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的香火還真旺,雖說夜幕降臨了,但是從吃飯的人數就可以看出來了。兩個人草草吃了點東西,就去休息了,途中寺里的主持明因主持還特意來看了他們一下。
「主持,你看這兩個人是什麼來頭?」
「不管他們是什麼來頭,晚上將他們。」說著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
「主持,現在還是小心一點,上面發下話了,要我們三天內撤出這里,一年內不再用了。」
「這是誰的命令,我在這里呆了幾十年了,說走就走,這可是我的心血啊。」
「膽敢違抗者,殺無赦。」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冰冷的聲音,嚇的屋里的人趕緊跪下磕頭,那個主持更是流下來汗水。
「七香主她們怎麼樣了,安排好了沒有?」
「安排好了,主持,她們這次是怎麼了,搞得這麼狼狽,還死了這麼多人,連福州基業都丟了。」
「區區一個福州算什麼,為了以防萬一,今晚就把他們送走。」
「送到哪里?」
「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趕緊準備,千萬不要出岔子。」
陸志鳴的房間外面出現了一個黑影,此人全身都罩在黑衣內,只有雙眼露在外面,他輕輕的將一個細細的管子從窗戶紙送了進去,片刻功夫,他撥看門閂溜了進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來的陸志鳴的床邊,一刀就砍了下去。
「撲哧」,那刀砍在了被子上,可是他感到砍到的不是人的身體,而是軟軟的東西,他轉身想撤,馬上感到脖子被一支手掌緊緊掐住了,雙腳隨即離開了地面。他一陣亂舞,想將身後的人逼退,可是他每一刀都砍在了空氣中。
「你找我嗎?」他感到脖子上被人吹了一口氣,「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
黑衣人感到這個人就在自己面前,憋著一口氣,一拳打了過去。「呼」空氣中想起來破空的聲音,但他還是什麼也沒打到。
「踫」,黑衣人感到脖子上的手沒有了,自己身體被扔到了外面地上,他一下子站了起來,但馬上又倒了下去,他的雙腿不听使喚了,他想叫,但是張嘴卻叫不出來,但是他又沒有感覺身上哪個穴道受制,難道見鬼了。為了安全起見,他掙扎著爬到牆角,馬上昏了過去。
綠影兒的房間里也進去了一個黑衣人,那人沒有用兵器,而是一掌拍在了被子上,「撲哧」,那被子上出現了一個手掌印,這個家伙真狠,上來就是綿掌,他是要把被子里的人渾身骨骼震碎,不給對方反擊的時間。
「掌力不錯,可惜還沒到火候,你火候到了的話,不應該發出聲音的,我教教你。」
那黑衣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接連幾個翻滾,就到了門口,然後沖了出去,但是他感到一股旋轉的力量將他反送了回去,接著他倒在了綠影兒的床上,胸口中了一掌,「告訴你,綿掌應該是這麼用的,這麼樣,沒有痛苦吧,你好好體會一下,真不知道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說完就沒有了人影。
「快讓她們趕路。」禪房里的明因說道「師兄,明海他們還沒回來。」
「不會出什麼事吧?」
「你們兩個再去看看,不能耽誤了,主人要我們馬上撤走。」
「啊」一聲慘叫傳來,接著一具尸體被扔到了房間中間。「嗖」明因就到了剛才發出叫聲的地方,可是夜色里什麼也沒有。
「轟」,一聲巨響,他剛才呆得禪房在火光中倒塌了,「什麼人,誰,給我出來。」他手中禪杖發出「嘩嘩」的響聲。幾道極其細小的暗器朝他射了過去,他手中禪杖一揮,那些暗器就落在了地上,他一看,竟然是無數的松針。
「明因主持,發生什麼事情了?」灰衣嬤嬤到了他身邊。
「有人闖了進來,看來這里不能呆了,趕緊撤。」看著倒塌的禪房,灰衣使者咬牙切齒的說︰「一定是他們,一定是他們。」她喊道︰「都給我出來,今晚必須把他們找出來,不然我們走不了。」隨著她的話聲落地,幾個女子來到了她身邊。
「使者,不能耽擱,快撤。」
「不除了他們,我們又能撤到哪里,到哪里都要受到他們的追擊,難道你想把所有得地方都暴露嗎?」兩個人手一揮,所有的人都消失在了夜幕中。
「綠姑娘,你沒事吧?」
「我沒事,現在怎麼辦,要不了多久他們就可以找到我們。」陸志鳴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兩個人分頭消失了。
兩個僧人和一個姑娘在一個走廊上潛行著,「什麼人?」,最前面的一個僧人揮刀攻了出去,但是馬上他「哇」的一聲退了下來,他的戒刀掉在了地上,手腕上鮮血直流。另外幾個人隨即沖了出去,但迎接他們的是一把暗器,等他們躲過暗器沖過去時,什麼也沒有了,好像這里根本就沒有來過人似的。
其他地方搜索的人也接連受到攻擊,但是對方一接觸就跑,根本不給他們圍攻的機會,氣的幾個僧人哇哇直叫,但又找不到發泄的對象。一個房間外面站了幾個人,「師兄,你說是什麼人,找不到啊。」
「這個人只是仗著輕功好,再和我們捉迷藏,看一會抓到他我怎麼收拾他。」
「啪」那人臉上被抽了一巴掌。一個人站在了他面前。
「你找死,」幾把刀同時劈了上去。
「找死的是你們。」那人長劍一揮,身體一沖,就站在了他們身後,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身法,竟然穿過了幾個人的防線,更奇的是,在他身影消失後,那幾個僧人吩咐倒在了地上。
「太快了,太快了。」黑暗中一個人囔囔說道。
「使者,找不到他們,我們遭到了幾次進攻,死了五個人。」
「主持,找不到。」
「老妖婆,看招。」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朝灰衣嬤嬤打了過去。
「霹靂彈。」不知誰叫了一聲,剛才的爆炸已經讓他們見識了他的威力,要是在一個人身上爆炸,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結局。
那個灰衣使者雙掌一旋,將打來的東西掌握在了手掌中。那東西並沒有爆炸,她一看,只是一個松果。
「真是膽小,沒出息。」
看自己被這麼耍弄,使者氣的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松果。
「不好,快退。」
「轟」,巨大的響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