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老大說,「我沒什麼,你們怎麼了,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要是他的功力還是那麼好的話,剛才我就已經掛了,布陣。」他一下子站起來,和其余三人布了一個四象陣,雖說江湖中四人布陣的很多,但他們兄弟的陣法和別人的不一樣,他們在山中受到了狼的啟發,在原有的基礎上又增加了很多的內容,使他們的陣法比別人的更加的凶猛。
「大哥,稱他們才受了傷,趕緊聯手將他們廢了。」謝強說著沖了上去,現在是箭在玄上,不得不發,張文廣也沖了上去,其余的人從四周圍攻了上去。只听見一聲慘叫,謝強的一只胳膊給廢了,只剩下一層皮連著了。
「老謝。」張文廣趕緊將他扶到一旁,自己揮劍又沖了上去,沒想到四人聯手布陣後,威力大增,十個人都拿他們沒有辦法,搜魂手嚴江的身上也多了幾個傷口,本來就是一個血人,現在看起來顯的更加的恐怖。
「爹。」張駱威將刺向他父親後背的一支劍給檔在了一邊。張文廣說︰「駱威,如果你們能夠闖出去,記得要勤加修煉,給我報仇。」他的手中劍出手就向嚴老三劈了過去,好在他及時出手,解了張路謠的圍,要不他剛才就傷在嚴老大的劍下了。
只見嶗山四怪的身影越轉越快,簡直就有些看不到他們的影子了,而在他們轉動的時候,他們手中的長劍從四面八方攻擊張文廣他們,張文廣他們已經疲于應付了,可是在這緊急關頭,又不能停下來,只能跟著他們的身影轉動,在短短的時間里,又有兩人受了重傷。
張文廣手中劍向陣中猛的扔了出去,這一劍用盡了他所有的力量,他仰天長嘆,「蒼天啊,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啊,秀鵑,我不能給你報仇了,我這來陪你了。」
可他等了半天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並沒有血濺當場。
這是怎麼回事,他睜開眼楮一看,和自己一同的幾個人都在一旁,他們的兵器在張文廣月兌手的時候,也一同射進了四怪的陣中,他們也等這這個時刻的到來,可是並沒有出現他們等待的結果。
他看見自己的兩個兒子用劍拄著地,不停的喘著粗氣,原來他們剛才和嚴家老三在混亂中硬拼了幾招,功力完全用盡,連兵器都拿不穩了,他們用劍撐著身體,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張文廣來到謝強的身邊,這個漢子用一把刀把那條還連著一點的胳膊給砍了下來,現在正在敷藥,「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他用手指著那還在繼續的戰斗。」
張文廣這才朝場中看去,只見嶗山四怪被五個全身都蒙在黑衣里的人猛攻,剛才四怪的陣法在這五人手中顯得沒有什麼作用,只見五人在他們的陣中就如猛虎沖進羊群一樣,把他們的陣法沖的七零八落,四怪一下子顯得沒有招架之力了。
張文廣看見五人手上都套著精鋼打造的手套,根本就不畏懼四怪的長劍,嶗山四怪中的老大一劍朝其中一個人的胸口刺去,那人一把他的劍抓在手中,然後一用勁,那把精鋼打造的長劍就從中斷為兩截。那人的左手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的扯下一塊肉,疼的他大叫一聲。
突然他們中的老三叫起來,「原來是你們五個老不死的,你們這麼多年不出江湖,為什麼和我們兄弟做對。」
那五人根本就不理他,繼續向他們大開殺戒,嶗山老大肩膀受了傷,手中劍又斷了,被其中一個黑衣人一爪就從胸前洞穿了一個窟窿,到閻王那里報道去了。嚴老二看見自己的大哥死了,橫下心來,一劍向和他交手的黑衣人手臂劈了下去,這一劍聚集了他所有的功力,拼了命他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可是黑衣人根本就不在乎,雙手一左一右,一手抓向他的劍,一手抓向他的胸前,嚴老二也和他大哥一樣,到閻王那里報道去了。
看見兩個各哥哥都死了,老三老四馬上就飛身向後逃了出去,那五個人也沒有追趕,只是站在那里,只見這兩兄弟才跑到谷口,就听見兩聲慘叫,兩人被前面的箭給射成了刺蝟,這兩人沒死在對手手里,卻被自己的同伙給射死了,怪就怪他們如谷時沒有通報,而對面的弓箭手可不管你是誰,他們的命令就是誰闖山谷就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