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為何不徹底打殺玲瓏坊的氣焰。」
「段兄,玲瓏坊在蘇州百年基業豈是那麼容易毀掉的,再說了,毀掉玲瓏坊對我們有什麼好處,讓巧手盟和牽絲樓做大,我覺得三家鼎立要好一些,至少對兩年後的正邪絕殺有好處。」
段新民看了一眼陸志鳴和廖海洋,點了點頭,「沒想到陸兄心胸如此開闊,如此高瞻遠矚,能為日後局面著想,令小弟佩服,說真的,開始還以為陸兄是沾了花兄的光,真的讓小弟汗顏,如陸兄不嫌棄,段新民願與陸兄結拜為兄弟,日後有什麼需求盡管開口,整個段氏都會幫忙的。這個你拿著。」說著遞給陸志鳴一個白玉制成的令牌。
「段兄,小弟不才,能讓段兄如此看待心已不安,怎麼能拿如此重要的東西。」
「陸兄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這個令牌,這個令牌不值錢,但是他能號令段家百分之八十的人,就真的讓陸兄看不上嗎。」
陸志鳴一把拉住段新民,「段兄,你見外了,我是覺得太貴重了,既然段兄看得起我陸志鳴,我們今天就結拜為異性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但是我不想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希望我死了你為我報仇,你死了我為你報仇,總之要好好的活著。」陸志鳴的話讓段新民很敢動,「好,兄弟,從今以後我就叫你一聲大哥了。」
「等一下。」廖海洋說到,「怎麼,當我是透明的,不存在啊。」
「廖兄,這是我們兩人的事情,你是點倉最有希望的弟子,我不希望你和我們一樣冒險。」
「段新民,算我廖海洋看錯你了,我拿你當兄弟、朋友,你卻不當我是回事,從今往後,你我一刀兩段,你不但不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敵人,只要是你要做的事情我廖海洋一定破壞。」
「廖兄,怎麼這麼說,江湖相見就是有緣,其實我和段兄一樣想法,希望你能回去接替點倉掌門,我是一個浪子,什麼時候丟了命都不知道,但是我陸志鳴敬重廖兄是條漢子,今天我們三人再此結拜,話我就不多說了。說完看著段新民。
「哈哈,我段新民沒看錯你,是條好漢,我們喝下這碗酒,就是生死兄弟,只是可惜了你這個未來的掌門了。」
「你不也是段家接掌人。」
「這里就我最清閑啦。」
「陸兄,這話我可不愛听,你可是玄天劍派掌門人,四大世家朋友,虎威鏢局朋友,你要是出事,我敢保證整個江湖都要翻天。」
陸志鳴正色說道,「段兄,廖兄,我的身份還請保密,要是烏鳥知道這些就不好辦了。」
廖海洋拍了一下陸志鳴肩膀,「大哥,喝了這碗酒,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從三個方向殺出去,我別的不說,負責三個人。」
「大哥,我也負責三個人。」
「好,我負責兩個人,外加月兌住烏鳥,來,干了。」
「踫」,三個碗踫在一起,映照著三個意氣風發的青年,要是不是江山輩有人才出,怎能讓人信服。
「殺。」三個人影分三個方向沖了出去。
「怎麼回事,狂刀現在還沒出現,不是說有他們消息了嗎?」烏鳥訓斥著他的手下。
「幫主,西門三坊遭到巧手盟的攻擊,幫中弟子除了少數外都死了。」
「報,東門五坊被牽絲樓攻陷,西門也遭到攻擊。」
「反了,當我玲瓏坊不存在嗎,傳我口令,馬上回去,把巧手盟和牽絲樓滅了。」
「想走嗎,恐怕晚了點。」說話間陸志鳴站在了大廳上。
「哈哈,狂刀你終于出現了,我還以為你要做縮頭烏龜呢。」
「就憑你烏幫中一人就想把我留在這里嗎。」
「殺你何須我出手。」他說話的時候三十幾個人出現在房屋四周,從他們身上傳出的氣息看都是好手,還有幾個高手。
「這才是玲瓏坊的作風,你們還不現身嗎?」
兩個人影出現在大廳中,「吳懷連,周蓮,你們兩個。」
「對啊,是我們兩個,你大概以為我們在城里爭搶你的地盤吧,不過你別忘了,你現在所有的實力都在這里,剩下的都是三流貨色,我們怎麼會去。」
周蓮的話讓烏鳥臉上都變了,「把這兩個一起解決,然後回去把巧手盟和牽絲樓的姑娘分給你們。」
那些人顯然是熱血澎湃,誰不知道這兩個地方美女大大的有,平時只能看不能用,這次有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賣力,就算是死了也值啊。「所有人都沖了上去。
「這些人交給我,幫我盯著烏鳥,不能讓他壞了我的事。」
「放心,就算是烏鳥出手,我和吳幫主還是能對付的。」說話間陸志鳴沖了出去,在第一個人靠近他的時候,他的刀出手了,他要讓血來驗證一句話,「血能人讓人興奮,也能讓人恐怖」。
「連環斬。」陸志鳴和了一聲,青龍刀化作陣陣光圈,層層蕩漾著向四周擴散,沒有慘叫聲,只要滿天的血花和無數的殘肢斷臂,那烏鳥顯然沒想到狂刀這麼強,飛身沖了出去,但是他被兩個人攔了下來,「烏幫主,這麼多年沒動手了,切磋一下吧。」<
br/>烏鳥氣的想吐血,平時並不看重的人也敢和他叫板了,他一掌拍向周蓮,一劍刺向吳懷連,但是周蓮也是一掌對了上去,烏懷連一劍也迎了上去,烏鳥感到周蓮那一掌所含的威力不下于自己,吳懷連劍上傳出的力量也不次于自己時已經晚了,烏鳥被打的倒退了三步。
也就這個時候,他看見了一個場面,也許是他一生再也不想看到的場面,他那幾十個手下都倒下了,沒有一個站著的,滿地都是碎肉塊,到處都是鮮血,地上的人幾乎都被分成了數塊,順著他的眼光,周蓮和吳懷連看了一眼後不由得倒退了五步,這個狂刀太恐怖,太變態,殺人也不是這麼殺的啊。
陸志鳴拖著刀,一步步走向烏鳥,他每走一步,地上都會留下一個血紅的腳印。而陸志鳴也變成了一個血人,他不是不能控制對方的血落在身上,他就是要讓這些人害怕、恐懼,這樣才能達到他的目的。
「你要干什麼?」面對如此恐怖的殺神,烏鳥也露出害怕神色了。
「干什麼,當初你要殺我時想到干什麼了嗎?」陸志鳴把刀舉了起來。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來人,把這兩個拿下。」
「你的人不會這麼快來了,」周蓮模著劍笑著說。