掌打在了莫弦的臉上,那小小的掌痕直接印在了他那張白里透著微微粉色的女敕臉上。

「啪」那一巴掌打的那叫一個讓人清醒啊。頓時四處都安靜下來,只有微微吹進來的風發出呼嘯的聲音。

謹言怒火更甚,指著莫弦喊叫道「你發什麼鬼瘋,現在玉瑤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掐死了他誰來救玉瑤!!」她已經很努力的維持自己了,可是莫弦的軟弱實在讓她忍無可忍了,這人平時挺聰明的,武功更是不差,可是為什麼一遇到感情上面的問題,就變成了一個白痴呢?

田太醫馬上接著說道「此毒說嚴重也不嚴重,只是毒性較大,會在姑娘昏迷的過程中來回折磨姑娘的心智,直到二日午後,姑娘便會因為無法承受傷痛導致窒息而亡」他這一番話說的十分的透徹,也將玉瑤的壽命期限說的明明白白,說白了,就是玉瑤還有十二小時活著的時間,如果這段時間里面不拿到解藥,那麼玉瑤

「這毒沒有名字嗎?」莫弦被打的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只是手一直捏著玉瑤的手,從來都沒有放開過。謹言嘆息,她記得她好像是有本毒噬的,沒準上面會出現。

李太醫裝模作樣的模模自己的胡子,然後輕咳幾聲,說道「老臣若是沒有判斷錯誤,此毒名為煉心,主要用來考察人的心智,本無錯。可是一旦混著菊花的香氣,就會引發毒性」他話剛收完,離著莫弦手邊最近的一盆菊花瞬間破裂,謹言也是一愣神,這才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果然有股十分濃重的菊花香味。

不僅如此,玉瑤疊情開滿的菊花。秋菊秋菊,終究還是個害人的東西。

莫弦剛想下令讓人把所有的菊花都撤出去,就見一直聞著藥罐子的劉太醫說道「無用,菊香之作毒引,引出毒之後便無任何用處。莫丞相即使現在全部銷毀,也起不了半點作用」

「說了這麼多,有沒有解呢?」謹言這才找到了中心,詢問道。

幾位太醫跟著一愣,都搖搖頭,李太醫還是模著自己的胡子說道「煉心毒乃二十年前由神醫凡塵煉成,凡塵只是用此毒來考察前來找他問診的人的心志,並沒有提供惹上菊香之後的解毒藥方,若想解此毒,必須找到神醫凡塵本人」

田太醫插嘴道「只是老臣不明白,為何丞相府中會出現煉心,這可是凡塵專有的毒料。一般不會亂用,除非是誰和凡塵有關系」

听著他們這麼一說,謹言也獰起了眉稍,這可怎麼辦,鬼知道那凡塵在哪里。玉瑤還有不到十二小時的時間,如何能在這麼短暫的時間里面找到他呢?想想,還是覺得不對頭「既然只有凡塵會有,那麼玉瑤怎麼會中這種毒呢?」

低著頭的莫弦突然抬起頭來,眼眸之中劃過一絲不可思議,顫動的嘴唇晃了晃,說道「凡塵曾在蒙古幫蒙古大汗治療疾病,那個時候才傳出煉心毒的說法,難道」他只是懷疑,可是此話一說,謹言馬上肯定下來。現在不用想,她都知道是誰搗的鬼。

「嘩啦」拉開門,謹言看著離門很近的莫拉若亞,紅衣如血的她已經妖嬈,只是那嘴角上還含著來不及收回去的微笑,那幸災樂禍的微笑之中,還夾著五分了然于心。頓時,謹言確認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莫拉若亞,問道「公主可知道煉心」

莫拉若亞一愣,她還不會說中原用的漢語,剛才那個被她抽了一鞭子的宮女便湊上來,嘰里呱啦的翻譯了一邊。宮女的眼眸還是很沉穩,看來是一字不漏的翻譯下來。原因在于莫拉若亞听完之後,臉色有些灰暗,不過又瞬間恢復過來「本公主怎麼會知道煉心那東西」也是蒙古語,那宮女守在身旁翻譯成漢語念了出來。

「是嗎?」謹言慢慢的從台階上走下來,直接站在了莫拉若亞面前「據本宮所知,煉心秘方只有神醫凡塵和蒙古族擁有配料方法。公主,你們蒙古女子不是一向以豪爽出名嗎?如今怎麼也撒起謊來?」她最後一句是故意激莫拉若亞,因為若是她死不承認,謹言也只有作罷,畢竟沒有證據,空口無憑。

宮女又是翻譯。

莫拉若亞叫了一聲,看來是被謹言的激將法給激到了,手中的鞭子跟著就要揮出,結果還沒有觸動半分,已經被錦穹折成了兩半。她跟著反過頭,看見錦穹那雙陰暗冰冷的眸子,頓時打了個寒戰,這才知道眼前這個大肚子的女人應該就是錦穹最近盛寵的言貴妃。于是扔掉手中的鞭子,又馬上說道「莫拉不知是貴妃,請貴妃原諒」

