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帝寵︰紅顏不是禍水 落月搖情

作者 ︰ 深閨

愛情會讓人傷心,可是它那麼美麗,讓我怎麼舍得轉開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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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冷漠的金眸瞬間穿過,幾番轉折之後打在了最遠處的壁畫之上。那壁畫是按照主人的要求人工壁面上制作的畫,雕刻的石頭用的是紫玉,看見人只會稱嘆。三年前在荊州發現的價值不菲的大塊紫玉原來在這里。

那麼大塊的紫玉竟然雕刻成一位衣抉飄飄的女子模樣,實在讓人稱奇。紫玉在陽光之下照射了水晶的模樣,閃閃發光的人形卻是絲毫不動。標致的瓜子臉,眼波流離,頰掛淺紅,烏黑如絲,發脂如雪,巧笑嫣然。紫玉的身體更顯一絲妖冶,然而最最精工的便是那雙眼楮,純黑色的眼眸用的是黑曜石,看那出品之後的模樣可謂是人人稱道,著眼楮該是最花心思的一處,妖嬈的竟有些活了。

那紫玉之上雕刻的壁畫之中的人物,不是別人,正是五年前消失不見的瑞雪皇後。

錦穹擱下手中的政事,撇過頭,便看見了那佇立在蓮花池中心的壁畫。那雙妖嬈的眼眸直直的望著他,就好像在傳遞情意一般陽光折射之後產生的幻覺。錦穹不知覺的站起身來,到了最外圍的天台處,負手而立,看著那池中心的壁畫上的人兒,神色越發冷然,沉寂不語。

那驍勇的鼻翼微微昂起,銳利的眉毛輕微的皺起,雙肩上的金邊鱗片閃著金色的光芒。錦穹一如既往的沉默,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一直沉默著。人前的他也許還是那個嗜血冷漠狂妄的君王,然後人後,所有人都看不見的他,卻是如此的哀傷。那清雅的柔光隨著盯著壁畫的久遠越發的吞噬去冷漠,他望著那抹消散的微笑,越發的沉默起來。

最初的他並不明白情意究竟是何感覺,也從未想過要去觸踫。十五年前和華如雪的那一樁事情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他也曾經暗下誓言絕對不會觸踫一絲一毫的情。卻沒有想到有些東西來的迅猛,十五年前他擋住天下第一美人的柔情攻勢,十年後卻沒有擋住那個聰敏女子的雙雙蜜意。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最後竟然會敗在謹言的身上。

他久久的沉默著。

有些人要學會慢慢成長,很多事便都是智商很高,情商卻十分底下。錦穹玩慣了城府,也用透了心機,面對與周邊人的利用和暗算,已經能夠坦然處之。但是他卻忘記了這個世界還有一種東西的存在,那就是真心。夾著愛的真心逼向著他,來的措手不及。他還沒有來得及收心,就已然被捆住。

錦穹總是會想著,時間若是從來,他萬萬不會去草原,萬萬不會收了陰壁的和親公主。雖然他知道這有多麼不切實際,這種想法多麼不適合他。即使他能理智的拋開這些悲傷,拋開這些哀愁。他甚至知道這樣做不對,這樣想太陰柔,他還能知道若讓他人知道了他的心思的後果。可是他不願,他已經五年不見那個人了,五年的時間也許能改變很多,可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有些事情,一輩子也改變不了。

言兒

「主子」暗處的炎突然開口,單膝跪地,十分順從。

他沒有斂去望著壁畫的眸子,只是輕恩了一聲,並無任何言語。

炎自然是知道主子在想什麼,也不多奇怪,便低著頭回答道「十五日之前,從醫谷出來了一位女子,可是打扮十分的簡樸,年齡適中,長相清秀,並且還有些柔弱,並不是當年那個妖嬈無雙的主母」他按照錦穹的命令,很快便聯系上了在醫谷附近的暗衛。可是由于主子對于醫谷並沒有設置太多的眼線,只能辨認出那個女子大致的模樣,其他一概不知。

錦穹也不問他們有沒有查到那女子前去的方向。他手中掐著的棋子,安插在那里他是再清楚不過。醫谷是眼線最薄弱的一個地方,他竟沒有想到言兒會被當時在崖下收拾草藥的凡塵帶走,竟沒有想過去醫谷暗訪,也導致了如今的錯失。「有誰親眼見到了那女子的模樣?」

炎想了想,回答道「白在那值守,曾有過一面之緣。他已經將那女子的模樣給描摹出來」說著,炎從衣袖之中抽拿出一紙卷子,遞給錦穹。

冰霜的氣息隨之而來,錦穹的眼眸越發冷厲起來。言兒曾經說過他是由于血蠱才如此寒冷,如今血蠱一破,他才知道,根本不是由于誰。而是這心中與生俱來的寒冷,而他也是到現如今才慢慢發現,言兒是唯一一個可以給自己帶來溫暖的人。可惜時間,早已錯開「啟動蛇閻門的搜索部門,從主城開始一一往下查,只要一發現有新的人從外面進入,便馬上對照畫像的模樣,一直到找到她為此。」

「是」炎隨之消失。

握著卷紙的手心微微顫動,錦穹打開卷子。卻發現那上面是一個完全不認得的女子的模樣,很是清秀普通的一張臉,似乎沒有任何明顯特征,那雙眼楮無神之中還帶著些疲憊,根本看不出一絲靈動的情緒。手指攥緊紙頭,錦穹的表情越發冷漠起來,沒有任何情緒外露的他看著紙條上面的陌生女子,心中卻燃起一絲希望,不過如何,只要有一絲線索,他便不會放棄。

「來人」

「在」外面的侍衛馬上走了進來。

「把這幅紙卷交給宮廷畫師,照樣畫千幅」

「遵命」侍衛接過紙卷,又快速的往外走去。

外面壁畫上的人兒,閃著靈動妖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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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袖素雅,永不散去的竹身漂沒出深綠的色澤。依舊溫雅的人兒,和煦的氣息隨之而來。精致的面容上面永遠是一副慵懶之色,盡管經歷了五年前那場變故,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變過。手中的折傘依舊在來回晃動,將他的發絲吹的十分輕挑。

這幾年上官勛君更是加大了在四國的產業積累量,幾乎是走遍了天下的他在每一個地方都開設了一家綢緞店,或大或小。他在安插眼線,他也在尋找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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