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我們就呆在這里。」他要守株待兔,看來大戰就要開始了。
「幫主,我們怎麼辦?」
「怎麼,害怕了,想跑。」
「不是,幫主,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麼笨,兩個人就來找死,前兩天不是發現丐幫弟子行蹤詭秘嗎,我怕他們也有份。」
「區區丐幫我還沒放在眼里,除了那個老鬼,其他的人有何足俱。再說了,就兩天時間,丐幫能召集多少人,更別說他們的高手了。」野狼不停的給手下打氣,他有他的底氣,「最多一炷香時間,我們的援手就到了,看這兩個家伙怎麼死。」
「幫主,綠林盟可不好惹。」
「住嘴。」野狼打斷了他說話,「我不是看在你是軍師的份上,就憑你的這些話,就夠讓刑堂的兄弟樂呵樂呵了。」
那個白面書生不敢再說什麼了。「幫主,我看再派幾個人去接應一下,也把這里的事情告訴他們。」
「不用了,弟兄們,劍出鞘,弓拉滿,有好戲看了。」
野狼說的真準,從‘久運賭坊出來的三十幾個人才走了三條街,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攔在他們面前的是兩個青年劍客。
「什麼人?」
「取你們命的人。」兩人拔劍就沖了上去,他們兩人一沖,周圍二十多人也沖了上去,那賭坊的人知道中了埋伏,但他們也不是吃素的,馬上抽出兵器打了起來。別說賭坊出來的還都是高手,馬上又兩個人倒了下去。
一個青年劍客手中劍不停的攻擊,在他面前倒了五具尸體。一個五十幾歲的老人把他攔了下來,「原來是西門公子。」
「沒想到我區區西門,也能讓你們記住名字,真是榮幸。」他盯著眼前之人,「你是誰?」
「你別問我是誰,總之告訴你,能死在我的手中也是你的緣分。」那人一劍就攻了過去。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深淺,西門深浩和他過了一招就知道是個高手,只是不知道底細,但他根本不管對方是誰,出手就用了八成功力,他要速戰速決。
兩人就這樣拼了起來,周圍不斷傳出叫聲,喊聲,空氣彌漫著血腥氣味,西門深浩一劍刺向那人其門、中級、太淵三穴,那人反手攻擊他的尺澤、孔最,這樣一來,兩人有一些錯位,都無法繼續攻擊了。
西門深浩仍罩著他胸前穴道,而那人一邊劍把身體護的嚴嚴實實的,時不時一記冷手,讓西門深浩不敢過于放開。打了一會,西門深浩知道對方想耗他體力,但是他仿佛不在乎,劍還是那麼快,但無人知道他已經收回了大半內力。
一只斷手飛了過來,西門深浩順勢用劍一挑,那只斷手就飛向了對面之人,那人看見一個東西飛了過來,以為是什麼暗器,手中劍一挑,幾個劍花把那東西絞的粉碎。「怎麼回事,不是暗器。」但是有什麼東西落在他臉上,他用手模了一下,是水,還有腥味。
他一個小小的動作,讓他的防御出現了漏洞,西門深浩怎麼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身體如幽靈般閃了過去,手中劍刺中了那人肩井穴,同時在他天泉穴上點了一下,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又退了回去,那人知道上當了。一劍猛攻過來。
西門深浩一邊打一邊退,「老家伙,你真不厚道,你手下已經死了,你還把他的手給碎了,做你的手下真是悲哀。」
那個老人似乎發怒了,一劍刺了過來,他這次刺的是西門深浩的胸膛,這可是最不容易得手的對方,同時他的左邊也出現了空擋,看來他是要拼了。西門深浩看來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側身就攻到了他的左邊。
「來的好。」那人手中劍詭異的變換了方向,橫掃著刺向了身體左邊,他算好了,沒有人能躲過這一劍的,就是當年他師兄也沒能躲過。可是奇跡總會發生,當他的劍刺過去時,左邊根本就沒有人影,他落空了,同時他看見一把劍從他肚子上鑽了出來。
「你怎麼做到的?」臨死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狡狐。」西門深浩說;「我說的沒錯吧,開始我還不確定,但是你的打法讓我想起一個人,一個讓很多人頭疼的人,你不該這麼快發怒,你要是在堅持一會發怒,我可能會上當。但是你過于的相信自己能力了,」看著他不甘的眼神,「你能死在我手中也是你的榮幸,這是‘分身化影’。」
「不是失傳了嗎。」那人慢慢倒了下去。
江玉書這時也將一個老人避到了街道邊上,「黑虎,你不該投靠‘三聖教’的,你這麼多年一定做了不少的壞事,我就替那些冤魂討還公道。」
「不可能,你是怎麼知道的。」听到這里他慌了,還以為是仇殺,他還有月兌身的機會,沒想到對方要殺的是‘三聖教’徒,不過他也是狠角色,一把刀舞的密不透風。
「沒有的,你是死在我手中的第十二個‘三聖教’人,我想還有更多。」說完他一拳攻到了刀網了,那刀網馬上就破碎了,他一劍刺穿了黑虎的咽喉。
「五弟,速去梁家支援,我去看老七。」
「陸大哥,我們會死在這里嗎?」綠影兒輕聲問,雖說到死,但她顯得十分平靜,似乎能和她的陸大哥死在這里是她的幸福。
「玉兒,怎麼會呢,我答應過你,要給你舉辦一個盛大婚禮的,你忘了嗎?」
「陸大哥,玉兒沒忘,玉兒怎麼會忘呢,我怕。」陸志鳴不知道這個丫頭現在想什麼,「玉兒,你什麼也別想,明天我們就趕到杭州去,你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看,來了那麼多人。」陸志鳴看到野狼身邊來了三十幾個人,從他們的打扮可以看得出,不是天狼幫的人,「好戲開始了,玉兒,我們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