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羅嗦,趕快拿來。」「馬上就來。」說話間陸志鳴把菜給端上來了,隨即又搬來一壇酒,這壇酒足足有五十多斤。一看就知道是才從地下挖出來的,還有一股泥土的味道。「志鳴,參酒。」玄天子手一揮,放在桌上的酒碗一下整齊的擺放在桌上,離陸志鳴有一尺遠的距離。
陸志鳴左手托住壇子,右手化掌為刀,從壇口一掌切去,那堅硬無比的壇口就象被一吧鋒利的刀給切了一樣,整齊的掉了下來,落地的時候,他一腳將酒壇的壇口踢了出去,那壇口一下落在房間的角落里,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在壇口落地的同時,陸志鳴右手在酒壇的底部拍了一掌,從壇子里飛出三條酒柱,分別參到三個碗中,壇中酒柱消失時,桌上的酒碗正好參滿,沒有一滴酒灑出來。就這一手,已經顯示出了他的功力和掌力,以及對力道掌握的火候。
玄天子大袖一揮,兩碗酒分別向陸志鳴和劉一豪面前飛來,而另一碗卻向他自己面前緩緩飛去。這一手有個名字,叫一氣三分力,只要有一股力量掌握不好,那酒碗中的酒肯定要灑出來。其實玄天子現在早就能夠控制十股力道了。
陸志鳴怕師傅有意考教他的功夫,接碗的同時用了一個穩字訣,那酒碗在面前穩穩的落下,他沒有感覺有後力。而劉一豪只是隨手一抓,那酒碗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後落在他的手中,一滴酒也沒有掉下來。而玄天子的那碗酒在快到他面前時,突然升高到他的手在的位置。
「志鳴,跪下。」接過酒後玄天子說道。一听師傅這樣說,他馬上跪在地上,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用你手中的酒敬你的師傅,」他雙手捧起酒碗敬師傅。「不是我,是你的另外一個師傅,」他用手指著劉一豪。
「是這樣的,志鳴,劉前輩這幾年在你身上花費了他一生的心血,你才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有如此成就,難道你就不能叫一聲師傅嗎。」陸志鳴馬上對劉一豪拜倒︰「師傅再上,請受弟子一拜,請師傅喝了這碗酒,就當是遲來的拜師酒。」
劉一豪端酒的手抖了一下,從碗里晃出了幾滴酒,陸志鳴在下面接住。劉一豪接過酒一口就喝了下去,真甜啊,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酒。他把陸志鳴扶起來,「玄天道兄,多謝了,你知道我以前一直想光大師門,所以除了練功就是練功,可是等我練好以後發現師門弟子卻只剩下我了,其他的都被殺了,為了報仇我有用去了十年的時間,我想再收徒時已經晚了,還好讓我遇上你,志鳴這孩子不錯,我就只有把我那點東西給他了,本來只想作個掛名的師傅,沒想到你卻真的讓他拜我為師。」
「哎,老鬼,你的心思我能不知道嗎,之所以不讓你做他的掛名師傅,我是有原因的,現在我也不怕告訴你,反正你也月兌不了干系了。」「有什麼你就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有什麼風浪我們沒有經歷過。」
「你知道我們三個師兄弟當初肩負的使命吧。」
「我知道一些,也知道你們三兄弟為了使命,幾次差點喪命,」
「是的,但盡管如此,我們還是不能完成任務,當我們回到名山交令時,卻發現盟主也遇害了,在名山的百名各派弟子除了死了的,剩下的都成了痴呆,沒有誰能夠說出凶手是誰。當年我師兄弟就發誓要找出凶手,但我們追查了五年,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同時我們接到師傅的傳信,讓我們暫時不要追查了,讓我們找幾個資質不錯的收為弟子,以為將來考慮。于是我們就分開了,這一晃就是十五年了。」
停了一下,「我們本來約好不論什麼情況明年的中秋在錢塘江會面,我看志鳴學業有成,我就想讓他提前下山,先去歷練一番,你既然要做他的師傅,你就要多費心了,明天起我要閉關十天左右,到時候就要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