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萬的說完後就退出了戰斗,他知道他應該做什麼,他要用最快的時間把身上東西帶回去,他也沒想到一路上會遇到這麼多的麻煩,遇到如此多的攔截,害的他不得不找人幫忙,這也導致他這次的功勞要分幾分出去,這些都不是他願意的,但是他只能這麼做。
「想跑?」那兩人從左右兩邊攻了過去,他們必須纏住他一炷香時間,否則再找到他又不知什麼時候了。
突然四個人將兩人攔住,四支劍攻了過去,兩人顯然沒想到這里有他的伏兵,剛才還以為他是虛張聲勢,看來還是小看這個人了。但是現在沒法,只能拼了。
「段兄,廖兄,能否幫個忙?」
「萬兄,你不是來殺人的嗎,讓我們幫什麼?」
「把這只狗留下,不要礙我的事。」他指著蒙面人說。
「萬兄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不過這只狗剛才要咬我,我就把他留在這里,廖兄,這只狗有些大,不知能幫把手?」
「段兄,你何必客氣,我一向不喜歡狗,雖然狗比較忠誠,但是亂咬人就該打,再說了,段兄答應請我喝酒,我就當酒錢了。」
那個蒙面人沒想到這三個人如此狂妄,緩緩站了起來,「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和趟這趟渾水,天魔谷你們也敢惹?」
「段兄,剛才我可是只說幫你攔一下的,天魔谷我可惹不起,怎麼辦?」他看著萬里飛,「萬兄,你竟然找惹天魔谷的霉頭,那我就幫你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廖兄,怎麼對他的舌頭感興趣?」
「說大話的就該考慮到風大閃了舌頭。我姓廖的什麼都怕,可就不怕什麼天魔谷。段兄,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也到天魔谷轉轉。」
「一言為定,兄弟一定奉陪?」說完兩人對著蒙面人,這是萬里飛已經走到了四人身後。「天魔谷的人,轉過來。」
四人齊刷刷轉了過來,不過還是朝旁邊移動了幾步,他們可不願意把後背留給兩人。「和天魔谷作對的人絕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把姓萬的留下,給你們一碗茶的時間。」說完青龍刀就舉了起來。「你們四人一起,我狂刀要是三招不解決你們,就認你們處置。」狂啊,真狂,敢在天魔谷面前說這個話的估計沒幾個人。
那四人顯然也被激怒了,四支劍同時從四個方位攻了過去,且四人有一種聯手功法,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狂刀根本就沒有在意他們的聯手攻擊,一招最簡單的刀法,夜戰八方,旋轉著攻向四人,「當當當當。」隨著四聲響,四人手中的劍變成了兩截。看見四人情況,那蒙面人飛身撲了過去。
「你是我們的,怎麼亂跑。」段新民一劍就把蒙面人逼了回去,廖海洋一劍攻了過去。
「段家劍法,你是雲南段家的人。」
「嘿嘿,記住還有我點倉派。」
兩個人嘴上說著話,手中卻不閑著,劍劍都是蒙面人的周身大穴,那蒙面人顯然沒想到在這里遇到如此難纏的兩個人。「姓段的,敢壞我天魔谷的事,你就不怕段家遭屠嗎?」
「段家什麼時候怕事了,天魔谷孽障,人人得而誅之,段家也是武林一脈,就是被屠又能怎樣?」說著連續三劍打的蒙面人只能防守。
「段兄,說的好,妖孽只能滅,看來這只妖孽挺能蹦的,你我兄弟二人不知能否讓他別跳了。」
「兄弟,當心一些,妖孽不是那麼好收拾的,別打狗不成反讓狗咬。」
蒙面人手中劍不停的變換招式,但是眼前兩人實在不弱,他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四人手下了,他看了一眼,那萬方露這時也落了下風,看來這次的行動八成要失敗了,他連續攻了幾劍,準備撤退了。
那邊四人劍被砍斷後立刻落了下風,好在四人武功不錯,雖苦苦支撐,一時到也敗不了,萬里飛看四人是不想活了,刀法一變,大喝一聲,「給我倒下。」四人人影倒飛著撞向牆壁。
「轟」的一聲,那破舊的寺廟牆壁那里經得起這四人撞擊,一面牆倒了下去,嚇得其他人趕緊跑了出去,在外面淋雨也比被砸死強啊。萬里飛幾步就到了萬方露旁邊,他這時正被逼的退了一步,一支手掌就拍在了他後背,他一下子倒了下去,胸膛上又被刺了一個窟窿。
萬里飛從他衣服里拿出羊皮卷,看了一眼後雙手一合,那羊皮卷化成了灰燼。這時那蒙面人一爪把段新民的劍抓住,一掌攻向廖海洋,兩人顯然沒料到這個人有這手,被他擊退了兩步,這個蒙面人一下子沖出了寺廟。
這下子好了,寺廟終于不堪負重,「轟」的一聲倒了下去,漫天灰塵彌漫著飄了出去,三人也是一下子到了外面。「萬兄,這下子沒地方躲雨了。」
「可惜了那只兔子,這個時候該熟了。」
「廖兄,喝口。」萬里飛把葫蘆扔了過去。
「怎麼樣,一起到杭州,我給你們介紹幾個朋友。」
「別說你給我介紹花少吧?」
「是花家三少,我朋友。」
「我一定要結識一下,听說他有幾個結拜兄弟,真想認識一番。」
「廖兄,你說的這幾個
人我倒是認識,估計他們也快到杭州了,不過你可不能在他們面前說兄弟壞話啊。」
「萬兄,你到底是誰?你不可能是狂刀萬里飛?」段新民看著眼前之人。
「佩服,既然段兄知道我不是狂刀,為何還要出手相助,相助莫非要留下我。」
「我一向認為看人很準,不過這次沒看出兄弟身份,能否告知一二?」
「其實我本不想隱瞞二位的,我的身份很簡單,不過現在還是要用狂刀這個身份,我叫陸志鳴,是花三少的結拜兄弟。」
「陸兄,沒想到啊,我听很多朋友說起過你,這次不會只是追殺一個人吧?」
「實不相瞞,此人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擔心江湖再次陷入廝殺,只好把他除了,至于什麼事情,就請二位不要問了。」
「既然陸兄這麼說就算了,我們趕路如何。」
「廖兄,到了杭州和兄弟說說你的事情,听說你一夜之間把燕山十八魔給滅了。」
「你還是問問段兄吧,他可是追蹤萬里把獨眼狼給殺了。」
「別說了,到了地方喝酒。」
「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