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既然一直都沒有在江湖中出現的人物和門派都出現了,所以我想就憑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是不足以對抗的,所以,我想大家把各自的人手帶回去,在路上留意一下三聖教的情況,如果有可能的話,就順便打擊一些他們的勢力,然後就積蓄自己的力量。」
「我想也對,張叔叔,把傷員都放在這里吧,你們可能要自己上路了。」
「總鏢頭,就讓我和你一起上路吧。「奪命刀張路遙說到。
「我看三聖教這回是損失慘重,短時間是沒有能力再來了。」
「好吧,這些事情既然都已經了了,我就處理一下鏢局的事情。」
「老謝,把許家兄弟的牌位給拿出來,」
謝強馬上微把牌位給擺好了。「許兄弟,你們安息吧,傷害你們的人都已經伏誅了,你們就安息吧。」
「張路遙,對方給了你多少好處,你竟然出賣兄弟?」
「大哥,你怎麼會這麼想,我怎麼會出賣兄弟,我打死也不會啊。」張路遙馬上反對。
「這些都是證據,你還要賴嗎?」張文廣扔過來一堆東西。
對于張文廣的表現,張駱威等人十分的不理解,張路遙不可能是叛徒,他都敢用性命來做保證。
「父親,張叔叔不可能是。」
「不要說了,我心里有數。」
這時謝強說;「我們干脆換一個路線走,這樣也許要好一些。」
「老謝,你傷的不輕,你就在這里修養吧,。」
「好,我就在這里修養一段時間,只要我好了,就一定和你們共同戰斗。」
「 你就是叛徒,你怎麼說吧?」張文廣說到。
「總鏢頭,我張路遙可以用性命來證明我的清白。」張路遙抽出他的那把成名的奪命刀,他抹了抹刀身,「朋友,你飲了不少敵人的鮮血,可是今天要喝我的了。」說著他就往脖子上抹去。
「住手,你就用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嗎?」張文廣說。
「總鏢頭,你要我怎麼證明,你才能相信。」
「你不需要證明什麼,我只是告訴你,看在我們出生入死幾十年的份上,我也就不追究了,你走吧,我只是不希望在看見你,希望你好自為之。」
張路遙嘆了一口氣,「總鏢頭,張大哥,你為什麼就認定我是叛徒,我們行走的路線,都是你定的,事先我們都不知道,難道我要為此負責嗎?許家兄弟的死我也很難過,我們也是好兄弟,你怎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你不用再說了,我和丐幫幫主見過面了,他告訴我你一直在給敵人留暗號,好讓對方知道我們的行蹤。」
「總鏢頭,我不相信張大哥是叛徒,你是不是弄錯了?」周正陽在旁邊說,「你一定要搞清楚啊,要不這樣也太傷大家的心了。」
「我是不會弄錯的,難道你也有份?」
「總鏢頭,你今天是怎麼了,隨便就懷疑自己的兄弟,我們可是出生入死的弟兄啊,大家都不知道是死了多少回的人拉,還會在乎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