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西門孤煞站在西門深浩旁邊,不知道該說什麼,「你們回去,把這里的事情都如實的說清楚,我不想看到你們在這里現眼。」三個老人行禮後離開了,他們也是滿月復辛酸,本來想給西門家爭臉,卻是這個結果。
「大哥,就這麼回去?」西門傲煞不服的說。
「你們也都是西門家的老人了,這次臉還嫌丟的不夠,我回去就向老爺請辭,看來我們真的老了。」
「我不服,那個雨殺明明是取巧,不是靠的真本事。」
「我們還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輸了就是輸了,要是在戰場上你能怪對手用計傷了你?」西門孤煞嘆了口氣,「其實你們心里明白,就是不願意承認罷了,雨殺最強的殺招是暗器,是那無所不在,讓人防不勝防的暗器。」
「大哥,這些都是傳說,誰見過,沒听說有這麼高明的暗器高手。」
「那是因為見過的都到閻王那里報到了,剩下的都是他的朋友,否則就是在他手上吃了大虧的,誰會說出來。就他打下我手中劍那一招,要是他手上有暗器,會是什麼結果。」那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想還真是這個理,「大哥,現在回去肯定會受到懲罰,不如我們就此離開,逍遙快活去。」
「你們還是不是西門家長老,忘了當初是怎麼立誓的嗎?」
「大哥,現在提這些干什麼,我們為西門家賣了一輩子命,到頭來听西門深浩這個小子的話,我不服。」
西門孤煞停住了腳步,「兩位兄弟,這是背叛,西門家是不會放過我們的,西門家的實力你們不知道?」
「管不了這麼多了,在這里受辱,回去還要受屈,要是西門深浩再說點壞話,我們不但不能在西門家立足都很難說,弄不好來個掃地出門,告示江湖,我們還怎麼見人啊,大哥,快下決心吧。」
西門孤煞一直都和這兩個兄弟在一起,平常什麼事情都是商量著辦,現在這兩個堅決不回去,他也拿不定主意了。
「大哥,你想想,西門家的人誰正眼看我們,還不是拿我們當槍使,有事了讓我們沖,出事讓我們擋,還有什麼念頭,再說了我們這是自己離開,不是被西門家攆走的,說出去也不丟人。」
「可是……」
「別可是了,大哥,我在山東有幾個好兄弟,現在天天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過的那是逍遙,我們去了那還不是太上皇啊,在自己一畝三分地上,那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大哥,到時候你還是老大,我們兄弟都听你的。」
西門孤煞心動了,幾十年前死了的心又活了,「既然兄弟們都這麼說,我們就一起去,不過。」他在兩個人耳朵邊小聲說了幾句。
「大哥。听你的。」三個人消失在天邊。
「三個,前面就是城隍廟了,你看大家都挺開心的,你怎麼悶悶不樂,還為了昨晚的事情?」陸志鳴來到西門深浩旁邊。
「還不至于。」
「別騙兄弟了,我知道打擊了三個的信心,三哥也沒想到西門孤煞敗得這麼快,敗得這麼狼狽,還怪另外兩個竟不戰而降,這不是西門家的作風,他們讓西門家抹黑了。」
「哎。」
「不過三個,你沒看另幾個兄弟,其實他們和你一樣的心情,不信你問問二哥,那謝長老在雨前輩手下能過幾招,大家都一樣,像你我這樣的,估計能撐一招就不錯了,不過我覺得這也是件好事。」
「好事,七弟,你怎麼想的?」他走了半天悶路,但其他幾個知道他脾氣,都不想招惹他。
「三哥,昨夜一戰說明了什麼?」
「能說明什麼,我看這四個就是持槍凌弱,欺負人。」
陸志鳴笑了,「三哥,平時你最大度了,今天怎麼也變得小氣了,你想啊,這件事是誰挑起了的,又是誰讓好好教訓一下的,」陸志鳴拉著西門深浩,「別生氣了,我覺得幾大世家這些年太順了,真的缺少危機感了,我想十年前他們至少也會拼個一百多招,為什麼短短十年,就只是五招,甚至更少,這說明什麼。」
「我想我明白什麼了。」
「三哥,你們一生下來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富貴人家,體諒不到那些窮苦人家孩子的心情,他們為了達到目標可以不擇手段,犧牲一切,而那些富人家的孩子能做到嗎,在他們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時,那些孩子還要為了一頓飽飯發愁,在他們在樹下納涼時,他們還在拼命的鍛煉,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改變命運,你能說這兩者命運區別嗎?」
「七弟,你到底想說什麼。」
「陸郎,你們談什麼這麼投機。」
「弟妹,把七弟借我一會,馬上就好。」
「三個,其實是大哥看你心情不好,讓我勸勸你,我也就照實說了,」
「七弟,謝謝你,貧困人家孩子能辦到的,我為什麼就不能辦到。」他看著陸志鳴「說真的,七弟,我一直有效不明白,你的運氣為什麼一直這麼好,現在我明白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早起的鳥有食吃。走,弟妹等急了。」
「三弟,不愁了,瞧你那點出息。」張絡威說。
「三弟
,你不知道,昨晚我看了那場戰斗,我的心都涼了,但是後來一想,前輩本來就是高人,是江湖的中流砥柱,敗在他們手下不丟人,我現在都想試試,但是他們不給機會。」
「你想試試,就不怕?」
「怕什麼,怕丟人,你知不知道和高手過招的好處,你要是一直和笨蛋斗,斗到最後你一定是個笨蛋。」
「這個還是老七提醒我的,你們走後,他纏著我練了一個時辰,你們沒見,七弟每次都是盡了全力的,不像你們,自家兄弟,玩玩就行,現在想起來就是浪費時間。」
「幾位哥哥,我們也去听書,好多人,好熱鬧。」綠影兒過來喊他們。
「七弟他們呢?」
「陸大哥進去了,讓我來叫你們。」
「那還等什麼,走啊。」張絡威帶著他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