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寒,你怎麼給他們選擇的權力?」
「師傅,綠林盟該換血了。」
「你要放棄他們,不怕其他人心寒?」
「不,師傅,自從上次刑堂出事後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綠林盟為什麼這幾年不但沒有壯大,反而自相殘殺多了起來,這就是有些老人居功自傲,不但沒有了打江山時的豪氣,畏首畏尾,且貪圖享受,爭權奪利,我就是想趁此機會,清除一批。」
「你考慮好人選了?」
「這個問題不大,正好下月是每年一次的推舉,我想空了幾個位置,這次的推舉也會熱鬧一些,我也想改變一下形式,應該有不錯的結果。」
「趙堂主,不要有什麼懷疑,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哪個朝代不改換門庭,只是看由誰做主罷了,你應該清楚,這一年來寸功未立,還損失了一些地盤,你能入盟主法眼。」
「可鷹堂沒有什麼拿得出的人手,」他有自知之明,鷹堂主要負責打探消息、查看地形,要是畫個妝,查個消息什麼的還可以,但是要面對面的廝殺,他們就不行了。
「你就別謙虛了,外人不知道,我難道還不知道嗎。綠林盟要沒有你們,那不成瞎子了,你要知道,尋找寶藏最需要你們這樣的人,到時候有了消息別忘了兄弟啊。」說完也離開了。
一間房間里,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說︰「堡主,我們到這個地方干什麼,就憑黑鷹堡的實力,還求別人。」
「黑豹,你怎麼老改不了這個脾氣,現在多一個幫手就多一份力量,就憑我們,還真保不住這寶貝。」
「哼,我看那個姓鐵的根本看不上你,何必在這受氣,江湖上想參與進來的人多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黑鷹看著這個手下,心里很高興,他手下眾多高手,誰真正忠心,他心里跟明鏡是的,眼前的黑大漢就是他的心月復,論武功在黑鷹堡只能算中等,但是對黑鷹的忠心沒的說,有幾次拼命救了黑鷹的命,有一次昏迷了十多天,現在身上全是傷疤,也正是那次受傷,使他十幾年了功力沒有任何進步,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但是黑鷹對他看得很重。
「黑豹,那些兄弟都到哪里去了?」
「堡主,他們看你出去了,以為很晚才回來,都出去溜達去了。」
「出去溜達?」黑鷹馬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不阻止他們,這里是綠林盟,不是黑鷹堡,快去把他們叫回來,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能離開這里半步。」
黑豹雖有些不願意,但他不能不听他的話,馬上往外走去。嘴里還嘟囔著什麼。
「堡主。」一個大漢跑了進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有話慢慢說。」
「堡主,張成、烏雲逸和綠林盟的人打起來了。」
「什麼,你們怎麼和綠林盟的人打起來了,不是告誡過你們,不許在綠林盟惹事嗎?」他大聲喊道。
「堡主,不是我們要惹事,是綠林盟的人欺人太甚。」
「閉嘴。」他看了一下黑豹,「你趕緊過去,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他們分開,我馬上就到。」
黑豹和那人來到打斗現場,看見張成和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打在一起,兩個人用的都是劍,兩個人攻的很快,只听見兵器相撞的聲音,幾乎看不清兩人的招式,「姓張的,你不過就是這點能耐,還號稱黑鷹堡高手,真是丟臉,我要是你,一定不會來這里丟人現眼。」說著拿青年一劍就刺向張成右肋,那張成臉上像充了血一般,漲的通紅,難怪他變成這個樣子,他已經用了全力,而那個青年卻十分輕松,而他們之間至少有二十歲的差距。
「我說黑鷹堡的高手,你還是倒下吧,這樣還不至于見紅,免得一會我們還要給你療傷,那太費事了。」旁邊幾個綠林盟的人起哄說。
「你看那高手,怎麼出手慢了,」
「就是,這哪是在用劍,就是用一支筷子也比他強啊。」
「小師弟,你就別在耍他了,不然就把他放倒的了。」
「哈哈哈,哈哈。」那些人都笑了。
「敢到綠林盟撒野,不給你一點教訓怎麼能行。」那青年一劍橫掃過去,張成一劍擋了過去,同時一掌印了上去,「還不死心,這可是你自找的。」那青年身體突然轉了一圈,本來橫掃出去的劍立馬收了回來,在他身體轉過來的時候,手中劍正好對準了張成的勞宮穴,張成就像是自己把手掌送到對方劍上一樣。
「啊」,張成叫了一聲,這不是因為勞宮穴被刺穿,而是那青年在刺穿他勞宮穴的時候,一記飛腿踹在他腰上,肋骨肯定斷了幾根,說起來是一陣子,但是也就一眨眼功夫,來到現場的黑豹想幫也幫不上忙。
「踫」,一個人落在了張成身邊,黑豹一看,是烏雲逸,剛才他和另一個人起了沖突,打著打著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沒想到被人扔在了這里。「住手,各位,有話好說。」黑豹馬上走了進去。
「你是誰,綠林盟的事情輪得到外人插手。」打傷張成的青年仗劍擋在黑豹身前。
「各位綠林盟的好漢,我們是黑鷹堡的人,和堡主一起前來拜訪鐵盟主的,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黑豹趕緊賠不是。
「屁話,什麼拜訪盟主來了,既然是拜訪,就應該有個樣子,在綠林盟里橫著走,什麼意思。」
「誤會,誤會,我想大家一定誤會了,張成,你怎麼得罪各位綠林盟的好漢了?還不賠罪。」
「少在這里套近乎,告訴你,在綠林盟就要受綠林盟的規矩,這次只是小小教訓,下次再犯也不殺你,但一定挑了你的手筋、腳筋,讓你爬回黑鷹堡。」
「小師弟,你可千萬不要亂說,人家是黑鷹堡的,一定有飛鷹馱回去的,怎麼會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