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幫主忙這為陸志鳴操辦婚禮的時候,張駱豪已經距離雲南很近了,他拌成了一個江湖的一個武師,腰間別了一把大刀,還披了一件披風,可是頭上卻只是有布扎了一下,腳下穿了一雙靴子,騎了一匹高頭大馬,一路上跑的很快,可等到了人多的時候,他就慢了下來,不停的給人吹噓他的馬跑的有多快,他出手也很大方,一看就是一個江湖暴發戶。
「不過這樣也好,他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懷疑還和另外的幾個武林人交上了朋友,在人少的時候,他們就開始比賽腳力,不管是誰贏了,到了休息的地方都是張駱豪付帳。」原來這幾個人把他當成冤大頭了,和他一起就是為了不用花錢。
這天他們在一個客棧住下,那幾個人又要了一桌子的菜,「我說王兄弟,你這一路上沒少照顧我們,我還不知道你到雲南干什麼了?」
「你問我啊,告訴你們吧,我師傅讓我到雲南投靠他的師弟,說是在他的手下相當的威風,那可是呼風喚雨,想干什麼都行。」
「你師叔是干什麼的,有這麼大的能耐?」這幾個家伙有些心動了,「是給一個大戶人家當護院的,」他邊吃邊說。
這幾個都樂了,這不純粹一個傻子嗎,給人家護院還說威風,看他身上錢多,就算是在村里也能呼風喚雨啊,還要跑這麼遠的路。「我說兄弟,不如你跟我們走吧,我們是到一個鏢局當鏢師的,那才真的威風。」
「不行,不行,我師傅說了,當鏢師是很危險的,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不去,我還是去護院好了。」
「行了,都別說了,吃菜喝酒,你看他吃的多起勁。」幾個人也都吃喝了起來,他們相互都是朋友,這時也不理張駱豪了,開始劃起拳來,鬧的很凶。
這時有兩個人來到了客棧,「小二,把上好的酒菜上上來。」他的聲音看來不大,可傳到其他人的耳朵里,就像在耳邊說的一樣,這幾個馬上就不劃拳了,他們知道這是高手,那敢惹啊。
「我說兄弟,你說這個陸志鳴他真有這麼厲害嗎,獨自一人就把天魔三老給傷了,不太可能吧,他才多大歲數啊,就是在娘胎里就練功,也達不到這個地步啊。」
「怎麼,嫉妒了,你也听說了吧,丐幫的孫幫主正在給他準備婚禮呢,要不是我們離的太遠了,我也想去看看呢,听說有近一千人都在向那個地方趕呢。」
「我也听說了,這小子好大的面子,我什麼時候也能向他一樣,有這麼多的武林高手前來給我捧場,我就是馬上死了也值。」
「你就別做夢了,你也會有這個機會,還是喝酒吧,等喝醉了,晚上就有這麼多的人來祝賀你了。」
「哈哈哈,我們喝酒,我們也是很久沒在一起喝酒了,今天就喝個痛快。兩人就在那里喝了起來,談話也都是江湖上的一般事情,偶爾說起陸志鳴的消息。
張駱豪在那里听七弟成親了,他為他感到高興,有為不能去參加感到遺憾,他想,等這次事情辦完了,一定和大哥一起去找七弟,怎麼也要讓他把這頓喜酒給補上了。
「我說王兄弟,你還吃不,我們可吃好了,要去休息了,你呢?「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還要再吃點,我感覺還沒有吃飽,剛才就顧著看你們劃拳了,那幾個笑了起來,「那好,我們先上去了,你要是想學劃拳,等明天我們教你。」
這幾個人往樓上去了,「這個笨蛋,還想當護院呢,我看是狗屁一個,這頓吃的不錯,明天在好好的宰他一下,要不就沒有機會了。」
「對,就是,看明天的,看我怎麼讓他把錢給掏出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下館子,喝花酒了。」幾個人進入他們的房間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