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乃女乃個熊。」那個馬總兵退到了一邊,不顧著包扎傷口,舉手命令「放箭,把這幾個家伙射成刺蝟。」頓時城樓上亂箭射了下來,但這根本就傷不了人,只是阻止了對方一點時間罷了。
那顧公子看來恨極了這個馬總兵,揮劍又沖了上去。「來呀,老子眨一下眼楮就不是你老子。」馬總兵靠著城牆哈哈大笑。
「當」,刺向馬總兵咽喉的長劍被擋開了,「顧公子,是你嗎,你看來不叫顧公子,你到底叫什麼?」浮沉道長揮劍迎了上來。
「你這個雜毛老道,怎麼陰魂不散,本少爺今天就成全了你。」他一劍就刺了過去。
「老道知道你很難對付,但是為了我那個朋友,不得不得罪了。」說著一是一劍刺了過去,兩個人現在拼的都是速度,瞬間看不清是誰在攻擊誰了,但是從叮叮當當的踫撞聲中,可以知道兩人打的相當激烈。
那邊的戰斗也越來越激烈,付天浩的大刀所發出的刀氣一次次把那女人逼到了一邊,但這個女人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張,在幾次可以借機離開的時候又殺了回來,她手中的白綾比刀劍還鋒利,每一次掃在城牆上,都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印記。
「浮沉,不好,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他們在吸引我們的注意,估計剩余的余孽都跑掉了。」說完加緊了攻勢。
「老家伙,你以為本姑娘真的怕你不成,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那兩道白綾化作兩道凌厲的長劍,和付天浩的刀硬踫在了一起,「當」的一聲,付天浩的刀竟然被打到了一邊。
論年齡,付天浩大了她不止二十歲,卻沒有這個女人的功力深厚,看來邪教的武功真的很怪。
「我就不信了,你就是在娘胎里開始練,你又能強到哪里去。」付天浩大喝一聲,人隨刀走,猛的攻了上來。
「看來你真的不想活了,我成全你。」那女子一條白綾如旋風一般將付天浩纏住,另一條則直刺他的心髒。付天浩豈是這麼容易就被人打敗的,他大刀一舉,在空中劃了一個圈子,擋住那盤旋的白綾,一拳直接轟擊對方的臉部,他是決心以硬制柔了。
「不自量力。」那女子竟然沒有躲閃,一拳也攻了過去,她沒有任何的取巧,直接對上了付天浩的拳頭。「踫」付天浩被打的接連退了三步,而那個女子站在原地動都沒動,從這一招就可以判斷出輸贏了。可這不是比武,是生死搏殺,付天浩把涌到嘴邊的一口血強行咽了下去,一拳又攻了過來。
「踫」,這次這個女子退了兩步,「少林神拳,你是少林俗家弟子,怎麼會這門功夫的。」
「井底之蛙,此乃金剛拳。」
「你死吧。」那女子白綾如箭一般射了出去。付天浩一拳就轟了過去,可是在他的拳頭有踫到白綾的時候,從白綾中飛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不好,」他想避開,但是來不及了,看來他凶多吉少了。
他倒沒有感到傷心,武林中人死在刀劍下是最正常的了,他也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沒想到會死在這里,死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中,不免有些遺憾。早知道這樣,當初不如和那個黑虎來個生死搏殺,至少死了也轟轟烈烈,他已經放棄了抵抗,以為他看到那匕首閃著藍光,定是染了劇毒。
他默默的等著,但是巨痛並沒有傳來,他睜開眼楮一看,那個白綾被擋在了一旁,一個青年劍客站在他身邊。「總鏢頭,看姑娘不是這樣的吧,你也太入神了,你看人家姑娘都不好意思了。」
那個蒙面人果然叫道︰「西門深浩,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了,你要知道你三年來,吃我的,住我的,走了也不打聲招呼,太不夠意思了。」
「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我只是不願意吃啞巴虧而已,你知道西門家是做生意的,你總不能讓我吃了虧還不能說吧。」他又看了一眼和浮沉打斗的人,「他真是你的丈夫?我不相信,你怎麼看著自己的丈夫和人拼命也不幫忙呢,我要是他啊,一定休了你。」
「你閉嘴。」
「我說錯了嗎,我看你一定還是個大姑娘,否則不會這麼生氣的,是不是他看不上你,不肯上你啊。」那個蒙面女子手中白綾緩緩伸了起來,看來她真的生氣了。
「對了,我忘了說了,你這麼好的武功,一定吸收了不是男人的陽氣,這麼看來,你早就不是姑娘了,怪不得他不肯上你,一定是嫌你被太多男人上過了,姑娘,我說的對不對?」
人家都說,誰都有脾氣,更何況是人了,一個女人當面被人說是淑女,那當然好,但是突然又說你是個蕩婦,還是一個千人騎的婬婦,還當著自己的男人,要是不發火,就說明這個人是個傻子,果然,在西門深浩的話音才落,那女人已經動手了。
西門深浩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看出這個女人武功深不可測,他就是要激怒她,以便打擊她。「八娘,你千萬不要上這個家伙的當,快走。」
「看,還是你的凱子想著你,雖然他不肯上你,但在這個危險的時候還想著你,我敢保證,你如果不再讓那些男人騎了,他一定會願意騎的。」
那女人肯定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她一把扯掉了臉上得面紗,兩條白綾化作利劍,朝西門深浩翻滾著劈了過來,西門深浩趕緊後撤了兩步,長劍一揮,在她力量快要用盡的時候攻了過去。
「姑娘,長得不錯啊,可惜了。」
那女人一聲不吭,專門朝他身上大穴招呼,一時間,西門深浩倒只能躲避了,連開口調侃她都沒有時間了。連個人就這樣打在了一起,看的馬總兵眼楮瞪得像個銅鈴,都說西門家的功夫好,沒想到這麼厲害。
那女人幾次差點傷到西門深浩,但都被他堪堪躲了過去,有一次還是相當的狼狽,差點就撲倒了地上。那女人手中白綾化作陀螺般從上往下罩了下來,另一條則化為波浪從外面纏著西門深浩。這個時候他還有時間,只要他能迅速沖出來,就可以避免被白浪圍住,可這時,西門深浩突然停了一下,那白綾如潮水般把他圍了起來。
「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