本來隨意打人已經是不對了,現在莫拉若亞的鞭子差點打在了謹言那懷著龍種的肚子上面,就可以判定她死罪。不過玉瑤之事還沒有解決,她不想在多管什麼事。莫拉若亞,我今天就先放過你,等玉瑤醒過來之後再說。謹言看著莫拉若亞的眼楮,純黑的眼眸,漂亮的不像話的蒙古姑娘的眼楮。「你可有煉心的解藥」她也不廢話,直接問道。

本來還低著頭的莫拉若亞一愣,喃喃道「沒有,當初神醫只用過毒藥,並沒有用過解藥。」跟著純黑的瞳孔之中放射出一絲陰毒的光芒。她惡狠狠的咬牙「若是有的話,我才不會用在那個女人」

她這一說把心里想的直接說了出來「啪」謹言跟著又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莫拉若亞的臉上。那女子自尊極強,看著又要撲上來,結果被錦穹一掌打開了幾米遠,听到了爭斗的聲音,玉瑤疊情外圍的侍衛都闖了進來。

「你敢打本公主!!!」氣的不行的莫拉若亞臉色脹的通紅,看著謹言的眼色也越發陰毒起來,口中不斷的咒罵著,只是那用的是蒙古語,很可惜謹言沒有听懂。翻譯的宮女自然是听懂了,臉色越發蒼白,跪在地上不敢翻譯出來。

「莫拉郡主毒害丞相夫人,收押天牢,听候發落」錦穹沒有看莫拉若亞一眼,環著謹言的腰身十分小心,沒有表情的吐出一段命令。

侍衛一听,應了一聲,然後扣起了莫拉若亞。莫拉若亞狠狠的踢了四處的侍衛幾腳,大喊著「莫弦。莫弦」這是她會的不多的中文之一,雖然有些蹩腳,但是四周的人也總算能听懂。里面的莫弦听見了莫拉若亞有些淒慘的叫喊聲,想要起身,結果手中捏著的玉瑤的手卻是微微一顫動,把脈的張太醫便驚喜的說道「姑娘的氣息在慢慢回來」

莫弦低著頭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玉瑤,外面的叫喊聲還在持續,想了想,他還是沒有動。柔情的眼光又一次落在了玉瑤的身上。好樣的,你丫的要是敢出來,姑女乃女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玉瑤,只是當時謹言的心里描寫。

莫拉若亞叫喊了一段時間,感覺到了一種深沉的無力感,莫弦似乎沒有一點在意她的樣子。那她做這些是為了什麼,成親三月,他沒有踫過他一下,就連那次听了族人的建議下藥,他都能忍住,沖個冷水藻卻是堅決不踫她。她還能怎麼辦?她感覺離這個妖孽般的人越來越遠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煩悶了。她以為自己可以撐住。蒙古女兒是磐石,不偏不倚不生枝。一生只為一人俏,不來不去守磐根。

終于他回來,卻帶回了一個如此柔情的女子,她不敢相信會有如此善良,如此寬容的女子。好像中原女子的溫婉在她的身上完全體現出來,她笑著走進玉瑤疊情,笑著陪伴在莫弦的身邊。玉瑤,玉瑤,她怎麼能讓她留下來,她看見莫弦望著玉瑤的眼神,那對她從未的溫柔,從未有過的舒心。他不準她進入玉瑤疊情,甚至還在四周布滿侍衛,防止她去找她的麻煩。可是莫弦,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恨玉瑤,恨透了。所以在得到煉心之後,她就派一個丫鬟在她們的水口投毒,水順著小洞流入了玉瑤疊情,在秋菊盛開的日子,她果然慢慢的把煉心的毒給引了出來。

莫拉若亞想著,表情卻有些黯然。

侍衛捏著她的手,準備往外走。謹言突然叫停「你知道你為什麼得不到莫弦的心嗎?因為你從來都沒有下功夫去揣摩這個男人心里在想什麼,你所想的只是覺得好看就像佔有,卻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唯有情感不能強求,沒有小功夫的磨練,哪里能得到這世間最耐人的愛情呢?」說著轉過身,扯著錦穹往里面走。

錦穹的眼眸深處閃著一絲輕柔的光芒。

宮女听話的翻譯。莫拉若亞的臉色蒼白的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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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凡塵你認得」

錦穹低著頭吟著茶水,慢慢悠悠的說道「你也認得」

what?謹言不懂的看著錦穹,腦海卻在自動倒帶結果,驚訝的看著他,心中卻有人物出現「你是說」

一絲曖昧又慢慢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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