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陸志鳴听師傅說過,唐門的毒藥一般人是得不到的,他就多了一個心眼,跟著張冰兒就出來了,以張冰兒的功力還察覺不到他的行蹤,他听到唐衫兒的話就知道是她在搗鬼。
他在回去的時候想,該怎麼處罰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呢,他們用的這個毒藥只是讓人無法忍受,但又不傷性命,對了,就讓他們自己來嘗試吧。想到這里,他笑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陸志鳴在花園里練劍,只見他緩緩的在草坪上舞動他的巨闕,他的劍法相當的緩慢,練的也是一套最平常的劍法,不過一會以後,他的劍法就亂了,雖然還是慢,但好象沒有什麼章法,各派的劍法都參雜在里面。
「是陸少俠嗎?這麼早就在練功啊,」陸志鳴一看,是唐衫兒,「姑娘是,」陸志鳴裝做不認識她。
「我是張冰兒的朋友,叫唐衫兒。」
「你好,我沒見過你,你怎麼知道我的?」
「陸少俠現在在虎威鏢局可是名人了,誰不知道你和張總鏢頭有很深的關系。」
「唐姑娘,我想你誤會了,我也是第一次見張總鏢頭,並且是奉師命前來的,以前我根本就沒見過張總鏢頭。」
「是嗎,你知不知道,能夠住在這里的人是屈指可數,連昨晚過來的泰山派掌門都沒有這個待遇,你難道還要否認嗎!」
「原來是這樣,我一會就和總鏢頭說一聲,我搬出去就好了。」說完他繼續練他的劍法。
看陸志鳴愛理不理的樣子,唐衫兒氣壞了。她一看陸志鳴練的劍法,她一下又笑了,「我說陸少俠,你是什麼師傅教出來的,你的劍法怎麼四不象呢?用你的這個劍法,可能連一只狗都殺不了。」
「姑娘沒笑,我只是活動一下筋骨,你別看這個劍法不好看,他可是融匯了各家劍法的精華,在實戰中可是很實用的。」
「哈哈,就你的這個劍法,在實戰中還實用,你的話簡直太好笑了,我一劍就能將你給撂翻了,我不知道,張總鏢頭怎麼會讓你住這里。」
她的話讓陸志鳴很不舒服,「姑娘,你難道看不起這個嗎?」他看了唐衫兒一眼,不如我們比劃一下如何。唐衫兒真正的武功還不如張冰兒,她怎麼敢動手,「我只是說著玩的,你不要太認真。」她是來看陸志鳴是否中毒了,可她怎麼看陸志鳴也不象中毒的樣子。
「唐姑娘,」陸志鳴來到她面前,「對了,你和張小姐是好朋友,她怎麼沒和你一起來啊。」「我只是隨便走走,好了,我要走了。」說完她就走了。「慢走,唐姑娘,我就不送了。」
等她走後,陸志鳴看了一下手里的瓷瓶,他剛才到唐衫兒身邊的時候,把她身上的解藥也給偷了過來。
唐衫兒回到房間,「冰兒,不對呀,你昨天是看著他把藥喝下去的嗎?」「是啊,我親自看著他喝進去的,沒錯。」
「那就不對了,我才看見他,一點都沒有中毒的跡象,他還在練劍呢,可我看他的劍法簡直稀松平常,你怎麼會打不過他呢。」
「姐姐,你肯定被那小子給騙了,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還以為他不會武功呢,還有,你的那個藥不會失效了吧。」
「絕對不可能,你知道的,唐門的毒藥是獨一無二的,沒有我的獨門解藥,還沒有誰能夠解的。你的解藥還在嗎?」
張冰兒模了一下,「我的還在啊,不會是你看他長的帥,私下把解藥給他了吧。」說話時張冰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