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志鳴和張駱豪等人聊的開心的時候,在張冰兒的房間里也是十分的熱鬧,峨眉派的劉秋雨和她的小師妹謝欣,以及唐衫兒都在她的房間。「我說師姐,你怎麼有些不高興呢?」
「她怎麼能夠高興的起來,你們今天都看到了,場面上最出風頭的是那個大家都沒見過的傻小子,他在昨天還把你師姐給得罪了,可沒想到他竟然能夠這麼威風,連一向都最喜歡她的花家二少爺現在都在他的房間,你說你師姐能高興嗎?」唐衫兒在旁邊說,她不說還好,這下有把張冰兒的火給惹起來了。
「這個可惡的家伙,我一定要收拾他,不然出不了這口氣。」她看了她師妹一眼,「師妹,你來的時候,師傅說什麼沒有?」
「師姐,師傅到沒說什麼事情,她老人家只是讓我告訴你,有時間趕緊回去,讓你把最後的幾招給領悟了,還有就是讓你不要沒事就發脾氣,一定要學會原諒別人。」
「我說張家妹子,你怎麼就和那個小子過不去,我看他長的一表人才,劍法又好,我都想去結交一下。」劉秋雨說。
听見他們的話,張冰兒心里說不出的味道,其實她對陸志鳴也沒有什麼,她也佩服他的武功,可就是想對付他一下,出一出心里的氣。「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其實也沒什麼,我們不說他了,劉姐姐,你怎麼有空來的?」
「我還不是受師傅之命前來給你父親祝壽的,可是中途出了點事情,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半天。」
「你師傅虛雲師太還好吧,我記得她說過要來的,難道出了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師傅在三個月前突然閉關,說是要修煉本門的最高武學,就把一切事情交給了大師姐,本來是她來的,可是最近山上經常出現可疑的人,她就讓我來了,我也要趕緊回去。」
「算了吧,你難道不想多呆幾天?」唐衫兒笑著說。
「衫姐,你怎麼拿我開心啊。」
「哎,我是一番好意,看來是沒有用了,我本來約西門公子多呆幾天的,我一會就去說不要他多留了。」
這話一說,劉秋雨臉一下紅了,原來她一直喜歡西門深浩,要不是她知道他要來,她也不會趕過來。「衫姐,你不要說了,你看劉姐姐的臉都紅了,人家自己會去約,你干嗎中間插一杠子,不成你也喜歡他。」謝欣在旁邊逗她。
「我可不敢,我只喜歡一個人,可不是他。」
在他們幾個說的熱鬧的時候,陸志鳴房間里也是話語不斷,他們幾個說的相當投機,相互之間也不斷的交流武學上的東西,這里以張駱威的見識最廣,他十八歲就開始和他父親一起跑鏢,五湖四海他可以說是跑遍了,結交的朋友可以說是遍部天下,他接觸的各門派武功也是最多的,他將江湖上的一些奇異的門派以及他們的武功路數不停的給他們說。
陸志鳴由于是初入江湖,對這些都不知道,听的有些入神了,而其他的人都是老江湖了,但有些也是他們沒有听說過的,他們不時的提出一些問題和看法,張駱威就一一回答,這讓陸志鳴受益非淺,這些江湖經驗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體驗的到的。
「張大哥,你到過這麼多地方,可听說過‘翠龍’的消息嗎?」陸志鳴問。
「你說的可是‘翠龍’劍。」
「就是他,我受師傅之命,要我尋找他。可是我一點頭緒也沒有,不知你听過他的消息沒有。」
「什麼,你師傅讓你去尋找他,這太危險了。」
「大哥,這是怎麼一回事,‘翠龍’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從來沒有听說過?」張駱豪問。
他的這個問題也是其他幾個人想知道的,畢竟他們都還年輕,都不知道這個故事,由于當年死傷了太多的人,很多老人都不願再提起這件事。陸志鳴就把這件事大概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